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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住的街道,龍雲沁仍無法說話動彈,李璵便讓司機將車開往醫院。
每個人體質不同,何況在不知道用的是哪種鎮靜劑的情況下,李璵不敢抱有僥倖心理。
繳上費用,和醫治醫生做了交談,已是凌晨,李璵離去。
早上,龍雲沁醒來,藥效過去,他下床,收拾東西,準備回家。外套穿上,從枕邊撿起手機,手機裡有好一通未接電話,時間顯示凌晨六點,撥打人留程。
龍雲沁看了眼,沒回撥,將手機捏手上,匆匆離開醫院。
他在地鐵上,跟袁晉請了假,回到家,躺床休息。
昨夜,李璵離去,龍雲沁在床上想了一宿事。
關於留程,李璵,還有自己。
龍雲沁昨晚不應該去參加留程的生日聚會,而在更早前,他不應該親近留程。
很荒誕,因為沒被人這樣追求過,很順理成章地就親近起來。
起先,留程找上他,很直接只是想一夜情。後來發生了改變,什麼樣的改變,龍雲沁不清楚,但他們相處的這些日子,留程顯得很正派。
從小到大,對他親善的外人寥寥可數,只要別人善待他,他便也就會珍惜起來。
何況,留程做了以往李璵沒有為他做的那些事,像對待情侶那樣殷勤,討好。
人往往很膚淺。
購買名牌衣服時,龍雲沁很清楚知道,他和留程不可能成為情侶,情人間應該是平等的。
而且,他對留程的喜歡,和愛情無關。
就像,少年時期沒有過一個哥們,成年後,補償給你,無關乎身份地位,一起玩戲,歡聲笑語。
也許,我們可以成為朋友。
那細緻穿起的名貴衣物,那個黃昏,鏡中的龍雲沁,心裡想的是:不能讓朋友丟臉。
為何自己如此的愚蠢?
他和留程不可能是情人,也不會是朋友。
然而龍雲沁並不怪留程,昨晚遭遇鎮靜劑的事,純粹自找的,他沒能辨認出那個眼鏡男的虛情假意。
他一個成年人,沒能保護好自己,難咎其責。
縮躺在單人床上,倦得不想再去回憶昨夜的事情。
頭疼,抑鬱。
昏昏沉沉中,聽到手機鈴聲,拿起一看,是李璵的號碼。
不想接。
還是接了,謝謝他昨晚出手搭救。
如果,昨晚,自己沒能走脫,那便是萬劫不復。
“出院了?”
“嗯,好了,謝謝。”
“昨晚的眼鏡男,你知道他是誰嗎?”
“他給了我一張名片。”
名片,龍雲沁當時隨手放在上衣口袋裡。
“將名片拍照發我。”
龍雲沁起身翻找衣服口袋,他細細尋找,沒能找到。
也許遺落在哪裡了?
也許喝酒時,又被眼鏡男趁他不注意取走了。
只記得這人的姓氏,毫無用處。
我到底在做什麼?
昨晚,我為何不離去,在無聊苦悶中,傻傻待著。然後毫無警覺,輕而易舉被人下藥。
龍雲沁發了條簡訊給李璵:“名片丟了,只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