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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子的棋盤,眼裡一片黑白交錯,花了眼,入了心,他揉了一下太陽穴,放下棋子,笑笑:“看來,今日這棋局解不了了,改日再來!”
一片楓葉悄然落下……
“閒情最近清瘦了許多,可是還沒習慣?”樂菡拿起黑子而落,執白子而思。
“或許吧!”他似有興趣的問道。
樂菡一臉無奈,蹙眉笑笑,口吻埋怨而不失風雅:“本王這東道主似乎做得很失敗啊……”
“天下人都想與孤熟,唯你不想,其實,你與孤熟得很呢……”傅閒情看著面前人,有幾許入了神,他的動作言語很像樂少歌,輕鬆而笑的樣子,就連那滿臉無奈也及其的相似。
如果他不在那個位置上,是否與樂菡一樣,可以縱情山水,天涯同歸?
“閒情看什麼,這麼入神?”他自顧打量了一下身上,並無不妥之處啊。
他收斂眼神,落在棋盤上:“你解開了?”
“對啊,快中午了,走,回去吃飯!”他的手中的棋子放入棋盅。
兩人,一紫一白,一前一後,走入紅楓深處,那山山色似乎因他們的進入,而熱烈起來,一片火紅如海……
佞言信否
果不其然,阡邑國君簡尨率三十萬軍隊突然偷襲漠夕州,莊淺率軍出城迎敵,卻被來了個釜底抽薪,其中自然少不了莊褚的功勞,莊淺和殘餘部隊被困在城外八十里的墨鴉丘,幾乎糧草斷絕……
後罄城軍隊無法調開進行支援,樂少歌親自率軍奔赴後罄城。由於國君親陣殺敵,使得三軍將士,信心倍增,士氣如宏,不到三日便退敵百里,簡尨退守漠夕城中,樂少歌的軍隊直逼城下,漠夕城易守難攻,樂少歌的軍隊在城外幾十裡地駐紮。
夜帳營中,樂少歌和幾位大將正商討攻城之法。
“孤不能拿漠夕子民的生命開玩笑,一定要想個萬全之法!”
之前他們商討的戰術都被樂少歌否決了,現在都只能默不作聲。
其中一個大將說道:“要攻下漠夕,只能裡應外合,否則半載也拿不下來!”所以莊褚便使了這招。
“裡應外合,總得有內應可合,若非如此,一切妄談!好了,今日就到此為止,諸位都退下吧!”
他們相互看了看,起身抱拳,雄姿英武:“末將告退!”
樂少歌推了推手,讓他們退下。
就這樣,戰況僵持了一個月之久,簡尨安營紮寨在城中不出,樂少歌的脾氣都快磨沒了,就在此時,楓城一紙書信,讓他再等一個月,戰爭形勢一定會有轉機。
他拿著這封無名信看了半夜,似曾相識的墨跡,卻什麼也想不起來。身邊的宦臣瞧了瞧那信,沒有說什麼,只催促他早點休息。
那宦臣叫田一,是大內總管,樂少歌之前是從來不用這些人的,而病了一場,似乎讓他接受了許多東西。
田一等樂少歌進去休息後,便開始整理書桌,拿起那封信,眼裡流露出的疾恨,讓人不寒而慄,可怕至極!
當年他徒弟去叫傅閒情赴宴,故意推遲時間讓傅閒情遲去,便被處死了,這麼多年來,他始終懷恨在心,而今讓他終於等到所謂的報仇的機會了!
第二天起來,樂少歌便開始找那封信:“田一,孤的信呢?”
“君上,信不是在這兒嘛!”他尖膩的聲音說道,一臉佞善之笑,替樂少歌把信取出來,故意不留神看到,並且驚訝道:“喲,這不是……”立馬住口了!
樂少歌瞪了他一眼,他立馬惶恐的跪了下去:“奴才該死!”
“起來,孤又沒怪你!你這麼驚訝,怎麼你知道寫信的人?”
“恕奴才多嘴,也不怕陛下怪罪奴才對他這樣稱呼,這筆跡有些像傅公子的字。”
“誰?”樂少歌驚問。
“就是當年從薇南過俘虜的亡國公子傅閒情,怎麼陛下不記得了?”
他冥思苦想了一下,似乎有那麼回事,可是怎麼也想不起那個人來。
田一又繼續說道:“估計是陛下大病了一場,很多事都還沒想起來,等陛下養好身體自然會記得的。”
“先給孤說說此人,等孤想起來猴年馬月了!”
他顫微低怕道:“這個……”
“孤讓你說你就說,吞吞吐吐成何體統。”
“是……陛下是全天下對傅公子最好的人了,可是……”
“可是什麼?”
“可是傅公子似乎不怎麼領陛下的情,讓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