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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
可能是被剛剛的事情影響,回家的路上,大叔和佑安的心情都有點沉重。佑安想著目前自身難保,又人微言輕,說也無用,這盛世下面也已經暴露了危機,難怪幾十年後會解體。而大叔確是想著,自斯大林上臺後,國內個人崇拜盛行,誰會去想他的政策是錯的。再加上他剛上臺時對黨內的大清洗,不知多少無辜人喪了性命,又有誰敢說。
第7章
莫斯科的街道上,一名穿著軍裝的少年快步走著,正是已經在伏龍芝軍事學院即將畢業的顧佑安,剛剛接到人通知,說大叔今早病重。自自己來到莫斯科後,兩人就相依為命地生活了,大叔妻子早逝,唯一的兒子又在戰場上犧牲,大叔早已把他當自己兒子對待,而他何嘗不是把大叔當作自己的父親看著。想到這裡,顧佑安不禁祈禱蒼天保佑,保佑大叔快點好起來,心裡想著,腳步卻更加快了起來。
當年經那位教官推薦,顧佑安又的確表現不錯,但鑑於年齡太小,最終只能做名預科生學習,待到快要14歲了才轉成了正式學員,而他也不負大叔厚待,在學業上認真鑽研,無論是實訓還是理論皆是門門優秀,頗得教官們的青睞,不過好成績都不是天上掉下來的,他身上的傷也不少,雖然大部分都好了,卻留下了一道道疤痕在證明著那些過往。
“大叔,大叔,你醒醒,是我,小安呀!”大叔躺在床上,感覺眼前白茫茫一片,不知道自己處在哪裡,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