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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我去吃藥,吃了藥我就會安靜了,只要你還好好的,我不關著你了,我可以將自己鎖起,鎖起來我就不會控制不住了,之後你想去哪裡都行,想去哪裡都行,只要……只要你保證還會回到我身邊……想……去哪裡都行嗎?不,不,你只能呆在我身邊,你不可以離開我身邊,不行,你不能離開,不能離開,我不准你離開,聽見沒有!!”
林間靜靜的;只有樹葉的沙沙聲偶爾響起,再沒有人回應男人的話,彷彿剛剛所聽到的一切都只是幻覺。
蕭影言語反覆,情緒激動的開始不斷自說自話,聲音越來越小,最後近乎呢喃的緩緩低下頭,眼神空洞的看著懷裡的白骨,猛然間彷彿意識到什麼,神情間的苦痛彷彿化為實質“是我害了你,是我害了你……”說著說著男人再也控制不住,將臉埋進懷裡的白骨中,喉間發出如野獸般痛苦的嘶吼聲,一滴一滴透明的液體劃過臉頰,浸潤著懷裡的白骨。
“蕭……原諒你了,原諒你……”男人痛苦嘶吼的樣子,讓莫景宣回過神來,他只能一遍一遍的說著原諒,企圖喚回已經有些神志不清的男人。
如果靈魂可以擁抱……
多麼希望靈魂可以擁抱,哪怕一秒都好,讓他安撫那個處於崩潰邊緣的男人,哪怕就此灰飛煙滅也是……也是心甘的。
嘶吼聲漸小,蕭影抬起頭看著懷裡的白骨,指尖緩緩劃過白骨冰冷的臉頰,嘴角扯出一個苦澀又癲狂的弧度:“呵……景宣,你看,即使你變成了這樣我依然想將你帶回家關起來,我控制不住自己想要將你鎖在身邊的執念,你說我是不是真的生病了,嗯?”得不到懷裡白骨的回應,蕭影也毫不在意:“也許還是少年的時候我就病了……你該是最討厭我這種行為的吧?沒事,像從前一樣,你可以揍我,狠狠的揍我,只要你不離開我,想做什麼都可以。”
靜默了片刻,蕭影猛的抓起懷裡白骨的手,狠狠的向自己消瘦的臉頰捅去,臉部的皮肉接觸到尖利手骨的瞬間皮開肉綻,鮮血淋漓,可見力度之大,可男人彷彿感覺不到痛般,依舊一下一下的將白骨狠狠朝臉上捅去。
“鎮定劑!!快點,快點,他已經失控了”看跪在那裡的人狀態不對,一直靜靜站在遠處的孜薄焦急的催促正在揹包裡翻找的夏啟帆。
“找到了!”夏啟帆抖著手,拿著針筒□□小小的透明玻璃瓶內,細小的注射器瞬間被填滿,又將注射器往前推了推,然後撥出一口氣,快速靠近還在自虐的人。
“啊……”男人的樣子刺激得靈魂狀態的莫景宣抱著頭痛苦的在空中翻滾著,曾經的一幕幕在腦中不斷重複,脾氣暴躁的男人關著他,佔有他,那麼多個日日夜夜,卻從來沒有真正傷害過他,寡言沉默的男人總是任由瘋狂反抗的他拳打腳踢,直到精疲力竭……
被囚禁的這些年除了那難以啟齒的地方,他永遠都是完好無損的,而男人身上卻從來沒有一塊好皮肉,嚴重的時候甚至傷筋斷骨,從前他恨,所以從來不去看男人的心,逃出來以後面對沒有他的世界他懂了,可晚了,一切都晚了“啊……”莫景宣哀嚎,空中翻滾著的靈魂劇烈顫動著,直到那抹靈魂策底消散在空氣中……就像從未存在過。
而下方抱著白骨的男人神智在同一時間徹底癲狂,臉上血肉模糊的他依舊一下一下的重複著手裡的動作,直到脖子上被被扎進一根細長的針管,男人才緩緩閉上眼睛,身體傾斜倒在身後一直準備著的人身上,只是抱在懷裡的白骨卻絲毫沒有滑落,緊緊的貼在胸口,彷彿原本就長在那裡。
而誰也沒有注意到的是,男人滴落在白骨上的鮮血正一點一點的融進白骨中,那一片白森森的骨頭被染上鮮豔又詭異的紅色,並不因為衣服的摩擦而褪色絲毫。
第二章 屍骨未寒
莫景宣是在無盡的黑暗中恢復意識的,此刻他覺得全身重重的,如同鬼壓床一般的感覺讓他覺得特別違和,以靈魂狀態漂浮了近三年,突然能感受到自身重量讓莫景宣有些反應不能。
無法搞清狀況莫景宣也不再糾結,他更在意的是失去意識前最後一眼所看到的,那個血肉模糊的蕭影,最後那畫面讓他急切的想要撥開眼前的黑暗,他要確認他還好好的。
“啪嗒”鐵與鐵相碰的聲音打斷了在黑暗中掙扎的莫景宣,他安靜下來。
“吱呀——”房門開啟的聲音響起,接著是輕而又輕的凌亂腳步聲,越來越近,越來越近,直到莫景宣覺得聲音就在自己耳邊的時候腳步聲才停下。
夏起凡等人靜靜的站在床邊皺眉看著抱著一具骷髏昏睡的男人“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