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部分 (第2/4頁)
連過十一人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南前往莫/斯/科的路上幾乎都是戰區,這些行程耽擱了不少時間,真是給學校添麻煩了。”
“沒有,沒有,你們是我們的貴賓麼。”
列/寧/格/勒高大的古典建築群逐漸被拋到了腦後。托里斯似乎並不熱心於介紹那些沙/俄式的建築,他指了指眼前:“您看,咱們學校就在那裡,這一片都是學校。您的宿舍在河邊,您一定要記住河的名字,您看到了,列/寧/格/勒全是河。列/寧/格/勒大學就在瓦西里耶夫斯基島的第二街,隔得並不遠,有空可以去逛一逛。”
漫天的風雪將遠方的建築模糊成了一片,王耀並不能分辨出那所謂“離得不遠的列/寧/格/勒大學”的輪廓,於是他放棄努力,將注意力轉移到眼前這棟獨棟的三層建築上來。
托里斯關上了車門,扛起了行李:“啊,對了,他叫伊萬。伊萬諾維奇。布拉金斯基。”
托里斯將鑰匙遞到了王耀手裡,正準備藉著這個機會好好地給布拉金斯基同志做個完美地介紹,布拉金斯基同志卻在這個檔口自己出現在了宿舍的大門口。
“伊萬!現在是上課時間,你為何還在宿舍!”
對方沒有理會托里斯的驚呼,只是淡淡的瞥了托里斯手上的行李一眼:“樓上的門我沒有關,靠外的床是空著的。”
“你要去哪兒?”托里斯扛著行李,並不方便轉身。
“圖書館。”似乎是走了很遠,對方才敷衍的回應道。
“羅利納提斯同志?”
“您叫我托里斯吧,”托里斯也想化解這份難堪:“不過您還是叫他布拉金斯基比較好,哈哈。”
這次的笑話中/國人似乎聽懂了,他也笑了笑,但顯然對布拉金斯基的話題不是太感興趣,他抬起手腕看了看錶:“我對學校不熟悉,不知道今天能不能見到別里亞耶夫教授。”
啊,對了,這個人還算是自己半個老師呢,托里斯把行李拖上了臺階:“別里亞耶夫教授是我們的機械課老師,他下午應該沒課,一會兒我可以帶您去他的辦公室。”
王耀將鑰匙插/進鎖孔轉了幾圈,不算很舊的宿舍門被開啟了,房間內並沒有他想象的暖和,至少沒有暖和到他準備脫下外套。
房間在三樓,旋轉的樓梯讓人想起了法/國建築,但四周的擺設並不精緻,總的來說標準得沒法比標準大學宿舍更標準了。房間比較大,靠暖氣的床已經“被佔領”,王耀脫掉手套,扔在布拉金斯基交代的“靠外”的那張床上。兩張床並排放著,中間的巷道里放著一個小小的鬥櫃,鬥櫃上有一瓶酒,這種酒在德/國不常見,應該是傳聞中的伏特加,酒瓶雖然是滿的,但顯然被擰開過了。
床尾正對著窗戶,窗前是一張兩人用的寫字檯,一半空蕩蕩,另一半整齊的放著些書。房間內乾燥卻陰冷,整潔得像沒有住人。
“您看,這是衛生間,每個房間有一個,浴室不大,但是夠用了,這根水管千萬別碰,這是熱水管,裡面只有熱水。”托里斯開啟廁所門又關上。
“謝謝。”
不得不說,這位是王耀踏上這片土地以來遇到的最熱情的蘇/聯同志了,當然,上了酒桌之後的除外。這位友善和藹的蘇/聯同志事無鉅細的帶著王耀把基礎設施看了個遍,這才放心的帶著王耀下樓去見他一心想見的教授。
別里亞耶夫教授的辦公室比那棟宿舍暖和得多,但教授本人的熱情就不好說了。
“您好,小夥子,”別里亞耶夫轉過頭:“托里斯,你呆在這裡幹嘛?還是上課時間呢,別磨蹭了。”
托里斯不敢嘟囔,灰溜溜的走出房間,帶上了門。
“這幫蠢貨,”別里亞耶夫拖出張椅子給王耀:“您在電話裡太客氣啦,您是我的助教,理應享受教師的待遇。要知道,沙/俄時期早就過去啦,現在並不是每個教授都有助教的,您說我是不是要感謝社/會/主/義/制/度呢?畢竟我有幸見到了您。”
“教授,只要不涉及到舉杯慶祝就行。”王耀脫下大衣坐了下來。
“哦,”別里亞耶夫眯了眯眼睛:“也許真得喝一杯,我竟然迎來了一個有趣的小夥子,您要來一杯麼?有趣的小夥子,您要知道,現在要找一個風趣的人得多麼的難啊。”
“如果是茶的話,我非常榮幸。”
“蘇/聯也是有茶水的。”別里亞耶夫從他的小櫃子裡拿出茶葉,衝了一杯遞給王耀:“我看了您的簡歷,您畢業於德/國的斯圖加特技術學院,哦,不,您還沒有畢業呢,我可不記得這個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