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宛若其實挺鬱悶,騎馬射箭她是喜歡,可不代表喜歡涉獵,出於現代人的固有觀念,她不可能如此血腥。
顯然皇上興致頗高,以一柄青玉雕龍如意,作為涉獵的彩頭,要說青玉如意也並不太稀罕,可這柄如意卻頗有幾分來歷。
當年皇上還是皇子的時候,也並非長子,而是二皇子,卻是皇后所出嫡子,當年立長立嫡之爭,也生了許多風波,遲遲未決。
最終身為二皇子的趙璣在一次南苑狩獵中得了魁首,先帝大喜,遂把這柄青玉雕龍如意親手給了他,三日後,回宮就立了二皇子為太子,有這一番典故在其中,這柄如意的意義就變了。
尤其在十一位皇子中間,就不得不讓眾位大臣猜疑,雖說如今無論從哪兒看,聖心都屬意十一皇子趙睎,可沒登上大位一天,這變數誰也拿不準,太子倒是立的早,如今不也如此而已。
故此皇上這諭旨一出,就像一塊巨大的石頭,直接投在看似平靜實則暗濤洶湧的水面上,底下的暗流迅速翻上來,真有滅頂之勢。
除了宛若跟柳彥玲,還有幾個武將之女一起參與,一個個簪纓流蘇,鮮豔的騎裝穿在身上,倒別有一番颯爽英姿,不過再好看,也不過是點綴,就像在這樣男權的社會里,女人從來也只是點綴而已。
宛若騎得是承安的閃電,趙睎的大黑馬,她可不敢再招惹,再說,她也知道這樣的場合最好表現的不好不壞為上,拔了頭籌,不知道後面有什麼倒黴事等著呢,若是落在最後,這臉面卻也丟了,她丟臉倒沒什麼,主要她身後還有賢妃還有王家。
因此宛若早就掂量好了,一會兒就想個招數混過去,不至於落在末尾就是了,她側頭看了眼趙睎身邊的承安,發現他出神的盯著斜側面,不知道看什麼呢,她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
他在看南夏太子慕容宇,這位太子今兒也是宛若第一次見,怎麼說呢,劍眉朗目,氣宇軒昂,的確名不虛傳,不過,不知道為什麼,這頭一次見面,南夏太子,卻給了宛若幾分莫名的熟悉之感。
號角聲響打斷了宛若遊蕩的心思,馬匹的嘶鳴聲伴著繚亂蹄聲,頃刻間衝進林中,沿著獵道,各自散去。
柳彥玲喊了她一聲:“宛若我可先去了,眾位皇子我自認比不過,這次必然要勝了你去的。”
宛若不禁一曬,挽住了馬韁,一夾馬腹也隨後衝了進去,林子很深,且畜養良久,野兔麋鹿山雞獾狐隨處可見,只是跑了一會兒,宛若就故意落在後頭,身後的兩個侍衛是趙睎派給她的。
知道這位姑娘雖身份平常些,卻是十一爺心尖子上的人兒,接了這個差事,心裡本就忐忑,不求有功,但求無過,哪裡會催促她,不過就是裝聾作啞,行個保護之值罷了。
不過這心裡也有幾分疑惑,他們都是騎射好手,自然看得出門道,從這位蘇姑娘一上馬,就看出,這位蘇姑娘的馬術比那幾位閨秀都強的多了,故此,先頭真不免多了幾分期待。
哪知道,這位蘇姑娘進了林子之後,七拐八繞就落了後,馬都不跑起來,看見獵物連拿弓的意思都沒有,更別提射殺了,跟來散心一樣,不急不緩的。
其中一個侍衛,見前面不遠處的有一隻低頭吃草的鹿,遂忍不住提醒:
“蘇姑娘那邊有隻鹿。”
宛若想了想,掃了兩人一眼,問了一句:“你們可有網?”
兩人愕然,宛若理所當然的吩咐:“若沒有,就回去尋一個來,你們幫我抓幾隻活兔子回去就好,千萬不要射殺,至於鹿就算了。”
兩個侍衛不覺莞爾,心裡琢磨,畢竟是小女兒家。倒也謹慎,留下一個侍衛,另一個回去尋傢伙什,捉他要的兔子去了。
宛若見有了著落,算是完成了任務,跳下馬,尋了個林中平整乾淨的大青石,坐在上面等著,侍衛在她身後不遠處立著。
趙睎跟承安尋過來的時候,就見她這個樣兒,不禁都笑了起來,趙睎笑道:“我一猜,你一準偷懶,就跟承安商量著過來尋你,可不逮了個正著。”
宛若站起來。目光掃過他的馬,也樂了:“十一爺真是好厲害的箭法,這麼會兒光景,竟然就滿載而歸了”。
趙睎聽她頗有幾分戲謔的語氣,就知道她看破了這裡頭的機關,要說這也是明擺著的事,早有那隱著的侍衛打好獵物,扔在他必經之路上了,不用趙睎動一根指頭,和侍衛小春子只在後頭撿現成的就行。
不過,這時候被宛若點破,趙睎的臉卻也有些紅,趙睎掃了她一眼,輕輕咳嗽一聲道:“那邊不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