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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身一人在國外闖蕩,語言都不知道通不通,能混到教授這個位子上還能有這麼多研究成果著實不易,也對張松年有些欽佩。
左右看不出所以然來,沈務把那沓紙放下,反正他還要在A國待一段時間,也不急於一時。
張釋與洗完澡後躺在床上,腦子裡想的還是下午張松年的話。
若是換個人跟張釋與說要小心沈務,沈務不是好人,張釋與只會當他在說廢話,但是和他說這話的是張松年。
張松年看人很準,他第一次見沈務就說沈務不是好人,要離得遠,那肯定是有道理的,關鍵是張松年後來欲言又止,明顯是知道什麼事沒告訴張釋與。
張釋與只恨自己沒有張松年看人的本事,不然肯定能知道張松年沒說的那些話到底是什麼。
另一方面張釋與自己也驚奇得很,自己居然會主動維護沈務。
半年前要是告訴張釋與他以後會主動維護沈務的面子,張釋與只怕要笑暈過去,可今天這樣的事實實在在發生了,還是在他最尊敬,對他幾乎是再生之恩的張松年面前維護沈務。不是恭維,不是虛偽,發自內心。
或許張松年說得對,自己對沈務的態度真的起了變化,只是自己沒察覺。
張釋與就這麼胡思亂想睡下了,夢裡腦子裡也亂七八糟的,好在沒有在夢裡驚醒。
接下來兩天張釋與都在學校彙報工作,還有一些雜事要處理,沈務本意是寸步不離地跟著張釋與,遭到了張釋與的強烈拒絕,沈務想著也應該給他一點私人空間,不能把人逼得太緊,也就答應了。
恰好對張松年的後續調查也出來了,大部分都是他還在國內時的資料,助理在國內直接用郵件傳給沈務,沈務趁張釋與不在,對著電腦研究。
看到某處時沈務拿滑鼠的右手僵住,滑鼠在某行上久久沒有動靜。他很震驚,同時又恍然大悟,難怪張松年社會地位這麼高的人,獨獨對張釋與青眼有加,一句“眼緣”實在解釋不通。也難怪沈務第一次見張松年,他就對自己沒有好臉色。
“來人。”沈務衝外面道。
守在書房門口的手下聽到沈務的吩咐,敲門之後進去,“先生。”
“準備車,去見張松年。”
“是。”
沈務讓司機把車開的飛快,花在路上的時間比上次少了三分之一。
張松年住的那個別墅區安保管理很到位,沈務被堵在大門口進不去,還是手下用了點手段,一行人才到了張松年家門口。
管家知道沈務到了,親自出來迎接,等沈務下了車,告訴他老爺正在花園等著,領著沈務到了花園,又跟張松年說:“老爺,人帶到了。”才退下去。
張松年正在給一棵矮樹修剪枝葉,頭也不回說道:“沈先生請坐。”繼續侍弄他的樹。
沈務落了座,道:“看樣子張教授早就知道沈某要來走這一趟。”
張松年把矮樹剪成滿意的樣子,放下剪刀揉著腰道:“沈先生通天的手段,我和釋與關係這麼好,沈先生沒有理由不調查我。”
“沈某回去思前想後,怎麼也想不通釋與哪裡來的福氣,居然把張教授都勞動了,又是哪裡來的魅力,讓張教授如此愛護。”沈務道,“直到今日才豁然開朗,趕忙來拜見張教授。只是沈某來得匆忙,沒來得及替岳父選一份稱心如意的禮物,岳父不要見怪才好。”
沈務一句岳父在心裡醞釀了一路,說出來自然的很,反而張松年聽了肩膀一僵,轉身走到石桌邊上,“你這一聲岳父,還是留給周書記吧……不,現在不該叫周書記了,他這個年紀,是爬到中央了,還是已經退下來了?”周書記就是是沈湛和沈清的外公,當年的市委書記,後來升到了省委,之後進了中央,雖然還沒退下來,也已經快了。
張松年又道:“沈務,你果然都知道了。”
沈務點頭,“我知道,可是釋與還不知道。”
“既然你知道,怎麼還有臉來見我。”張松年在沈務對面坐下,“沈務,我女兒不滿二十五就被你害死了,現在你又要接著來禍害我的外孫……沈務,你怎麼好意思來見我?”
張松年就是張釋與的外公。當年張釋與母親做出敗壞家門的醜事來,張松年氣得幾乎要和她斷絕關係,知道她懷孕的時候勒令她把孩子打下來,張母也是個死心眼,認準的事死不悔改,張松年一怒之下說出了“你不把孩子打了,你就再別進我張家的大門”這樣的狠話,沒成想張母當了真,真就走了。
張松年也找過,只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