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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羽一打起了點精神,坐直了身子問道:“那你抓到人沒?”
慕容驚雪皺眉道:“晚了一步,我趕到時那人已服毒自盡,只從他身上找到了一個腰牌,用血紅的硃砂描了一個捌。如果沒猜錯,他應該是血衣門的人。”
“那個江湖上新冒出來的邪門幫派?”
慕容驚雪頷首道:“正是。”
胡小蝶也好奇道:“可不是說他一身黑衣還蒙面麼?似乎並沒有穿血衣啊。”
慕容驚雪道:“外衣裡的汗衫確是血紅的。”
“還有件事。”他的目光掃過一臉不明就裡的蘇慕仙,淡聲道,“我追血衣門那殺手時,還有另一蒙面人在追擊他,似乎也是從蘇掌櫃房裡出去的。不知蘇掌櫃可知那人底細?”
蘇慕仙猛地聽見他問話,愣愣地抬起頭搖了搖:“不認識。”
她要認識這麼厲害的人物早就在街上橫著走了,哪裡還會讓人時不時把客棧給砸了。也就是正好碰見了黑吃黑吧,她可不覺得第二個蒙面人是來救自己的。
不過說起來,為啥會有人半夜來找她啊!
蘇慕仙惆悵地望著慕容驚雪,不明白他問這話有什麼用意。
慕容驚雪沉吟道:“我觀那人武功高強,輕功甚至在我之上,只怕在江湖中也不是無名之輩。原想著蘇掌櫃若是認識,還可引薦一番。”
蘇慕仙道:“那你怕是要失望了,我認識的人中確實沒有這樣的人物。”
呂老先生笑呵呵地插話道:“老朽雖不問世事,但也知曉能比慕容莊主還厲害的人怕是世間少有。如此出眾之人又怎會偷偷摸摸半夜潛入女子閨房做那樑上宵小呢?”
江元重在他邊上倚門靠著,聞言摸了摸鼻尖,不發一語。
他從進門到現在沒有說過一句話,兩手抱臂做旁觀狀,聽眾人話題圍繞著蒙面人打轉,咳了兩聲,打斷了他們的談話。
“掌櫃的你的傷還是處理一下吧。”
蘇慕仙捂在脖子裡的手絹已經染成了紅色,雖然好像已經止住了血,但那一大片殷紅看著還是有點��恕�
她拿開帕子,扭了扭脖頸,作死地拿手戳了戳,痛得倒抽了口涼氣。
“艾瑪,咋還這麼疼呢。”
胡小蝶眼疾手快地揪住了她的手,阻止她再去碰,擔憂地說道:“蘇掌櫃,我看你這傷口不淺,好不容易止血了,你可別再碰了。”
蘇慕仙小雞啄米似的點點頭:“好好好。”
“那大家去大堂吧,怎麼說這也是女子閨房,我們一群大老爺們待在這裡也不像話。”王猛提議道。
此言一出,眾人都沒有異議。除了呂老先生以年紀大精力不濟為由提前回了房,慕容驚雪這般性情淡漠之人也跟著下了樓。
胡小蝶從櫃檯底下翻出一瓶不知放了多久的金創藥,用棉團沾了給蘇慕仙的脖子上藥,邊上藥邊嘀咕道:“蘇掌櫃你平日怎麼也不多備幾種傷藥,這金創藥也不知能不能用了——誒,你別亂動!”
“疼。”蘇慕仙可憐巴巴地解釋道。
胡小蝶按住左右扭動試圖躲避的她的肩膀,朝小二吩咐道:“小江,你再去廚房打盆清水來。”
江元重看了一眼坐立不安的蘇慕仙,應了一聲起身去打水了。
蘇慕仙長噓短嘆道:“我平時也沒想到我會受傷啊。”
王猛捧著茶杯圍坐在桌邊,好奇地問道:“小蘇掌櫃,那黑衣人為什麼會找上你?”
蘇慕仙長長地嘆了口氣:“我哪知道啊,我平時跟人無冤無仇的,誰曉得這幫癟犢子山炮腦袋瓜子裡淨想些嘛玩意呢,都把我給整禿擼皮了!”
蘇掌櫃一激動,東北口音又冒了出來。
王猛連忙給她倒了杯茶,安撫道:“小蘇掌櫃你別生氣,別生氣。”
唐羽一吊兒郎當的聲音從邊上傳來:“也許是採花賊走錯了門呢。”
胡小蝶瞪了他一眼:“這種時候你還開玩笑,都說了是血衣門的殺手了,哪裡還來的採花賊。”
“我這不是活躍下氣氛麼。”唐羽一聳了聳肩。
胡小蝶哼了一聲沒接話。
沒一會兒江元重把水盆端來了,聽他們在談這事,順口就說道:“我平日裡聽人閒聊說咱們這客棧藏著什麼關於寶藏的秘密,說不準那殺手就是奔著這所謂寶藏來的。”
“對對對!那個黑衣服蒙臉的就是這麼說的!”蘇慕仙猛一拍桌道,“要我說他們的業務也太不嫻熟了,上門之前也不先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