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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閒情……”他話還沒說完,便被他打斷了。
“我與你不熟!”
不熟?這兩個字恐怕得好好掂量掂量了。
“天下人都想與孤熟,唯你不想,其實,你與孤熟得很呢!”
梅花灼灼,入心的全是故國悲涼:“這天下非你即我,既然已是你的,我們還有什麼可談的呢?”
“我缺一個人,一個可以與我並駕齊驅,時時鞭策我之人!”
“天下能人志士,滿朝文武,皆為你所用,我看你不是缺人,而是不會用人!樂少歌,天下是你的事,與我無關!”
“看來要與你有關,非孤退位讓賢了?”
“也可以這麼說!”他說完這句話,轉身離開。
“那只有下輩子你來取了!”他冷言一句,此時傅閒情已走遠……
這江山他治理得很好,自己還要嗎?
“憶南,煮些酒來。”朝出晚才回,一身積雪,憶南連忙褪去他的外衣,換上另一件,整個人如冰一般。憶南不知道他家公子今天做了一個什麼樣的決定,說他沒骨氣也罷,說他不配姓傅也罷,永世為罪人也罷,這些在他心裡從來都不重要的……
這冰窖般的青閻冬天,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過去。他平常不喝酒的,剛才那句話到驚訝到了憶南:“公子?”
“今日天猶冷,去去寒,你快些去吧!”
“是,二公子!”她再次看了看神色不對的主子,她走出去,看了看外面,月已在高枝,公子何故如此晚回來?
窗外簌簌聲,寂靜如斯,銀色的月光透過窗射入屋內,他伸手過去,彷彿在觸控那最寒的溫度,白玉如其手,修指地上影,清瘦如閒情,一腔積鬱,終不能解。
樂少歌,這江山不會在姓傅了!
黯然神傷
青閻三十七年,兩年來,他不知道該如何去束縛那個人了,或許當初應該聽大臣們的建議,除了他,可如今,連殺他的心都沒有了。
清商進來:“君上!”,見宰相和幾位大臣都在,便退在一旁,安靜的等候著。
“宰相可還有他事要奏?”
“臣等要奏的都在奏章之上!”他們所奏之事皆是關於處置傅閒情的提案,加之半個月前上梧州(以前的薇南國所在地)的一股神秘的組織打著“興復薇南”的旗號煽動民眾造反,雖暫時被壓制了下來,但是影響甚大,都過去十幾年了,還有流寇亂國,估計也是趁著樂少歌剛登基的這個機會興風作浪。
他看了看旁邊宰相的奏章,翻了一下:“嗯好,孤會好好批閱的,無事的話,你們幾位就退下吧!”
“事關國運大事,民心安穩,陛下不可不察。望陛下早做決斷!”非要樂少歌現在就裁決不可,幾個人繼續諫言。
“孤都說知道了!”喋喋不休,讓樂少歌心煩意亂,疲憊的揮揮手讓他們退下。
幾位輔政大臣相互看了看,一臉無奈,只好明天繼續請奏了,“臣等告退!”退後幾步,轉身離開。
“君上,傅公子病了!”
“病了?”一會兒造反,一會兒生病,傅閒情!樂少歌握緊拳頭:“病了就病了吧,以後只要沒死就不用來稟報了!”他本來想拿宰相的奏章看看,卻又罷手了,另選了其他人的奏章,都是統一內容,他們倒是商量得好得很!樂少歌把奏摺扔在一旁。看清商還沒下去,皺眉問了一句:“還有什麼事嗎?”
“沒,沒了!屬下告退!”清商把穩劍柄,轉身慢步離去,他知道,別看這位老大嘴上漠不關心,其實心裡在滴血了吧,不出幾秒,就會有反應。
一掌拍下手裡的奏章,只留屋內的回聲空響,“告訴孤何用,孤只會治國又不會治病,還不請御醫過去!”
傅閒情,孤養了你這麼多年,不是用來聽你三天兩頭生病的事!
這件事攪得他一下午都沒辦法靜心批閱奏章,連丞相的奏摺也草草略看了一眼,直到入夜他才把心靜下來,把一切處理妥當之後,又是夜深十分……前面幾名宮女提著宮燈疾步快走,後面跟著一群太醫,幾乎是小跑的速度,一群人馬不停蹄的跟著,打落了一路的積雪……
他吩咐所有人守在外面……清商守在院裡,不一會兒,憶南也出來了。
清商準備迴避,卻被叫住了!
“告訴你家主子,雖狐死亦首丘,不必這般羞辱!”
清商抱劍於胸前,挺拔而立,如矯健的青松,斜眼看了看她,並沒有說話。憶南憤怒的瞪了他一眼,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