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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郭承雲氣不過,蹬蹬蹬地跑下樓:“我是男的,你讓我拿什麼去跟一個女的比?”
蘇宇在後頭使勁兒拽他:“你別衝動,先去我家住吧?明天心情好點了再回少主那裡。”
郭承雲黑著臉看蘇宇。
蘇宇繼續澄清道:“那軟妹子真的是自己巴上去的,但是俗話說女追男隔層紗,你要是真走了,以後要是他倆生米煮成熟飯,有得你後悔。”
郭承雲覺得莫名其妙:“我有什麼好後悔,我看起來像他男朋友嗎?”
“你現在這種大受打擊的反應,當然不像他男朋友……你像他夫人。”
郭承雲:“……”
☆、各種情敵必須死(二)
“什麼夫人,你皮癢了?”郭承雲在蘇宇的屁股上擰了一下,“管你說什麼,反正我就是要走人,看他怎麼給郭家和張家交代。還有,你要是敢跟他說我回來了,我跟你沒完。”
“郭小子,你至於這麼生氣嗎。你聽我說句掏心窩子的話,再走不遲。我覺得你這個人,也是個人渣來的。”
郭承雲一聽,頓時覺得糟心:“臥槽,連你也給我潑髒水,我怎麼了?”
蘇宇向來是個草包脾氣的人,此時也表現出一副被惹毛的樣子:
“你自己捫心自問,你去段寓希家玩了一個月,簡訊沒有半條,電話不打半個,少主心裡會怎麼想!上次他把你請回來了,這次難不成還去請你?段家是你孃家還是怎的?我看少主天天晚上坐在那對著天花板發呆,琴都不練,那樣子就像他遇見你以前,慘兮兮的。”
郭承雲有苦不能言,總不能說自己在別的世界,但是他現在無法反駁,只好退讓:“明天我再去看一眼,要是你家少主再給我添堵,你們就等著把我做成植物人大血庫,否則我不回去。”
蘇宇自個回了蘇家,而郭承雲則掉頭回張家,消除掉了他從地下室出來後所產生的腳印和指紋,之後再去找蘇宇借宿。
次日,又是個陰風陣陣的天氣,一看就是要下雨。
蘇宇死賴著郭承雲,讓他去圍觀張清皓和軟妹子。
為了預防下雨,他倆帶了兩把傘。
本著讓郭承雲有點競爭力,蘇宇打算強迫他穿裙子。
但郭承雲現在已經很討厭穿裙,勉強在路過的服裝店買了條黑裙。
張清皓他們沒坐在老地方,雖然還在科學類那一層,卻去了物理著作類的房間。
敢情還知道換地方避嫌?
郭承雲心裡說不出的堵得慌,真想提起自個手中的傘,上去把張清皓戳個稀巴爛。
老頭子在外邊受苦受難,龜兒子在這泡妞享清福!
“他們怎麼都不說話?”郭承雲問。
“可能他們看的書種類不同,沒有共同語言,”蘇宇拿了個微型望遠鏡看了半天,“好高深,他看的是時空穿梭假想論,他識得完那些字嗎到底?”
郭承雲心中感動,嘴上卻沒表現出來:“軟妹看的是什麼。”
“居然把一樓的少女文學雜誌拿上來看,她比少主還拼。”
天色漸暗,並不是天晚了,而是下雨了。
“幸虧我們帶了傘。”郭承雲說。
蘇宇點頭:“那軟妹子開始找少主搭話了,我昨天在少主衣服上放了竊聽器,我們來檢驗成果。”
郭承雲臉上雖然不屑,但還是分了半邊耳機給自己。
此時那邊兩個人的對話正進行到這裡:
“我帶了,”說話的是張清皓,他從書包裡摸出一把拙劣的摺疊傘,上面印著某某日報集團,“給你,我沒那麼快回去。”
郭承雲齜牙:這傘真給他哥丟人。
女生沒有接過傘,而是問:“要不我等你?”
張清皓執意把傘塞進女生手裡:“不用,我的傘小,兩個人擋不住。”
蘇宇在郭承雲耳邊嘀咕:“這女的絕逼是故意沒帶傘。她早上出門不會看天氣嗎?我們三個大男人都知道帶,她一個嬌生慣養的女人會不帶?騙誰呢。”
那女生見被婉拒了,就說:“秋天天氣冷,淋雨很容易生病的。”
蘇宇忍不住低聲唾罵:“德性!你知道不能淋雨,自己又不帶傘?”
郭承雲趕緊堵住蘇宇的嘴。
那廂,張清皓乾脆地寫了一張家庭住址:“這樣吧,你去我家,找正門的守衛要傘,就說是拿給少主的。不過我家有點遠。”
郭承雲簡直要按不住暴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