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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鮮鹹的黃燦燦蛋黃,自然吃得眾人交口稱讚,雖然只有一樣花色,也算是翁姑按規矩用了新婦做的吃食。
飯畢,段大將軍並未留他們閒談,而是讓兩人回家自去“歇息”,頓時又把妍冰臊得滿臉飛紅霞。
馬車晃晃悠悠的向家走時,文淵還借了養父的話淺笑著道:“嗯,回去就歇息,娘子,咱們再手扣手睡個回籠覺可好?”這年月,也就只能拉了手稍微佔佔便宜罷了。
可惜的是,就連這小小的願望文淵都沒達成。
因為不多久文衡就匆匆趕來,黑沉著臉說了一個訊息:“林大哥,他方才去了!”
☆、第32章 新婦算賬
當文衡去到城門邊的安樂坊林楷家時,叫門無人答應,本欲問問鄰居,結果左鄰右舍都無人應門。
等了片刻,卻見眾人陪著林楷那美豔妻子從外頭走回來,她哭哭啼啼的被圍在中間,斜梳的墮馬髻散落了大半而渾然不覺,只默默垂淚。
左右一看不見林楷,文衡滿心狐疑,隨即上前打聽詳情。
那姓鳳名仙兒的林妻聽他一問更是傷心,眼淚斷線似的落,一雙桃花眼被揉得通紅,同時哽咽著回答:“夫君昨夜回來情緒不大好,快安置時他忽然就開始嚎哭,吵得左鄰右舍都不安生。沒多久,天光都還未大亮,他又披頭散髮狂奔出來,沒跑多遠就縱身躍入了道旁的清明渠啊!”
這一跳下去就不見人起來,鄰居聽見動靜跟出來看,還曾幫忙打撈也並無收穫,這冬日裡落水太久不淹死也得凍死,可見是活不成了。
鳳仙兒說完又開始哭,連連哀嘆:“奴家苦命啊,沒過上一天安生日子……夫君你去了,奴可怎麼辦?”
哭著哭著她又像忽然想起什麼似的進了屋去,拿出一件緋紅公服遞給文衡道:“昨兒奴吃了喜酒先一步回家,夫君回來時卻沒穿自己衣服,而是披著你兄長的喜服,奴追問許久他只說自己犯了大錯,無顏面對親朋,卻沒說個究竟。”
然後她反而眼淚汪汪的問文衡,昨夜裡究竟是出了何事。
說及此處,文衡無可奈何的看向他哥,攤手無奈道:“我又不好直說什麼盜賊之類的,只推說鬧房有人搶了你衣服,並不知是林大哥,然後留了一點點錢就找藉口回來了。你看這事兒……?”
同坐堂屋旁聽的妍冰也扭頭看向文淵,疑惑著問:“是他?”或者柳梓旭、林楷一起做的?
文淵果斷搖頭:“我的朋友我知道,林楷絕非人品低劣之人,況且他幼時曾務農,肩寬而腿略短,與花燭夜那人絕不相同。投河這種事兒……不好說。”
說完他便眉頭緊擰,起身在廳中踱步,滿心糾結。他其實是打算直奔林楷家看個究竟,卻又覺得此時此刻方才新婚,假期本就只有三天昨夜又歷經波折,實在是不好意思對妍冰開口。
可要不去,他又覺得對不住林楷,心裡難安。
“投河怎麼不好說?眾目睽睽下去的,也不至於像當初廚娘那樣被加害吧?”妍冰看著夫君這焦躁模樣心裡也略有些發慌,本就沒睡好,又見他不停繞圈子更覺頭暈。
“破曉時天光還暗,又披頭散髮蒙著臉,天知道跳河的究竟是誰?先作案再由替身跳河的事兒我在案卷中見過不止一次。唉,”文淵說著便是一聲長嘆,扭頭看向妍冰,一臉嚴肅道,“鳳氏言語間很有些不妥之處,我懷疑林兄昨夜就已經……”
他頓了頓,又忍下了最末一句話:我想親自去盤問一番。
“是呢,丈夫跳河失蹤,她哭歸哭,還能條理清晰從昨夜嚎哭開始講述,未免太鎮定了,像是在說編好的套詞。”妍冰跟著點頭,又特善解人意的說,“要不你去看看吧?林大哥與你相知相交一場,不能讓他背了惡名。何況,清明渠在轄區內,你這長安縣的縣丞也正該過問。”
“嗯,”文淵立即點頭,為妻子能與自己心意相通而暗暗竊喜,卻又遲疑道,“那你?”
“夫君問案我不便去吧,就在家理理內院的事兒,可好?”經歷白雲寺肢體案後,妍冰可不想再去別的案發現場受刺激。
何況,新媳婦上任最關鍵的就是獲得主持中饋大權,昨兒又遇到榮家內院出亂子,正該理理各種事兒。
“我讓管家李山把家中賬冊、鑰匙交給你,再認認那幾個下人。”文淵把家中雜事安排之後,草草用了午飯才出門。
直至妍冰送他出門時,才又有些吞吞吐吐的告知其實自己近乎茹素,不吃紅肉,往後安排吃食時需注意一點。
“誒?平日裡也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