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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血液流過沈務的五臟六腑,最後進入他的心臟,產生一陣過電般的酥麻。
又來了,那種感覺又來了沈務剋制著起身後退,努力壓下下腹的某種生理反應,“你這幾天注意,傷口不要沾水。”他嗓子乾澀,說話也沙啞起來。
張釋與點點頭站起來,“我要洗澡了,先生還是回吧?”
“我……等司機把車開過來……你忙你的就行。”事實上沈務的司機一直在樓下候著。
張釋與想想覺得沈務說的也有幾分道理,在櫃子裡翻出一身乾淨衣服進了廁所。
廁所門斜對著沙發,小宿舍隔音效果不好,噴頭灑水下來的聲音一清二楚。
這次,裡面那個人,真的是他的大兒子。
這樣的認知讓沈務某些隱秘的興奮愈演愈烈,慾望也漸漸有了抬頭的趨勢。沈務腦子裡那根弦緊緊繃住,他拇指狠狠掐住手心攥緊拳頭,在絃斷掉的前一秒匆忙開啟房門逃出去。
張釋與在廁所裡聽到大門開啟又關上,知道是沈務終於走了,舒了一口氣,搓著頭上的洗髮水泡沫,心情愉悅地哼起歌來。
……
凌晨十二點。
沈務靠在床頭喘著粗氣。
他腦子裡全是張釋與,張釋與的頭髮很柔軟,張釋與的面板滑膩膩的,張釋與迷迷濛濛卻又亮晶晶的眼珠子,張釋與的紅潤飽滿的泛著水光的下唇……他下身的東西猙獰的豎著,青筋暴起。
沈務不由自主地想,想著張釋與瘦弱的身子被自己摟在懷裡,自己撫摸過的他的肌膚泛起的一層薄薄的粉色,想著他在自己身下柔軟的、帶著鼻音的呻吟啜泣,想著他被自己貫穿時的求饒……
沈務手上擼動的動作越發粗暴,呼吸也越來越粗重。
沈務又想到張釋與會用他那張豔紅的小嘴,哭泣著,帶著哀求地,叫自己“爸爸”……
“爸爸……”
洶湧的快感抑制不住地呼嘯而過,沈務低吼一聲釋放出來,閉著眼慢慢平靜呼吸。
再睜眼時,眼底一片清明。
慘白色的月光直直照在沈務床沿上,不帶一絲溫度。沈務的右手還沾著溼潤粘稠的液體,冰涼的。
沈務進了浴室,花灑裡的冷水衝著頭頂澆下來。夜裡沒有云層遮擋,溫度已經降到五六度,沈務卻渾然不覺,把噴頭擰到最大。
對自己的兒子產生慾望,而且不是錯覺。沈務不是沈清那種毛頭小子,他有足夠的分辨能力。
沈務一時間無法面對這個事實。但他忽然間又能理解沈清了。
張釋與和沈務看上的每一個情人都沒有一點相似之處。沈務找情人喜歡溫順的、賞心悅目的、進退有度的,這樣的人如同一隻畫眉鳥,或者金絲雀,偶爾想起來玩玩兒,心情舒暢。但張釋與不可能也不能被沈務馴養成這樣的情人——他是他兒子,一個倔強的、不聽話的兒子。沈務可以在這個兒子受傷時覺得心疼,可以為他的一點點成績感到驕傲,可以縱容著他為所欲為——就像對待沈清那樣。唯獨,不能對這個兒子產生這樣骯髒的、不符合倫常的慾望。沈務從沒想過有一天會用“骯髒”二字形容自己,這一天卻來了。
他在冷水底下衝了半個鐘頭,心裡的火才稍稍熄了些,關了噴頭,穿上浴袍,順手拿了條幹毛巾擦頭髮。窗戶開著,不時有北風吹過,沈務也不覺得冷。
張釋與,釋與。沈務來回地咀嚼張釋與的名字,翻來倒去。他迫不及待地想見張釋與,想擁抱他、觸碰他,但是理智又把他拉回來。不能,不可以,不允許。
沈務直挺挺躺在床上,面無表情的任由理智和慾望在他腦海裡搏擊,最後還是決定,以後離張釋與遠一點為好,這種不可控的慾望實在太過危險。
沈務一夜無眠,那邊的張釋與一晚上也沒睡好覺。
張釋與心裡壓得事太多,一個小小的火星就能讓他不堪重負的心臟爆炸。沈清這件事也不算小事。
張釋與入睡很容易,但他睡著後喜歡做夢。一個晚上,壓在他心底的那些事一樁樁一件件的闖進他夢裡,走馬燈似的回放,張釋與面前一下子是十年前的那些綁匪,一下又跳到沈清掐著他喉嚨表情猙獰的臉,還有面無表情的沈湛,一臉鄙夷不屑的沈務……
早晨七點,鬧鐘敬業的準時響起,張釋與頭腦發暈的睜開眼,從沒覺得鬧鐘刺耳的尖叫如現在這般悅耳。他洗把臉後照鏡子,鏡子裡面倒映著他面容慘白、眼底發青的一張臉。
張釋與拼命擠出個微笑,比哭還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