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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找了你十年。”
目光不經意落在他身後的推車上,映入眼簾的是和齊宛一模一樣的藥。不知帶不帶劇毒。
如果他想下手的話,早該下手了,何必拖到現在?煙陌陌冷冷的盯著他,暗中已做好出手的準備。
任何事物,都是有跡可循的。
任何看似晃眼的藉口,都隱藏著真相。
作者有話要說: o(≧v≦)o~
☆、無人醫院(八)
“聶醫生該不會在說笑吧?”煙陌陌裝作不明白的樣子,迷茫的望著他,“我的病好了可以出院,而且……什麼叫找了我十年?那時我可沒見過你。”
“是啊,哼。你當然不記得了。”聶閆從鼻腔裡發出冷冷的一聲,面孔突然一變,“這是最後一瓶藥,按照老計量吃。”
他在搞什麼鬼?煙陌陌不動聲色的接過藥瓶,仔細看了眼藥片。果真,外觀與齊宛的一樣。那就意味著……有毒?
不過還要確認一下。她試著與腦中的金屬音溝通,“這藥有沒有毒?”
“嘀!檢測到毒性,與齊宛毒性相差無幾。學生可有其它要求?”這聲音始終是冷冰冰的。
“沒有了。”煙陌陌搖搖頭,把藥片放到桌上。
隨後,聶閆就拿著器材出去了。他的神色平靜,跟平常檢查病人狀態無二,很難想象剛才那個面露瘋狂之色的人是他。
煙陌陌又走到門口,趴在門上聽了會動靜。發現聶閆真的走了,她才小心翼翼把門鎖好,回到床邊坐下。
右手摸到枕頭下的一個硬皮本子,煙陌陌毫不猶豫的將其拿了出來。
之前她在不小心碰到這本子時,就摸到皮上冰涼的密碼鎖。有鎖就有秘密,估計是日記什麼的。
那是一個小巧的黑色本子,外皮上沒有任何裝飾,是深入骨髓的黑。一把小巧的銀鎖掛在上面,增添了幾分神秘色彩。
望著密碼鎖,煙陌陌有些犯難。她又不是梧媛,只是暫時寄居在梧媛的身體裡而已。談何密碼?
“嘀!發現特殊道具:日記本。”
……
沒了?煙陌陌期盼的是下一句:“密碼:XXXX”可是這金屬音就跟吊人胃口似的,說完這句就遁了。沒有密碼也就罷了,學分呢?劇情呢?又回到了原點。
既然如此,煙陌陌眼神堅定起來,那就只有砸了!因為她連梧媛的生日都不知道,連個可蒙的數字都沒有。
“嘭!”
……
十分鐘過去。銀鎖才施施然放開了日記本的禁錮,靜靜的躺在地上。
真後悔當初選了個治療的職業,煙陌陌在心裡吐槽了兩句後,撿起銀鎖,習慣性的裝進口袋裡。然後她開啟日記本,直接翻到最後。
日記本上,是兩種截然不同的筆跡。
清秀字型書寫道,“你到底想怎麼樣?”
然後下面緊跟著是潦草的字型,看起來有些亂,“你,回去。我,出來。”
然後清秀字跡有些微微顫抖,好像握筆的人使了極大的力一樣,“這不可能!你怎麼會知道日記本密碼的,你是誰!”
“哼……”潦草字跡優雅的俯視著上面的字跡,毫不客氣的佔了一頁多,“沒有我,何來的你?廢話少說。17日,我來取十年前的債。”
字跡張狂放肆,只是細看會覺得這字有骨無形,像是年紀不大的小朋友寫的。
又往前翻,煙陌陌發現這日記本幾乎沒有多少是用來寫日記的。不,應該說這根本就是兩個人在辯論。
然而,正當煙陌陌看得津津有味時,緊縮的房門突然拉開一條縫,正慢慢的開啟。
病房裡的燈漸漸的弱下去,外面的天也陰了。
沉浸在體會兩種不同情緒中,不知不覺,就翻到了第一頁。
上面用潦草筆跡寫著“梧媛”二字,字型偏幼稚,歪歪斜斜的。但也宣佈了日記本的絕對主權。
煙陌陌眯起眼,她好像有點明白了。這日記本,估計就是梧媛與“梧媛”所共同持有。她親眼見過車禍現場,也知道厲鬼是可以暫時控制這具身體的。所以這日記本是兩個人所寫也不奇怪。
盯著字型稍顯幼稚的名字,再對比潦草的字跡,煙陌陌得出了一個大膽的結論:這日記本的所有權,很可能就是厲鬼梧媛的!
這麼說來……
她的目光突然定住。“梧媛”這兩個小字下方,有一行若隱若現的落款:2004。9。17。十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