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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 手一揮,示意眾人隨他入內。
見他如此坦蕩,綺羅生反倒更為不解,不知自己是否太過多疑了。
意琦行將眾人請入莊內大廳,用了一回茶,略談了些江湖趣事,又請眾人移步,稍用些茶飯。
一行人穿廊過院,最後竟是走到了後花園。只見這園中假山瘦石林立,溪潭小巧別緻,又點綴著不少奇花異草,放眼望去,一步便是一景,美不勝收,分明是江南園林的佈局。
一路禪是江南人士,見此不免一陣感慨,想不到在這西北邊陲之地還能見到家鄉的景緻。
意琦行聽了,只是一笑置之,隨後又將眾人請到湖邊的六角小亭裡。亭中早已備下一桌酒菜,主客數人各自落座之後,意琦行給幾人斟了酒,自己先乾為敬,以示誠心。
一路禪等見了,這才稍稍卸下疑心,同綺羅生、百岫嶙峋也喝了一杯。唯有佛劍分說持戒甚嚴,只是以水代之。
意琦行也不強求,反倒吩咐廚下的人去多添幾個齋菜來,又對侍立一旁的胤蒼狼道:“去將龍先生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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疏樓龍宿在書房裡已經等了很久,早一些的時候,這裡的主人絕代天驕以突然遇到急事為由,匆匆離去,便再也沒有回來。
原本疏樓龍宿打算就此告辭,那絕代天驕卻一反常態,十分殷勤地請他多留片刻。
如此反常,疏樓龍宿倒有些好奇了,不知這位侯爺究竟是在盤算些什麼,便留了下來,在書房裡隨便拿了幾本雜書打發時間。
又想到連續數日都不曾收到談無慾的訊息,也不知道他走到了哪裡,隱約有些擔憂。
正出神之際,卻見胤蒼狼由遠而至,說雲間侯請他過去。疏樓龍宿便問是有什麼事,胤蒼狼只回答說有故人到訪。
故人?疏樓龍宿心念一轉,便放下手中書卷,欣然隨他來到花園裡。
遠遠就看到亭子坐著數人,為首的正是雲間侯絕代天驕本人,不過此時最好稱呼他為意琦行。
若是為了一逞口實之快,就這麼揭破他的面具,撕破了臉面,那可就太失身份了!
還不如陪著他演戲,慢慢觀之,疏樓龍宿寶扇輕搖,悠然而至。
剛一走近,亭中幾道目光陸續膠著在他的身上。
意琦行一副諸事不知的模樣,打出了一個請坐的手勢,朗聲笑道:“這是貴派的紫衫龍王,幾位自然是認得的了!”
疏樓龍宿略一欠身,施施然在空位上坐下,淡笑道:“經年往事罷了。”
說著自斟了一杯,舉杯對意琦行說道:“倒是還要多謝閣下,全吾一見故人之心。”一飲而盡後,又倒了第二杯,敬給了綺羅生:“這第二杯敬綺羅生少年英雄,光明頂上力挽狂瀾,真是後生可畏!”
綺羅生一時猜不透他的想法,忙道不敢,與他對飲了一杯。
這等雲遮霧繞,你來我往的談話,百岫嶙峋向來最為厭惡。越聽下去,越是激憤難當,揣著拳頭全身緊繃,隨時都會按捺不住怒火。只是旁邊一路禪一直按著他,這才沒有動手。
席上眾人的神色,意琦行一一掃入眼底,心中冷笑。
中原六派圍攻明教總壇時,這前前後後發生的事情,他當然也是知道的。只是不清楚這走漏了訊息的,究竟是六派自己出了內鬼,還是他這邊有細作混了進來。
過去,意琦行不清楚疏樓龍宿的身份,只當他是西域來的客商,彼此雙方單純只是利益交換,沒有什麼摩擦,倒也算是合作愉快。
如今知道他還有明教護教法王這一重身份,情況就大不一樣了!
要知道無論是他的雲間侯府,還是他兩位手足的府裡,有不少高手是這疏樓龍宿舉薦來的。意琦行大計將成,不得不防。
日前有探子來報,說逃走了的最光陰請了明教的人入關,一路跟著疏樓龍宿的車隊,即將要到江城。恰好疏樓龍宿與他有約,就在這江城中相見,意琦行便趁機試探一番,擺上一桌鴻門宴。
意琦行心念急轉,臉上的神情卻是如故,繼續著龍宿未到之前,評述各派武藝的話題。
只是時下氣氛變得更加微妙,一路禪與百岫嶙峋無意討論這個,佛劍分說一向寡言,疏樓龍宿也是興致缺缺,問到了才點評一句。
意琦行與綺羅生說了一陣,突然解下腰間的寶劍,很是隨意地放在桌上:“幾位來到之後,目光不時落在我這柄劍上,不知是什麼緣故?”
綺羅生如實答道:“此劍名為倚天,本是峨眉派滅定師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