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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閉的木門,許久緩緩說道:“她留在這裡修養,還要拜託鶯兒姑娘和你爹爹,多照顧一下……”

李將軍身邊的親衛陸南陸參領已經戰死,活下來的是一名身份來歷不詳的女子,恰好也叫陸南。李寒光嘴裡一陣苦澀味道,從胸中溢位,漫至舌尖。日思夜想的名字,再也呼喚不出口來。

自那天陸南告別性的向他行禮過後,已經五天了。整整五天,陸南沒有邁出屋門一步,不知道是不是有意不想和自己見面。李寒光曾輾轉在陸南房間的門口,可惜還是沒有進去,他目前無法用一種平靜下來的心態,直面兩人的關係。

鶯兒還在耳邊嘰嘰喳喳個不停,李寒光早已思緒飄飛天際。

已經失蹤大概半個月了,不知慶軍與達怛人的戰況如何,自己這麼一消失,軍心必定紊亂,全需要父親獨自支撐。現在這種情況,他不會再帶著陸南迴去了。到時有人問起來,就說陸參領戰死了吧……

想不到縱橫沙場近三十年來,人稱不敗戰神的他,居然在情場上輸得這麼慘烈。從最初被騙的憤怒,到如今斬不斷的情絲牽連,李寒光已經不清楚自己到底是要恨那個女子,還是對她同情可憐。

這好像比陸南是個男人,還讓他頭疼的事情呢。

一切打點妥當,已經是夕陽西下,深秋的夜晚總是來得早一些,帶著沁涼的寒意。關外的大地已經一片蕭索,枯黃的天地間,連過準備冬都動物都少再出現。白色的霜花,晶瑩剔透,給這單一顏色的萬物,披上層朦朧的白紗,更顯得冰冷。

用罷晚飯,天色已經漆黑。鶯兒父女已經躲到自己屋中,生起小火爐。李寒光又一次站在陸南的房門外,裡面黑乎乎冷氣森然,不像有人居住般。如果不是晚上鶯兒去給她送飯換藥,現在這樣,李寒光一定以為陸南已經離開……

不曉得她的傷恢復到什麼程度了。每每想到陸南為與他在一起那種同生共死的決心,李寒光就心痛的無法自抑。一個肯與自己共赴黃泉的女人,到底自己還要在意什麼?

手不知不覺間撫上門扉,只要輕輕一推,就可以將那個日思夜想的身影,擁入懷中,再也不會放開……

圓月高掛,秋夜之中,天空裡連片雲彩都沒有,只有幾乎伸手可觸的月亮,肆意地照亮整片夜空。

微弱的馬蹄聲,驚醒淺睡的女子。猛然坐起身來,被子滑落,露出光潔如玉的肩頭。仔細聽去,隔著木門飄來陣陣馬匹的嘶鳴。

顧不上自己的傷勢,陸南翻身跳下床來,胡亂扯起床上的衣袍,連鞋都來不及穿上,就那麼光著腳踩在冰涼的地上,拉開門跑出來。但是院子裡卻看不到那個熟悉的身影,心裡慌張,究竟他還是不辭而別了。

外面寒意襲人,撥出的熱氣,在面前結成白色的水霧。陸南左右找尋不見李寒光,只好抓著袍子,奔向通往山下的柴門。

緩長的坡路上,一人一馬,似與遠處的黑暗融為一體。陸南想開口留住男人的腳步,張嘴卻發不出聲音。憑什麼李寒光要為自己這麼個身份不明的騙子,駐留腳步呢?眼角乾澀,她沒有眼淚可以供她表達悲傷的情緒,因為那顆鮮活的心臟,已經乾涸……

李寒光感覺到什麼似得,也或許是留戀不已,回頭望去,那遠在腦後的柴門間,是陸南消瘦的身影。被施了咒語般,再也邁不動腳步,轉不開眼。

蒼白的月亮帶著冷冰冰的氣息,停留在陸南身後,照顯得她更加渺小。乍起的夜風,吹動陸南寬大的衣袍,呼烈烈上下翻飛,像極了一對巨大的翅膀。揹著月光,看不清她的表情,只有濃濃絕望哀傷的氣息,伴隨著月亮的光芒,灑落在腳下的土地上……

似經過了滄海桑田,似經過了時空變幻,似這是一場沒有盡頭的兩兩相望。

李寒光終究狠下心來,揚鞭打馬,逼著自己轉頭不去看陸南充滿悲傷的眼眸。飛奔在暗夜為幕的大地上,不敢回頭,只怕猶豫之間,就甘心相信陸南所說的一切……

身體不由自主跟著那個飛逝的身影向前追逐,沒追出去多遠,就被聽到響動出來檢視的鶯兒尖叫著拉了回去,眼睜睜看著李寒光逐馬消失在地平線,消失在她的心間。到屋子裡的燈光下一看,陸南的雙腳被地面上尖銳的碎石,割得鮮血淋漓,卻毫無痛覺。

“你這又是何苦呢?”鶯兒不解的搖搖頭,心疼陸南。“緣分不能強求,他既然已經放下你,你就要看開點。”學著老爹口氣的小姑娘,有些可愛。

陸南暖和過來,似乎悲傷在她心中變得麻木,對著一邊勸說自己,一邊給自己包紮腳傷的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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