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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事沈湛得扒了自己的皮!
“哎——”沈清抬起頭看著張釋與,嘴角揚起露出一絲不懷好意的淺笑:“你有沒有發現這酒吧有、有什麼特別的?”沈清長得和沈務並不像,但他露出這樣的笑容時竟然和沈務的臉有幾分重合。
“環境好吧。”張釋與移開眼敷衍道,他四處打量了一下倒是發現有些詭異,比如這酒吧竟然沒有女的,從酒保到服務員再到顧客清一色的男人;比如這些男人三三兩兩坐在一起,有些成雙成對的親暱得有些不像話;再比如那些打扮帶著幾分妖嬈,穿著大膽暴露的少年。
沈清聽他這麼說又笑了,趴在他耳邊吐著酒氣:“告訴……你吧,這裡是、是GAY吧……”
張釋與剛才打量了一下已經猜到了些,他念書的這些年一直都中規中矩,但還是聽周圍同學談論過一些關於同性戀的問題的,也不驚訝,“哦。”
沈清對他這反應有幾分失望,但是又重新提起興致:“釋與哥,你反感同性戀嗎?”
“沒感覺。”張釋與無所謂地說。他是真的對這個沒感覺,他覺得自己過好自己的小日子就很好了,別人怎麼樣與自己無關。
“我說我是,你信麼?”
張釋與猛然轉頭看向沈清,“你是?”
沈清哈哈大笑,“你不是不反感嗎?”他又問道:“你是嗎?”
張釋與搖搖頭不答他,繼續抿著自己的那杯酒。沈清眼裡閃過些許失望,拿起桌上的酒瓶子又往自己肚子裡灌。張釋與連忙奪過他手上的那瓶酒,“你別喝了!”
“要你管!”沈清搖搖晃晃站起身,伸著手要搶酒喝。他之前喝得太多,剛才又灌得太猛,這會兒頭重腳輕直接迎面跌進張釋與懷裡。
張釋與被突如其來的重量壓得一聲悶哼,暗暗咬牙——誰要管你這小少爺,還不是你把我硬拖來的嗎?嘴上卻柔聲勸道:“小少爺,這轉眼都快十二點了,咱還是回吧?”
沈清扶著他的肩膀勉強立起上半身,朦朦朧朧看了他一會兒,突然雙手捧住張釋與的臉親了下去——
周圍起鬨聲和口哨聲不絕於耳,張釋與的腦子一片空白。沈清見張釋與沒反應,越發肆無忌憚,他摩挲著張釋與的雙唇,舌頭抵著他牙關掃過,試圖撬開他的牙齒,右手順著張釋與的脖子伸進他襯衣領子裡,試圖暴力扯開緊緊扣住的襯衫釦子。
張釋與條件反射地推開沈清,把手上還剩的半杯酒潑到他臉上,“你他媽發什麼瘋!?”張釋與把潑完酒的空杯子順勢砸向沈清,他還有一絲理智,那個閃爍著的玻璃杯越過沈清的左耳,碎裂在他身後的牆上。
沈清被張釋與大力推得撞在牆上,只是看著張釋與,他酒醒了一些,眼珠紅紅的,看上去有些發狠。他腦袋還往下滴酒,那些液體順著他的頭髮滑落在他衣服上,淺色的衣服慢慢變得半透明,印出他鎖骨的輪廓。就算沈清這模樣也絲毫不見狼狽,倒是透出一種別樣的誘惑。
“我是瘋了,”沈清抹了把臉,就勢靠著牆看著張釋與笑,笑聲卻帶著沙啞,“我他媽都瘋了十年了!”他惡狠狠衝過去揪住張釋與的領子,“張釋與,你走就走了,你為什麼還要讓我想了十年!?我欠你一命,心心念念想了你十年,你在國外倒是逍遙快活!”
酒吧裡的其他人早就察覺到不對勁,但是看沈清撒酒瘋的狠勁,誰也不敢上前。沈清暗地裡跟著的兩個保鏢倒是悄悄挪到他身後了,但是這看上去似乎是沈家的私事,還是醜事一樁,也不敢貿然行動,只好通知了沈湛。
沈清看著精緻優雅,手勁卻大得很,張釋與試圖把自己領子上的手掰開,那隻手卻巋然不動。張釋與沒辦法,只好軟下來,好聲好氣地勸著沈清:“小少爺,有什麼話我們回去說……什麼事都好商量,總之咱先回去?別讓外人看了沈家的笑話。你不想自己,也想想你父親和大哥,他們可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
沈清藉著酒勁撒酒瘋,哪裡還聽得進勸,去他奶奶的父親大哥,去他奶奶的有頭有臉!他滿腦子想的都是過了今天恐怕張釋與一輩子都不會見他,反正窗戶紙捅破了,索性一不做二不休!他心一橫,眾目睽睽就扯著張釋與的領子把他摔進桌邊的沙發裡就要撕開張釋與的襯衣。
張釋與看沈清這個混賬玩意兒真是豁出去了,當下也急了,他什麼都不在乎,最在乎臉面自尊,出門買個菜都要對著鏡子把頭髮梳的整整齊齊,哪裡能容沈清這麼侮辱?抓著沈清的手激烈反抗起來,腳也不停踹沈清,想把這個瘋子弄開。
看熱鬧的人這下也意識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