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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了,非但拿不到錢,恐怕沈家也不會放過你們!”
綁匪幾個人交換了眼神,似乎覺得張釋與說的有道理,於是走到遠處低低商量了一番,一個人隨手拿了塊抹布,把沈清的嘴堵了起來。接著又看看張釋與,發現他還算安靜,就又走到房間的另一頭守著。
沈清何時受過這種虐待,眼淚流得更兇,嘴被堵上了,喉嚨裡發出小貓似的嗚咽。
張釋與看看綁匪沒注意他們,悄悄挪到沈清旁邊,對著他的耳朵說:“小少爺你別急,先生肯定會來救我們的。”他想了想,又問:“你身上有沒有什麼定位裝置?能讓別人找到我們的。”
沈清聽到張釋與的話,拼命點頭。張釋與見他不哭了,又安慰道:“小少爺知道就好,先生那麼疼你,一定會來救你的。”但是沈清還是不停點頭,張釋與疑惑地看了他一下,警惕地問:“難道真有定位裝置?”沈清點頭更用力,張釋與覺得奇怪,就見他脖子裡露出一小截銀色的金屬鏈子,非常細,如果不是偶然反射了一點光,估計張釋與離這麼近都發現不了。於是張釋與瞭然,這鏈子掛的吊墜估計就是傳說中的定位器了,“我知道了,先生送你的項鍊好看得很。”一邊說還一邊朝沈清擠眉弄眼,示意自己已經發現了那個東西了,沈清這才安靜下來。
又不知過了幾個小時,那五個綁匪走了四個,只留下一個守夜的。
沈清一路上被裝在麻袋裡踢了好幾下,又驚嚇過度,早就撐不住睡了過去。其實張釋與也不知道他是睡是暈,反正這淨惹麻煩不幹好事的小祖宗閉上眼了,張釋與心裡就舒了一口氣。
守夜的綁匪見倆小孩兒挺安靜的,也放鬆了警惕,頭一點一點的打瞌睡。
張釋與嘆了口氣,算是徹底睡不著了。
來沈家幾年,當了幾年的透明人,幾個月見不到一面的父親兄弟,一見面就是倒黴。這天底下還有更命苦的人麼?
……
另一頭,沈家主宅裡也鬧翻了天。
書房裡,沈務黑著臉坐在書桌前,沈湛在他旁邊站得畢恭畢敬,幾個保鏢站在書房中間,低著頭大氣都不敢出。
“說吧。”沈務低聲說道,“小少爺呢。”
幾個保鏢面面相覷,頭都快埋到胸裡去了。
見幾人不說話,沈務臉色更黑,“少爺什麼時候丟的都不知道,沈傢什麼時候養了這麼一群廢物?”
“先生,”其中一個保鏢猶豫了一會兒站出來說,“小少爺丟之前和釋與少爺在一塊,會不會是釋與少爺……”
張釋與?沈務回憶了一下這個一年見不到三次面的兒子,發現連他的長相都記不清了,“你是說,我兒子綁架了我自己兒子?”
幾個保鏢哆哆嗦嗦跪下來,那個膽大的唯唯諾諾又說:“小少爺是和釋與少爺一起失蹤的,不是沒有可能啊……”話還沒說完,沈務就抓著手邊的檔案砸了下去,
“一群廢物!滾下去自己領家法!”
那幾人連滾帶爬地道了謝滾出去。沈務煩躁地捏了捏眉毛,又聽見大兒子在耳邊啜泣:“父親,弟弟才十歲,你一定要、一定要救救他。”沈務心裡更不痛快,道了聲知道了,就把沈湛攆出了書房。
門外的管家見書房只剩沈務還在,這才帶著手上一沓資料走了進去,“先生。”
“查到了?”
“是,小少爺現在在北郊,不過具體位置還在找,另外綁匪來了簡訊。”管家把手機遞給沈務,沈務看了一眼,資訊很短,只有短短几行,“想要你寶貝兒子活命,交出沈氏百分之二十的股份。”他笑了,“看來,這還是沈家的家務事。”
“先生,現在該怎麼辦?”
“查到簡訊號碼了麼?”
“沒有,對方是用基站發的,當時在宴會廳的賓客都收到了。”管家很是擔憂,“先生,小少爺現在在他們手上,萬一……”
“想要沈氏股份的,有能力要沈氏股份的,來來去去就那麼幾個。老爺子說得對,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啊……”沈務感慨了一句,吩咐管家:“小少爺的位置繼續查,查到後立馬向我彙報,另外幫我跟幾位叔伯說一句,就說好久不見,我這個做晚輩的想他們了,這幾天去看看他們幾位老人家。”
“是。”
……
過了好幾天,沈務還是沒什麼動靜。綁匪這邊卻明顯躁動起來,這邊張釋與和沈清的日子也就越來越不好過,頭兩天還一日三餐按時送飯,到這幾天都是飢一頓飽一頓,那幾個綁匪也不時時守在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