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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務,你從前問我為什麼不願回沈家,你要是真關心我,不妨睜眼看看,看看這沈家的裡裡外外有哪個把我張釋與當個人。你手底下眼線那麼多,隨便去查查,看我說的有沒有一句假話。沈務,你耳聰目明,還比不上我一個瞎子。”
“你既然把我強留在身邊,為什麼連一點尊嚴都不願留給我?你以為我為什麼要入沈家的家譜?我就是要讓裡裡外外的沈家人知道,我張釋與是你沈務堂堂正正的兒子,是沈家真真正正的大少爺,就是沈湛在我面前還要叫一聲哥呢。我不是那些人口中的‘野種’,更不是‘jian貨的兒子’!”
張釋與本來只是想刺激刺激沈務,說到後來剎不住車,竟然真說漏了幾分自己潛意識裡的真實想法,這些想法他自己都不願承認,只好安慰自己一切都是權宜之計。
沈務聽岔了張釋與話裡的意思,以為他是想通了,接受了現實要留在自己身邊,以為張釋與終於開始對他說些心裡話,漆黑的臉色竟然開始明朗,他湊過去在張釋與嘴角邊偷親一口道:“釋與,是我疏忽了,這些事你該早告訴我。”
沈務的縝密心思都用在了權衡沈家和公司的各方面勢力上,對於自己家的瑣碎事其實粗心的很,他自己把張釋與當個寶,覺得全世界都該喜歡張釋與,忘了張釋與的尷尬地位,張釋與發火,他才知道張釋與果然把名聲面子看得極重,柔聲道:“釋與,你放心,有我在,沒人能欺負你。”
張釋與心裡好笑,他被欺負得最慘的時候都和沈務有關,沈務說這話竟然半點不害臊。
這其實也怪不得沈務,他每天事情堆得有山高,公司內外就忙得不可開交,再說張釋與心思藏得又深,沈務注意不到也是正常。
張釋與被沈務親了那一口,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往床那頭挪挪,心情更差。他是把名聲看得重,但那是他自己掙的名聲,不是別人施捨,跟被包yang了似的
張釋與兩個手腕跟紅燒豬蹄似的,沈務看著就覺礙眼,順手拿起床頭櫃上的電話通知管家去請醫生。
醫生在樓上給張釋與包紮,樓下廳裡沈宅的下人整整齊齊站著,大氣都不敢出。
管家站在沈務旁邊小聲勸道:“先生,這到底是什麼事要鬧這麼大的動靜?做下人的哪裡讓先生不滿意,先生吩咐一聲就是了,我去教訓他們,不值得先生親自教導。”
沈務輕哼一聲放下手裡的茶盞,看著那些人道:“管家,你為沈家這麼多年也算勞苦功高,臨到老卻犯起糊塗來了,任由下人欺負到少爺頭上。”
管家大驚,“先生說的哪裡話!我倒要看看這些小子哪個有這麼大的膽子,竟敢欺負少爺!”
沈湛加班,比沈務回的更晚,一回來就看到客廳裡的陣仗,也連忙問道:“管家,這是怎麼回事?”
管家看到沈湛就像見了救星,小跑過去訴苦:“大少爺您回來的正好,您給評評理,我在沈家這麼多年,您和小少爺兩個人是我從小看著長大的,哪一個不是服侍得週週到到,今天先生卻說……卻說竟然有下人欺負到少爺頭上!”管家說完仍是一臉忿忿。
沈務看在眼裡,反而確定張釋與所言非虛,管家眼裡都沒有張釋與這個少爺,這還是他在的時候,更遑論他不在。管家尚且如此,那些下人可想而知。
沈湛被管家沒頭沒腦吐了一番苦水,更摸不著頭腦,他問沈務:“父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沈務冷笑:“管家,你的眼裡難道只有阿湛阿清才是正經的少爺,釋與還在樓上敷藥呢,你當他是什麼?這一聲釋與少爺是叫著好聽的嗎?”
他揚聲對烏壓壓低著頭的下人道:“釋與是我沈務正兒八經的兒子,是你們的主子,那一聲少爺不是叫叫就算了的。你們不想認他當主子,那就給我滾出沈家,我絕不攔著。主子在家裡頭竟然把兩隻手都摔傷了,我沈務養著你們是來當老爺的麼?”
“今天在大廳裡做事的自行去領家法,下去吧。”
這下管家都不敢多說,連忙領著下人走了。
閒雜人都走乾淨了沈務才對身後的助理吩咐道:“你去通知沈家的那幾個長輩,下月初六開祠堂,釋與正式入族譜。”
張釋與說的對,缺少這麼一個名分,他在沈家面前永遠都要低人一等,連下人都妄想來踩上一腳,其他人可想而知。沈務想護著張釋與,但他總不能時時守在他身邊,總有疏漏的時候,倒不如遂了張釋與的願,也讓張釋與高興高興。
旁邊沈湛聽了心頭一震,“父親,這個月已經過半,下月初六會不會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