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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神情鄭重而嚴肅,即使是這種狀態依然無損各自的優雅華貴,反而還為他們增添了幾分雍容,豪門巨族子弟的光輝果然不是一般人能比。
五人只是遠遠地看了他一眼,君落卿也沒多作表示,畢竟有無數雙眼睛看著,任何一個動作都可能被人分解成無數種含義,不注意不行啊。
君落卿和君落天隨著目空隨便找了個座位坐下。
“小空啊,幾位老人現在怎麼樣了?”最上位的一箇中年人語氣和藹地問著。
目空一條腿盤在椅子上,另一條腿在椅子下晃悠悠地吊著,一點坐相都無。聽見有人問話也只是懶懶地說:“放心,離死還遠著呢,對了,他們叫我替他們向你問候一聲。”目空斜著眼睨視他,接著,只聽他用怪異的語調說:“怪孫子,我這徒弟精貴得很,可不許你動他分毫。”看他模樣好似還真有這麼一出。
在場的人多多少少都露出了點奇異的神色,看樣子似乎目空的身份並沒有被公開。
中年男人神色未變,溫和地說:“那就好。”
坐在他旁邊的安序顯然沒他高段,臉色很難看。
“不知道你身邊的兩位是……怎麼從來沒見過?”
目空含笑看著君落卿,不言不語,顯然是想看他怎麼應付。安序本想替他說話卻被那男人看了一眼只能把話嚥了回去,抱歉地看了他一眼。君落卿感覺這話還真有點熟悉,該說不愧是父子嗎?
君落卿站起來淡淡一笑:“山野小民而已,不值一提。”說完就坐下來。
“難道你的父母沒教過你長輩沒叫坐下不準坐下嗎?”安序父親背後一個男人厲聲斥問,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和君落卿有什麼深仇大恨呢,雖然他只是藉機發難。
君落卿眼裡一道金色光芒一閃而逝,他左手撐在桌子上,以手支額漫不經心地看向那男人,“我怎麼不知道我的家教問題需要閣下來置喙?”
那人被他眼神所懾,心裡首先懼了三分,卻偏生心裡不甘被壓制,於是又強撐著道:“我……我只是替你父母教訓教訓你。”
君落卿眼神變得越發幽深,“哦?閣下是以什麼身份教訓我?陌生人?敵人?”
那人被他逼得心驚膽顫,無論是哪一種身份似乎都不對,如果是陌生人,他有什麼資格教訓他?如果是敵人,他以什麼立場教訓他?於是越發閃爍其詞無言以對,“我……我……”
“夠了,彩南,快向貴客道歉!”
家主發火,他就是不想道歉也得道歉,“對不起。”
君落卿一笑,不再言語,對他道歉的話既不接受也不否定。
眾人只感覺場景一下子回溯到之前,只是這一次主次顛倒了,而那個叫彩南的被人吊在半空卻明顯沒有君落卿那麼好的定力,冷汗直流,臉色不停變幻,可謂精彩之極。
目空湊近君落卿,衝他欣賞地點點頭,“那個菜籃子也不怎麼樣嘛?不過可真有你的。”
看他神情似乎頗有同道之人的意味。他聲音雖然刻意壓低了,但在場哪個不是高手,只是有些人聽到了只當沒聽到,有些人卻記在心裡百轉千回了,而彩南的臉色又難看了幾分。
關閉的門再次被開啟,魚貫進入幾位美麗的少女,凝滯的氣氛也為之一緩。
“彩伯伯。”
其中一位文靜的少女微彎了彎腰輕聲道。
“是小琳啊,快過來讓伯伯看看。”安序父親神色一緩又滿臉笑容地朝少女招招手。
少女順從地走過去,接著兩人又說了些話。
君落卿默默地等待著。
目空又湊過來,大概是覺得這樣不舒服,就乾脆將整個椅子都拖過來。椅子與地面的磨擦聲很尖銳,他又吸引了眾多視線,不過這人似乎沒意識到或者說他根本就不在意。
“喂,我們聯手怎麼樣?肯定打遍天下大敵手,搞不好整個兵器庫都手到擒來,想想就覺得激動。”目空摟著君落卿的肩膀在他耳邊興奮地說,偏偏他越說聲音越大,根本就不注意場合。
君落卿揉了揉耳朵,將目空的手拉下來,輕聲說:“不好意思,我沒這麼想過。”
目空毫不在意他話中的拒絕之意,繼續說:“現在想想也不遲啊,我的實力這麼好,你跟著我絕對不會吃虧的。”
君落卿雖然不明白為什麼從讓他和他聯手這麼快就發展到讓他跟著他,不過他還是細細地打量了他一番,說:“憑你的實力,就算是整個兵器庫都手到擒來,根本就沒必要和我聯手。”
目空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