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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的禮物了,她肯定會喜歡的。”
聶司原神色未變,右手單手插進褲袋,左手則是伸出來,指了指她手上的另外一個袋子,語氣仍然是淡淡的聽不出半點情緒。
“你手上的那全套首飾是買給你的姑奶奶的,到時候你送禮物的時候順便捎帶一起吧,想必這樣送禮她會更開心。而且,她的生辰的時候應該我已經出差了,有什麼事情你幫著點吧。”
“好,我知道了,那……”白娉婷耳尖地聽到他要出差的訊息,正想追問便被他的懷錶的音樂打斷了訕訕住了口。
原來是聶司原從他的大衣口袋掏出懷錶一開啟,輕音樂飄了出來,他像是趕時間那樣看了一眼時間,便很快地收了起來。
這才抬頭看著欲言又止的白娉婷眼睛一眼“我還要去找唐聿談點事,今天就先這樣,有事的話再說。”
“好,司原哥再見!”站在原地,靜靜看著那個讓他朝思暮想的背影遠去,白娉婷還是忍不住失落了,他總是這樣若即若離,但她卻仍然知道他是不喜歡自己,只是因為家族的關係他才沒有撕破臉。
看著那個未來也許為她遮風擋雨的可靠背影,白娉婷再次堅定自己的決心。
既然她都堅持了那麼多年,讓自己被冷落了那麼多年,那就不能臨陣退縮,再被冷待,她還有聶家人還有白家人在背後替她撐腰。
最重要的是,聶司原不是個花花公子,他身邊從來就不會出現什麼花邊新聞,是一個與女人無緣的絕緣體!她得死死攥住他的心,勝利女神才有可能眷顧自己。
看著已經沒了了無蹤影的某人,白娉婷揚起一抹自信的微笑邁著腳步繼續開始逛了起來,時間還早,作為這西嘉百貨未來的女主人,她得多來視察多瞭解這個地方才是。
離開的兩個人沒發現,在三樓珠寶店的一個隱秘的角落裡,一個戴著帽子鬼鬼祟祟的拿著照相機的類似記者的人,笑得見牙不見眼地走了出來。
他心裡美滋滋地想著,終於能奪得了一條上海四少緋聞最少的司少與未婚妻私會的大新聞,這下子主編都不知道會怎樣誇張他獎勵他。
阿牧驅車將聶司原送到了百樂門,此時,要問在哪裡才能找到唐聿,那肯定非百樂門莫屬,這個唐幫少主,一看到自家老子不在家,就坐不住了,整天出來喝花酒聽歌看舞什麼的,日子過得足夠瀟灑。
聶司原除了在談生意的時候會到百樂門來消遣,別的時間真的是鮮少出動。
作為一個電影公司的投資人,公司名下的很多歌星影星與他更是沒有半毛錢的關係,曾經的曾經就有人傳過一些謠言說是……聶司原不近女色肯定是有某些問題……
甚至連唐聿和韓奇川都懷疑他,他們雖然不算是什麼濫情的少爺,可平時來百樂門喝杯紅酒取樂和舞女歌星調笑之類的活動還是可取的。
聶司原呢,除了工作就是工作,禮拜天找不著人權當他睡懶覺窩家裡,可晚上呢?十里洋場的夜生活多豐富沒人能想象,各類的酒會,各類的舞會,各類的派對,夜晚的霓虹燈亮到天明。
只是懷疑得多問得多,唐聿和韓奇川兩貨也厭煩了,乾脆當他是某類情況,或者是為了自家那個嬌滴滴的未婚妻守著忠貞不二的名聲呢。
聶司原到的時候,唐聿和韓奇川正在玩牌,他們的身邊圍了不少狗腿子還有一些穿著豔麗化著濃妝的舞女。
他們兩個人的動作出奇的一致,都是拿著一杯紅酒裝模作樣地往左邊晃悠了一下,接著又往右邊晃悠了一下,同時還很輕蔑地各自看了對方一眼,自顧自地喝了一口酒。
聶司原眼眸深了深,是鄙視是嗤之以鼻但更多還是無奈,他們三個人自小玩到大,發小中的發小,他們翹起尾巴就知道他們在打著什麼歪主意。
習慣成自然,每次兩人作對就開始玩牌決定勝負,看來今天兩人又同時看上同一樣東西,不是唐培裡儂香檳酒就是什麼稀罕的小玩意,不然就是爭著讓百樂門的歌女唱歌。
他看了看他們所在的桌子的正中央正擺著的一瓶唐培裡儂香檳,也就知道今天是怎麼一回事了。
什麼叫幼稚,這就叫幼稚。
聶司原單手拿出一根雪茄,阿牧忙上前給他點火,噗嗤一聲,一縷青煙升了起來,唐聿和韓奇川也開牌了,毫無疑問,這回是唐聿贏了!
唐聿很傲嬌地哼了一聲,對著旁邊的侍者叫了一聲拿三個杯子來,接著就屁顛屁顛地給三個杯子斟酒,一人一個。
圍觀的人被韓奇川給趕走了,三人進了百樂門的小包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