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薩雷斯狠瞪了副官一眼:要你多管閒事!
但很快他就樂顛顛地對郭承雲說:“你主人我,是光榮的班代表。”
“是啦,光榮啦。”
“你們回城堡休整。”薩雷斯對副官吩咐道。
“是,”副官聽令後,開始調動部隊,“戰巫部隊準備歸城,向團長敬禮!”
戰巫團全員對薩雷斯敬軍禮:“眼為眾生,心向戰神!”
雖然只有幾百人,但由於聲音帶有魔力,山呼海嘯般的口號聲響徹戰場。
廣闊的戰場上,普通士兵們也激動地停下動作,齊齊敬禮。
郭承雲本來沒覺得有什麼奇怪,但戰巫團中有人在敬禮時做反了動作,又慌不迭地改正,這就顯得十分扎眼了。
對敬禮動作不熟?不可能。
郭承雲定睛一看,最後全員的正確動作是用右手敬禮,擋住右眼。
好像在記憶中,教堂的人是用左手敬禮的。
他這下搞明白了,這其實是一個對稱的瞄準關係,就像射擊一樣。
戰巫的右眼寄宿著白色風神的力量,他們在敬禮時將左眼擋住,寓意為用風屬性的右眼來瞄準。
反過來,黑色雷神居於他們的左眼,現在敬禮當然是要擋住右邊的眼睛。
薩雷斯的雷屬性左眼上戴著單片眼鏡,大概也就是為了在射擊時輔助水晶球進行瞄準。
“寶貝寵物,你跟我的副官先走。”薩雷斯伸出手,想去摸郭承雲的腦袋。
郭承雲拉動白色魔獸頸部的韁繩,閃開了:“你再叫我一聲寶貝試試?”
薩雷斯想命令郭承雲的坐騎,但它紋絲不動。
郭承雲說:“你在上戰場之前拋棄你的坐騎了,現在我是他的主人。”
薩雷斯痛不欲生地道:“我的坐騎把我的寵物認成了主人,這事絕對不能被傳出去。”
郭承雲質問:“你為什麼要趕我走,你自己要去哪?”
薩雷斯故作神秘:“我要去和女巫幽會。”
郭承雲突然莫名的窩火起來。什麼和女巫幽會,當他郭承雲不知道軍隊有紀律的嗎?這傢伙到底想跑哪去。
“乖寵物,主人走啦!你別貪玩,記得趕快回城堡。”薩雷斯乘著灰色血獸坐騎,向空中某個方向飛去。
“誰要回去那個地方。”郭承雲目送著消失在空中的薩雷斯,心有餘悸。
為了一探究竟,郭承雲拍拍白色魔獸的腦袋:“聽著,現在帶你的現主人,去追你的原主人。”
郭承雲被帶到了密林中間一幢被隱藏得很好的小屋門口。
裡面傳來微微的紫色電光,還有“哎喲”的一聲。
很好,是薩雷斯在叫。
敢情還真的是在幽會女巫?
郭承雲推開門,看見薩雷斯坐在房間裡的床上,斗篷脫下來放在床邊,嘴裡哎喲哎喲地喊痛。
看到郭承雲來了,薩雷斯以軍人的速度拉過斗篷蓋在身上。
郭承雲走上前去,隔著斗篷往薩雷斯右臂上捏了一把。
“哎喲!”薩雷斯疼得眼淚都出來了。
郭承雲產生了想像揍張清皓一樣揍他的衝動:“這個二逼!”
當然他不會去揍這個傢伙的,因為會被電成烤乳豬。
“幹嘛還有焦味,你左胸的傷口不是已經癒合了嗎。”郭承雲把薩雷斯的斗篷扯下來,將右臂拉過來一看,有一道深深的血口子,是被鎖鏈割傷的。
傷口周圍有被電焦的痕跡。
郭承雲頓時覺得不忍直視:“你個傻帽,幹嘛用電來療傷,傷口能被電好才怪了。”
“點燈啊艾德……薩雷斯。”郭承雲看見牆邊有幾盞壁燈,指揮道。
薩雷斯手指一彈,有道電光飛到壁爐處,點燃裡邊的火。
而那幾盞壁燈就這樣被他無視掉了。
“對哦,忘記你現在不會光魔法。看你剛才的樣子,治癒魔法也用不了?”郭承雲繼續端詳薩雷斯手臂上的鎖鏈傷,看來黑巫師形態雖然攻擊力強,但防禦力也相應大幅減弱。
薩雷斯自認為自己是“主人”,不打算招供這種丟臉的事情,就選擇了沉默。
在房間亮起來後,郭承雲無意中發現了另一個驚人的事實:
薩雷斯的左袖管是空的,軍裝袖口裡伸出來的是慘白慘白的手骨。
郭承雲雖然慎得慌,但沒有提起這個話題,因為他覺得不太禮貌。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