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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中摸索著找到了地下室裡的地道的開關,那條地道出口在沈宅外一里地左右的山裡。阿兵時隔多日重見光明,來不及感慨就開始準備重新潛回沈宅。
阿兵是在被人送飯不久後逃出來的,不出意外那人要到下一次送飯才會發現人沒了,而意外就是沈務會突然想起自己這麼個人的存在,想起來要審他。
阿兵在沈務身邊多年,對沈宅的佈局閉著眼睛都能畫出來,靈活地躲開了幾班崗哨,順利從張釋與的窗戶裡溜進他房間。
阿兵見到張釋與時很是吃驚,床上那個臉頰凹陷面色蠟黃的活死人和自己最後一次見到張釋與時的樣子完全不一樣,根本就是兩個人。床上那人一點生氣都沒有,阿兵觀察好幾次才確定是他。
“釋與少爺……釋與少爺……”阿兵輕輕搖晃張釋與的胳膊。
張釋與本來也沒睡著,只以為是沈務又在整什麼么蛾子,可那人聲音不像沈務,張釋與睜開眼才發現竟然是阿兵。
“我還以為你已經被沈務殺了呢,沒想到你還活著,恭喜了。”張釋與語調沒什麼起伏,他久未說話,嗓子像被砂紙磨過一樣粗糙,和以前略顯單薄的音色已經全然不同。
“釋與少爺,張老讓我來救你出去。”
張釋與無所謂道:“哦,那你就救吧。”
阿兵拔了張釋與手背上的輸液針,扶著他坐起身,之後面露難色。張釋與的身體連站都站不起來,更別提走路,好在他瘦弱,阿兵背起來倒也輕鬆,只是行動難免不便。
“張松年怎麼知道我被沈務關起來了?”張釋與趴在阿兵背上問。
“是我悄悄通知了張老。”
阿兵身手很好,揹著張釋與從視窗出去還能悄無聲息,張釋與感慨道:“果然百無一用是書生,我從前要知道這個道理,也學你這麼一身本事,好歹還能和沈務搏一搏。”
阿兵注意力都在周圍環境上,沒功夫和張釋與閒聊,任由他一個人自言自語。
阿兵帶張釋與進了密道,張釋與又道:“你怎麼對沈家這麼熟?”
“我跟在先生身邊也有十餘年,平常還要負責沈家的巡防,所以瞭解的多。”
張釋與沒這個概念,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