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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時間抱抱他,親親他,聽他口齒不清的唸叨。
那天旁系的嬸嬸有事相求,那家孩子也是被慣壞了了的,趁照顧沈清的保姆不注意,把他從花壇上推了下去。沈湛那天回的早,親眼見著自家的奶娃娃頭朝地栽下來,他的腳比腦子先一步動作,把沈清抱起來時,還帶著奶香的小娃娃嚎啕大哭,一張圓臉哭的通紅,他額角直直磕在地上,傷口沾著沙土,血流了半張臉。
“寶寶不哭,寶寶不哭……”沈湛心疼地抱著沈清,小心給他擦臉,不讓混著血水的眼淚流進他嘴裡。
“哥哥……哥哥……”沈清邊哭邊叫哥哥,叫得沈湛的心一揪一揪跟著疼。
嬸嬸家的孩子還站在高高的花壇上,沈湛抬頭看那孩子,怒不可遏。
他把沈清輕柔交到保姆手上,跳上花壇,照著那孩子肚子一腳踹下去。沈清三歲習武,一腳用了十成勁,那個孩子摔在花壇下,抱著肚子連哭都哭不出來。
家庭醫生來得及時,沈清的傷看著嚇人,好在都是皮外傷,不礙事。
那之後,沈湛對自己發誓,決不讓沈清受半點委屈。
卻還是讓他受了委屈。他十歲時被人綁了去。沈湛知道後那幾夜幾乎沒睡過覺,閉上眼全是弟弟在綁匪手上遭到怎樣的虐待折磨,他根本不敢想。
好在還是救回來了,好在生命無礙。
十二歲的沈湛守在十歲的沈清床邊,聽沈清睡著時說夢話,一句一句全都是“釋與哥”。
釋與哥。
沈湛對張釋與沒有什麼特別的喜惡,父親的養子,沒什麼存在感,見誰都是一副懦弱的樣子。不過沈湛知道沈清對張釋與有多討厭,他曾不止一次跟沈湛抱怨過張釋與讓他在學校被同學取笑,他的那些同學把張釋與稱為是“沈清的拖油瓶”。
“誰敢取笑我們阿清小少爺,你說,哥哥幫你教訓他。”說這話時沈湛摸著沈清毛茸茸的小腦袋,另一隻手捏了捏他小巧精緻的鼻尖。
沈清剛好長到不想被別人當寶寶的年紀,自然不願說,氣呼呼地揣著小手不理沈湛。
這麼厭惡張釋與的他的弟弟,夢裡喊的都是“釋與哥”。沈湛知道張釋與救了沈清,心裡還是不舒服——這麼個玉琢般漂亮的弟弟,本來就應該是他一個人的。
還好還好,張釋與被送走了,走得很突然,沈湛甚至都沒來得及謝謝他救了自己弟弟。但這個人卻在沈清心底生了根。
得知張釋與走了,沈清又哭又鬧好幾天,他央求沈湛帶他去找“釋與哥”,那是沈湛第一次狠下心腸拒絕沈清的請求。漸漸地沈清也不再鬧了,他以為沈清是把張釋與忘了。只是他不知道,十歲,已經是一個孩子可以藏起心事的年紀。
後來沈湛問過沈清很多次,為什麼那時找張釋與找得要死要活的。沈清只是彆扭地紅了臉,什麼都不說。
“我的小阿清是大孩子了……”沈湛這樣感慨。
第一次對沈清產生慾望是什麼時候呢。沈湛甚至還能記起那天的細節。那年沈清十四歲。
酷暑的某一天。那天是沈湛難得的閒暇,他端坐在沙發上翻著報紙,沈湛時刻都保持著一個優秀的沈氏繼承人和沈家未來家主的優雅,這是被刻進骨子裡的。他翻完財經版和國際版,正欲放下報紙,沈清就推開大門走進來,沈湛側抬頭看他。
門口的沈清逆著光走向沈湛,左手和腰線之間夾著一隻籃球。沈清剛開始發育不久,脫去了幾年前圓滾滾的嬰兒肥,個子抽高,手腕腳踝白皙纖細,在陽光下有一點點類似透明的質感,寬鬆的球衣遮住了沈清盈盈可握的細腰,沈湛卻開始思考,那腰肢如楊柳一般,會不會稍微用力就被折斷。沈清剛打完球回來,滿頭大汗浸溼他額前劉海,大顆的汗珠順著少年瘦削的臉滑到頸項,沿著蜿蜒的鎖骨沒入領口寬大的球衣中。
沈湛不自覺的嚥了咽口水。
“哥!”沈清眯著杏眼朝他打招呼,擠出兩道好看的臥蠶。
沈湛移開眼睛點頭,“回來了先去洗個澡,一聲汗臭。”
“好!”沈清笑容擴大,想起什麼似的回頭衝沈湛說:“哥,你幫我擦背吧,咱倆好久沒一塊洗過澡了。”
沈湛僵硬半秒,“你先進去,我換身衣服就去。”
“好嘞!”
沈湛沒幫沈清擦成背,事實上他拿著毛巾走到浴室門口就落荒而逃——他硬了。
沈清赤裸的背影太具有誘惑性,他看了三秒就堅持不住。
沈湛躲在自己房間裡的浴室解決完生理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