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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釋與的微博賬號還是回國之後應校方的要求建立的,裡面除了剛申請時系統自動傳送的廣告之外空無一物,可是他那個微博賬號上的評論、私信、粉絲數等等各種提醒居然到了數十萬,張釋與那臺可憐的老手機卡死了半天才把那些資訊載入出來。
評論私信都是謾罵,字裡行間極盡難聽之能事,張釋與顧不上那些髒話,好不容易在評論裡找到了連結,點進去看完了總算明白了一些。
那個楊大偉還真是有本事。張釋與氣極反笑,看起來老老實實的孩子,一張嘴真是能說會道,黑的都能說成白的,要不是張釋與就是當事人之一,恐怕連他都要信了。
張釋與不明白楊大偉這麼抹黑自己對他有什麼好處。楊大偉缺的是錢,沒必要為了一己私憤特地找水軍惡意抹黑,請水軍也是一大筆錢,楊大偉請不起。除非……除非楊大偉也只是這場炒作裡的一個環節,拿錢替人辦事。
沈家的渾水果然趟不得,張釋與暗想。他正式進沈家才幾天?這就惹上了這麼個大麻煩,他連幕後的主使是誰都不知道。
張釋與還在看那些和他相關的報道,那邊保鏢已經和助理交代完情況,他走到張釋與跟前道:“少爺,先生讓您立馬回去。”
“回去?我倒是想回去,你看外頭這架勢,我連酒店大門都出不去。”張釋與稍微扯開窗簾一角往下看,樂了。那些記者的架勢一看就是多年**明星鍛煉出來的,分佈在酒店四周的各個角落裡,藏得極好,若不是張釋與居高臨下還真發現不了。
張釋與又道:“再說了,我許久沒去祭拜母親,如今難得來一趟,怎麼也得去她的墳頭上拔拔草,掃掃灰。”
“少爺,這些事以後有的是機會,聽先生那邊話裡的意思這次的事不簡單,您還是早走的好!”保鏢急道。
張釋與原先是打算去張採欣的墓上看看的,如今的情形絕對去不成了,處理這種事沈務自然比他有經驗,張釋與也就點頭答應:“好,走。”
記者萬萬得罪不得,保鏢不敢採取過激措施,待到凌晨四點多才領著張釋與從酒店廚房後門悄悄出去,沈務安排的司機早就等在那裡,相當不起眼的一輛小麵包車,一路開到機場上了飛機。
……
沈行東面對沈務而坐,左手端著茶盞,右手捏著茶杯蓋子有一下沒一下沿杯沿剮蹭,撇清浮在表面的一層浮沫,小心地抿了一口,半眯著眼十分享受的模樣,翹著的二郎腿不時一搖一晃,老神在在。
“太陽真是打西邊出來了,我這小地方竟然來了先生這樣的稀客。”沈行東朝沈務努努嘴,“先生來得巧,我二弟前些日子弄了了幾兩好茶,順便給我送了些過來,一直沒捨得用,還望先生不要嫌棄。”
他如此說,沈務也端起手邊的茶喝了一口,讚道:“行東果然是會享受的,這茶就連我都沒得著過,竟被你找著了。”
沈行東哈哈一笑,“先生說笑了,您是何等的人物,要什麼樣的稀奇東西沒有?莫說一杯茶,哪怕是個人,先生想要也不過是一句話的事。”
沈務神色暗動,難怪沈行東敢在他面前囂張成這樣,看來是對手上的籌碼信心十足。
沈務低頭佯作尷尬,沈行東笑聲更大,取笑沈務,“堂兄年輕時十足的風流倜儻,自從做上沈家家主之位為了我那個先去的嫂子簡直是守身如玉,我還當堂兄轉了性,卻沒想到……”他話裡得意,連“先生”的尊稱也捨去,自作親近的以堂兄弟相稱。
“落花有意流水無情,不提了。”沈務狀似感慨,“那小子別的本事沒有,惹事的本事卻是一流,這才剛入我沈家的門幾天?這就給我捅出了這麼大的簍子。只不知他得罪了哪路神仙,行東也給我指條明路。”
話終於拐到正題,沈行東暗喜,“我一個富貴閒人,哪來的什麼明路暗路,每天光是一家老小的吃住瑣事已經讓我忙昏了頭,堂兄的事我可沒本事管。”
“都是自家兄弟,行東,得饒人處且饒人。你幫兄長這個忙,有什麼困難儘管說就是。”
“什麼饒人不饒人,堂兄的事我就是兩肋插刀也在所不辭。只是我在沈家這麼些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到了這個歲數連董事會都沒混進去,連沈湛侄子都不如,慚愧,慚愧。”
沈行東手上那點股份要進沈氏的董事會是痴心妄想,他這麼說打的就是沈務手上股份的主意,沈務笑他人心不足蛇吞象,道:“董事會的事決定權在各家長輩手裡頭,就算我也不能決定。不過我記得行東的兒子也到了出來闖蕩的年齡了,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