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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槍斃命,頓時心中冒出了一絲寒氣。
他眯了眯眼,往徐子泰埋伏的方向看了看,然後朝身後眾人打了個手勢,向後撤退到射程範圍之外。
宋青和不敢輕易靠近,而徐子泰也不敢輕易突圍,一時間雙方陷入了僵持狀態。
此時宋青和接到了手下打來的電話,說他們埋伏在閣樓裡,果然逮到了自動送上門來的陸昭明。
“把他帶過來。”宋青和臉上露出了得逞的笑意,然後給徐子泰傳送了一條簡訊:“陸昭明已經落在我手中,你如果願意回來,我還能留他一命,你如果只顧著自己逃跑,我沒準就拿他洩憤了。”
徐子泰收到這條簡訊,默默嘆了口氣。之前跟陸昭明通電話的時候,他之所以沒有告訴陸昭明實情,就是擔心把他給捲進來,可現在,還是不可避免地把他給捲進來了。
但同時他又鬆了口氣,他冒著被亂槍打死的危險逃出來,原本便是為了吸引宋青和這些人的火力,引著他們遠離宴客會場。如今陸昭明再送上門來,僅憑他們兩個人,就差不多已經把宋青和的仇恨值拉滿了,他應該不會再多此一舉地跑去會場鬧事了,這是不幸中的萬幸。
如此權衡了一番之後,徐子泰給黑貂發了一條簡訊,然後拆下手機中的定位核心,嵌入右耳耳釘之內。
這枚耳釘是莊寧母親留給他的遺物,莊寧一直隨身佩戴。徐子泰重生之後,出於對身體原主人的尊重,沒有自作主張地將飾物取下來,不想現在卻派上了用場。
做完這一切之後,他倒揹著槍帶,舉起雙手,緩步走了出去。
徐子泰投降出來的時候,陸昭明也正被人推推搡搡地押了過來。
他看見現場似乎有交火的痕跡,地上躺著兩個中彈身亡的傭兵,而莊寧看起來卻只受了點輕傷,一時間有點反應不過來。
難道說,這兩人都是被莊寧殺掉的?莊寧那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傢伙,居然還能開槍殺人?還一打就是倆?他覺得自己的世界觀有點崩塌。
其實這時候宋青和的世界觀也沒好到哪裡去,他雖然表面上顯得很冷靜,但這一系列措不及防的變故一直在重新整理著他對莊寧的認知。他不止一次地懷疑,眼前這個傢伙,和跟他交往了兩年多的敗家子莊寧,到底是不是同一個人?
當徐子泰的武器被收繳之後,宋青和突然撲上去將他摁在地上。
陸昭明以為宋青和要在此地對莊寧施行暴力,剛要出聲阻止,卻見宋青和一邊壓制著莊寧的手腳,一邊用力扒他的臉皮,掙扎中,莊寧白皙的臉上被抓出了兩道血痕。
“難道不是易容?”宋青和停了手,失望地喃喃自語。
“……”陸昭明有點無語,他差點以為宋青和得了狂犬病,見人便咬。但是易容?這也太異想天開了吧?
徐子泰沒有吭聲,他雖然被宋青和這一招突襲搞得很狼狽,心裡卻在冷笑,要真是易容倒好了,他若不是因為困在莊寧這孱弱的身體裡,體力、耐力等各方面都受到極大的限制,這場圍獵究竟誰輸誰贏,還說不定呢。
一個小時之後,徐子泰和陸昭明雙雙被押入A市東區郊外的一幢空置的別墅。
兩人的雙手被反剪在身後,為了防止徐子泰像上次那樣自行掙脫繩索逃脫,傭兵們將繩索反覆打了好幾個死結,確信不會再輕易掙脫了才放心。
同時他們將兩人身上所有攜帶的東西全部收繳,包括手機等可能被定位的通訊裝置。
安置好兩名人質之後,宋青和讓手下看著人質,自己則給老闆打電話彙報情況。
陸昭明趁著宋青和走遠,擔憂地看了徐子泰一眼,低聲問道:“那些資料,是不是保不住了?”
“其實根本沒有什麼資料,”徐子泰聳了聳肩,“我告訴他了,東西都在我腦子裡,可惜他不信。”
陸昭明半信半疑地看了他一眼:“老實說,我也不信。”
“……”徐子泰無語。
陸昭明又說:“對了,你是從哪兒學的槍法,居然這麼準。我閒暇的時候也會去俱樂部玩槍,但效果並不理想,你以後多指導指導我?”
徐子泰不可思議地看著他:“陸昭明,你心態不錯啊,命都快保不住了,你還有心思跟我說以後?”
陸昭明笑了笑:“我這不是在幫你降壓麼?
“是在幫自己降壓吧?”徐子泰毫不客氣地戳穿他。
陸昭明嘆了口氣:“你是我老婆,我總要在你面前表現出男人可靠的一面不是?”
“等等,誰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