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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傷他殺他的罷?”老者道。
青巖卻不以為然,只不過從擊殺變為了捕捉,相比起前者,後者要更加令人忌諱憂心一些。
不管是哪個世界,手中掌握的秘密多的人,最終總是沒有好下場的。
“自然,我赤霞宗也是想到得到此人的。但,廖曉嘯在百年前卻與這上界之人結了不該有的仇怨。”老者十分坦誠,“他唯一一次在古蹟裡栽了跟頭,成功跑出來之後就投進了那魔頭巫邢麾下。”
青巖抬頭,聽著巫邢的名字,便頓時來了興趣,剛好小二送來了幾道精緻的菜式,他便乾脆邀請了那老人進屋,吩咐小二去打壺酒上來。
老者笑眯眯的走進了房間,毫不見外的坐在了桌邊,倒了杯冷茶,道:“若是廖曉嘯沒有投進這巫邢的麾下,他便是諸宗派爭搶的香餑餑。”
“老先生說這些,是為了什麼?”青巖丟擲話題,手指尖敲了敲桌面。
“自然是為了讓赤霞宗的恩人不至於陷於不利之地。”老者一嘆:“那巫邢本也是仙帝座下頗有天賦的弟子,卻是走了歧路入了魔道,弒兄叛師。”
青巖夾菜的手頓了頓,看向老者,覺得他口中的巫邢跟自己認識的絕不是同一個人。
“廖曉嘯也不知為何,投了這等大逆不道之人麾下,還成了左膀右臂!”老者痛心疾首,“那魔頭麾下的人都是被上頭盯著的,唯獨廖曉嘯狡猾,盯不住,上界人放下話要絞殺巫邢和他手下的勢力,你若是跟廖曉嘯扯上關係,到時候可是洗不脫了。”
青巖卻是不信,他知道但凡是個人,除非聖人君子,大多是無利不早起的,而這位老者告訴他這些,怕是不止是報恩而已,還有其他的意思在裡邊。
他思忖了一陣,試探的問道:“逮住了廖曉嘯,上界人有賞?”
老者卻沒有扭捏,大大方方的頷首道:“有。”
青巖恍然。
這老者大約是想與他聯手,將廖曉嘯逮著了送到上界人手裡去。
他也說過了,廖曉嘯算是巫邢手裡一員大將,若是不去救廖曉嘯,手下人只怕要寒心,有了廖曉嘯,自然不怕巫邢不出現。
倒真是應了他說的原諒廖曉嘯傷了他們長老。
還了恩情又想得到上界的恩寵,打的好一個雙贏的主意!
“為什麼不去找巫邢手下其他人?”
“巫邢與他的勢力常年龜縮在魔界,那地方處處都是瘴氣魔物,兇險得很。”
意思就是隻有廖曉嘯在外頭亂蹦躂刷存在感了。
青巖啜了口谷酒,感慨:果真是熊孩子,盡調皮。
“多謝老先生告知。”青巖放下筷子站起身來,拱了拱手,淡然道:“耳聽為虛,我斷不是賣友求榮之人,廖曉嘯為我犯險,此等恩情沒齒難忘,更惘論恩將仇報。”
至於巫邢,雖算不上好友,也夠不上廖曉嘯要還恩的地位,卻也是頗有好感的。
作為在這裡遇到的第一個本土人,巫邢在青岩心中佔著比較特殊的一個位置。
所謂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弒兄叛師這說法,青巖私下覺得是有待商榷的,至少從巫邢幾日相處來看,這人本性該是較為良善。
怎麼說,巫邢也在危機的時刻助他塑了金丹。
若是真有不妥,恐怕也是那魔身所為。
老者看著青巖這幅模樣,一時之間說不出話來。他拍了拍自己的頭,覺得真是老糊塗了,竟在恩人面前說出這樣的話來。
這尚且還不知名諱的男子,會要將他赤霞宗視作恩將仇報的小人了罷?
實在是這廖曉嘯不厚道,前不久掘了赤霞宗的祖墳,雖未動那些屍骨,卻將陪葬掃了個一乾二淨。
掘人墳墓,這是要遭天譴的啊!
能夠答應青巖原諒廖曉嘯傷人,這已然是老者的極限了。
更何況除此之外,還有上界下來的命文壓著,時日眼見著就要到限。
這一來二去,腦子便昏了。
“也罷……該是我赤霞宗沒那等氣運。”老者起身,嘆道:“我宗並非忘恩負義之人,若恩人還願信我,便收下這枚戒指。”
青巖頓了頓,卻是搖頭拒絕了。
老者嘴裡有些發苦,他清明一生,哪裡犯過這種糊塗?
“敢問恩人名諱?”
“東方青巖。”
老者這便佝僂下。身子,向青巖做了個揖,道:“罷了,恩人若是他日有甚難處,便來赤霞宗,報上我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