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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在翰林院也升任正五品官,二哥正六品,短短時間內,父子三人如此升遷,可以說是奇蹟。
這個年也沒好生過,也不管還在放年假,所有官員全部動了起來,傾全部力量,給大軍儲備糧草軍備。朱睿更是忙碌,全國連鎖的驛站發揮了它的功能,邊境情報,都能安全準確地傳遞回來,並且收集到一些探子們收集不到的重要情報。
三天後,帶著祝福,帶著百姓們的歡送,二十萬大軍集結完畢,雄赳赳地開赴了前線。
過了正月十五,林府裡忙碌起來,林家唯一的女孩,林雨要出嫁了。林雨作為女孩子,一直是家裡最不起眼的一個,也是最幸福的一個。林家從沒有人因為她是女孩就漠視她,從小琴棋書畫均有涉獵,林子墨還給她找了個管教媽媽,禮儀學得不錯,大家族的管家能力也有,再加上家裡和林子墨的明給、暗給,除了大批陪嫁和莊子店鋪,手裡也有十多萬的現銀,可以說皇家嫁公主也就這樣了。
林子墨也三不五時地回去幫忙,每天幫著清點嫁妝,買進缺少的東西。有幾次碰見了已經懷孕四五個月的林雲,林雲看著清減了不少,臉龐居然有些清秀,性情也沉穩了,穿著半新不舊的衣服,看見林子墨上前行禮打招呼,多餘的話卻沒有,在那裡安安靜靜地坐著。
老太太和周氏反而比較心疼她,常常噓寒問暖,老太太問她:“家裡缺少什麼東西?跟奶奶說。”林子墨冷眼旁觀,她則回答:“什麼都不少哪,謝謝奶奶惦記我。”這樣子的林雲,到讓人心軟。
周氏私下道:“聽說她姑爺為小老婆的事,很是鬧了一番,剛剛壓下去,又要打點上官,雲兒沒辦法,手裡的現銀都給了他,升了半級官才罷。”林子墨冷笑,這是欺負林家的人是文官,都好性子,他犯了混也沒辦法?看來給收拾他一番。
到底是女孩子,嫁妝比不上雨兒的一個角,還叫混賬丈夫拿去一半。林子墨心軟了一下,如果林雲還是以前的性子,不理她情有可原,如今碰了壁,懂得了人情世故,看著讓人心疼。其實說起來,還是有個不靠譜的娘鬧的,如果從小好好教育,相信也沒有那麼不懂事,而且也沒鬧出什麼,只是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
扛不住心裡那點柔軟,怎麼說也是自己的堂姐,林子墨私下給了她五千兩銀子,兩間店鋪。林雲紅著臉推辭:“姐成親時子墨已經給了,哪能再要?我如今省儉點,日子儘可以過。”林子墨不由高看一眼,把銀票和鋪子地契塞到她手裡:“沒事,拿著吧,為了要出生的外甥,不過,這些錢大姐自己藏起來,別給那個人看見,留給以後的子女,那兩個鋪子每年有幾百兩的租金,儘夠你過活,有家裡撐腰,不要慣著他。”
林雲掉下淚來,哽咽道:“謝謝你子墨,不計較姐以前的不懂事。”林子墨不禁唏噓,傍晚林雲回去時,不顧家裡人反對,派了兩個護衛一起跟隨,嚇唬了張銳一頓:“王君說了,如果他姐姐在掉一根汗毛,或是哭著回家,讓你的皮繃緊,回你原來的地方種地吧。”張銳出了一身的白毛汗,忙打躬作揖,嘴裡保證:“絕對不會,張某也一定善待妻室。”等兩個人走了,他老孃嘟囔:“這麼怕他幹哈?他家閨女都嫁進來了,還能翻出天去?”張銳道:“娘,你懂什麼?如果靖王君不痛快了,可和林家其他人不一樣,不但把兒子的官一擼到底,就是雲兒也能接回家去另嫁人,靖王君的姐姐,不管如何,都有人搶著要的。”一席話說的老婆子也害了怕:“算了,以後愛怎麼著吧,我只要吃飽喝足就行。”
聽到護衛的回話,林子墨長出一口氣,對家裡人道:“這種渾人不能迂迴和他說話,直來直往的更好,像這種人,崇尚拳頭最大的道理,你壓住他,就能老老實實地過日子,反之,能登鼻子上臉。”一大家子人駭笑,沒想到直愣愣地嚇唬,反而生了效果,上門講理倒拿著你不當。
劉氏一臉的放光,崇拜地:“下次女婿如果再不聽話,我就帶著人打上門去,看看他家還能支毛不?”林子墨扶額:“大伯孃,如果想要大姐在婆家過得好一點,您最好不要跟著摻和。”她攪進去,只能越來越亂。
林懷義呵斥她:“以後你只管吃和玩樂,其餘的事情不要管,自有云兒的哥哥嫂子們做主。”劉氏撅了嘴,如今她在家裡的地位越來越低,連小孫子、小孫女都趕不上了,形勢比人強,家裡沒一個人向著她,只好夾起尾巴做人。
轉眼到了成親前的一天,早上起來即安排過嫁妝。如今邊關形式不太好,林家過嫁妝比較低調,鼓樂手和鞭炮都少了一半,但是一百二十八臺嫁妝出門,還是驚動了不少人。第一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