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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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安慰並沒有讓蘇繼榮好受,誰能夠保證這樣的沒事可以維持多久,進了那樣的地方想要再出來,難吶!蘊儀從小就多災多難,本以為小時候受了磨難,長大後會否極泰來,誰知又出了這樣的事兒。他一方面擔心的她的安危,一方面又怕她受不住把知道的都說出來。這樣複雜的心理,根本無法對人訴說,只能藏在心裡,攪得他無法安心。
“這七十六號也真是的,為什麼要抓蘊儀呢?她一個小姑娘,什麼都不知道,難道是要……”
陳雎兒這話說得老成持重,若在平時定會逗得蘇繼榮一笑,她們倆可是一般大呢。但是他現在心裡裝著事,笑也笑不出,卻依然謹守著心裡的秘密,既然已經這樣了,又何必說出來還多連累一個人。這個人可關係著上海的地下網路呢,是趕走這些強盜的根本呢:“誰知道呢,莫名其妙就來了。或許是被我的身份連累了吧。”
這個可能性不是沒有,陳雎兒卻不能完全相信,如果是因為蘇伯父的關係他們早就動手了,為什麼又要拖到現在呢?而且她心裡總有種預感,這件事和明樓脫不了干係,他坐在那樣一個位置上,想要拿捏他,必然會從他的家人方面著手,明臺也已經被抓了;而作為他女朋友的蘊儀,自然也被牽連在其中。這些都是有跡可循,可以推敲的。
只是讓她奇怪的是蘇伯父為什麼隻字不提呢?一味的怪罪的自己的身上?還有他這麼急著帶蘊儀出國,是否又是在隱藏些什麼呢?
勢必反常即為妖,陳雎兒暗自在心裡琢磨著,一時間也做不了決定?或許自己該從明樓那方面著手?或許能夠從他那裡知道什麼,就算什麼都不知道,也要探探他對這件事的看法。
打定好注意後,陳雎兒找了個藉口離開了醫院,步出大門時也偽裝成病人的高寒對視了一眼,給了一個彼此都明白的眼神後,才放心的朝著新政府大樓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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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雎兒來的時間很巧,剛從黃包車上下來,就看到失魂落魄的明樓和汪曼春糾糾纏纏的上了一輛車,她眯起了眼睛正要跟上去,就被晚一步回來的阿誠給叫住了:“陳小姐?”
阿誠可沒錯過剛才她眼裡那絲憤慨,慶幸自己回來及時,如果讓她跟上去,計劃說不定就會打破。他笑著朝著她走去:“真巧,沒想到在這裡遇見你。”
“一點也不巧,”不過就是幾天沒見面,陳雎兒的一改往日的熱情,冷漠又鄙視:“我是特地來找明長官的,卻沒想到看了一出好戲。俗話說人走了,茶才涼,這人還沒走呢,就已經摒棄,嫌棄了。”
這話中帶刺兒讓阿誠苦笑了一下:“你是為了蘊儀吧?”
陳雎兒沒有說話,漠然的抬頭看了阿誠一眼,轉身招車要離開,卻被阿誠擋住了去路:“麻煩你給蘇伯父帶句話,蘊儀我們會想辦法的。”現在這樣的罐頭,他們根本不敢和蘇家有過多聯絡,只期望陳雎兒能夠幫忙帶話,屆時,蘇伯父自然會明白其中的意思。
“不用了,我們自己會想辦法。”陳雎兒繞開阿誠的阻擋,上了另一輛黃包車。離開後的她,一改剛才的憤慨,滿臉的輕鬆。她已經得到了自己想要的大難,雖然很模糊,但十有八九蘊儀這事兒和他們扯不開關係。
她從大姐那裡得知了明樓和阿誠的身份,和大姐分屬同僚。又對他們上任後一切事情都做過詳細調查,發現沒有任何事是他們直接參與在其中的。反而發生了一些對日本人不利的幾件大事。雖不能肯定,但至少證明兩人絕對沒有叛變,應該是臥底之類的。這也是為什麼她一直沒有反對蘊儀和他在一起的原因。
現下又讓自己給蘇伯父帶話,說明他們之間早就有了默契。只是這樣的默契到底為何,就不得而知了。而且,她最想知道的是,阿誠所說的救,是怎麼的救法。明樓今日的表現,是為了麻痺敵人的一種表現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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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方面和汪曼春一起離開的明樓,來到了一家會所。頹廢的剛一進去就叫了一瓶酒,自斟自飲起來。汪曼春一面開心事情如自己預期般的發展,一面又心疼明樓受到的打擊。但這些都不足以改變她心中的注意,鳳凰浴火方能重生。如今的自己就是要幫助明樓脫胎換骨,去其糟粕,留下精華;讓他清楚明白的知道,誰才是真心的為了他。
“師哥,你別喝了。”汪曼春上前想要奪下他手裡的酒瓶,被明樓抬手避開,不無諷刺的說道:“戰爭進行到現在這個樣子,我無時無刻不再苟延殘喘的活著。為什麼連點酒都不能喝?”
說著就拿出了兩支酒杯,給自己和汪曼春一人倒了一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