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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之上,更有無數靈獸在奔騰和休憩。
他在得到這張畫卷之時,便馬上滴了血,卻始終沒有成為這張畫卷的主人。
僅僅只是能夠催動這張畫卷作出一瞬間的反應罷了。
而那一瞬間,卻讓他不費吹灰之力的拿下了三個地魔期的魔修。
這樣的寶物,讓他即便是面臨魔界的尊者也不想直接交出去。
他沉寂太久了,久到城內修為不過地魔初期的那些魔修,都膽敢直面挑釁他。
真的太久了,連自己都開始懷疑他是不是真的覺醒了上古魔族的血脈。
羽魔將這幅山河圖從牆上取了下來,摩挲著畫軸,如果他能抓住那一瞬間,是不是連巫邢也能拿下?
如果拿下了站在魔界頂端的那個男人,他是不是就能直接握住整個魔界……
羽魔看著畫卷上繪著的廝殺正酣的野獸,暗紅色的眼中翻湧起濃重的血氣。
☆、75·到我身邊
黑豹停留在了羽魔城的上空。
青巖略微探出頭來瞧了瞧下方色調和氣氛都頗為暗沉的城池;回頭向巫邢微微頷首。
白澤對本該屬於他的那一部分的感應不會出錯,那傳承之物當真是在下方這座城池之中。
巫邢看著下方除卻依稀可以看到的行人之外毫無異動的城池;眉頭微微皺了皺。
青巖看了巫邢一眼,又瞅了瞅下方的城池,心裡也明白了巫邢皺眉的原因。
巫邢的到來不會是什麼秘密,而他也沒有想要隱瞞這一次行蹤的意思。
可已經到了一小會兒了;卻並沒有人自城中出來迎接身為一界之主的尊者。
這是不敬。
而在魔界這種崇尚實力說話的地方;這樣的不敬就顯得特別的微妙了——尤其是羽魔還曾是呼聲最高的,能夠滅殺巫邢奪取魔尊寶座的魔族後裔。
“這般模樣,倒是讓我對那傳承之物頗感興趣了。”巫邢突然道;心中卻是將羽魔的心思摸了個透。
青巖回頭看他;有些不明白這人明顯的被侵犯了權威之後為什麼會是這樣的反應。
“羽魔是個很識時務的人。”巫邢道;“他自覺醒上古魔族的血脈之後,曾有過一段十分輝煌的日子,甚至在呼聲之中差點動了成為魔尊的心思。”
巫邢一手掐訣,給青巖身上套了個障眼法,一邊驅使著黑豹化作的大雕往下降,目光落在城池之中被層層維護起來的府邸,“但是他的實力與他的野心並不相符,他甚至連我麾下城主都打不過,然後這樣的事實讓他很快就安靜下來,並且對我俯首稱臣。”
擁有那樣值得驕傲的血脈,卻在發覺自己不敵之後就能馬上放下。身段俯首,說好聽了是識時務,說難聽點兒,該說他是貪生怕死才對。
“能讓他有這番視我於無物的作為,想必那東西是十分強悍的寶物了。”巫邢想了想之前屬下告訴他的零星幾句,還是沒辦法在頭腦之中構想出傳承之物的模樣來。
以羽魔的性子來說,會讓他動這份心思,必然是對手中之物極有自信的。
就如同他曾經覺醒血脈之時一舉奪下羽魔城的行為一樣,若是巫邢與羽魔城前城主一樣輕敵大意,說不定真會栽個大跟頭。
巫邢這個跟頭可不能栽,要是真的大意了,他弄丟的就是整個魔界。
“我能將傳承奪回來,這不難。”青巖道,此時他們已經落在了城主府邸之外,他已經完全能感覺到周圍窺探的視線與敵意了。
“我倒是想知道,那到底是何物?”
青巖略微思忖了幾息,坦然道:“天道輪迴,運道之勢的一些執行的規則與秘密。”
巫邢一愣,他是當真沒有想過羽魔運氣竟如此之好,居然有幸得到這等神物。
而下一瞬,青巖卻擲地有聲道:“所以,羽魔必須死。”
天道的秘密,不能落在他人手中,否則這世間會要亂了套。
羽魔可沒有得了天道恩澤便順應天意輔佐明君的操守和自覺,他明顯是更加傾向於自己做那個天命所歸之人的。
若是真的發生了這樣的事,那麼他這個白澤降臨於世的意義便沒有了。
之後,他所要面臨的,便是天道的“回收”。
青巖還有很多事情不明白,還有很多事情沒有做完——至少在這些事情成功的解決之前,他暫時還不想去跟歷代迴歸天道的白澤作伴。
所以,羽魔必須死。
巫邢並不知道傳承之物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