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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的建議,那怎麼能都讓盛世佔便宜呢?伏導不是要跟咱們簽約嗎?到時候就是兩家公司合拍那部劇了。咱們公司可以將宣傳攬走,伏導自己的後期團隊跟咱們的特效公司合作,也就是咱們這邊佔的技術比例是最大的。而廖導跟沈總和馮嘉他們並不親近,這部戲拍好了,我想馮嘉肯定又愛又恨。你沒聽廖導那麼說沈盛鳴嘛,他心裡肯定已經早就不那麼順心如意了。既然沈盛鳴是個耳根子軟又私心重的人,那廖導跟咱們越親近,就越是會被他們盯上。你想想為什麼高層們會選擇要去找一個電影導演來頂掉廖導呢?我不想信僅僅是一個電影電視的概念。”
聽著媳婦兒分析得條理分明,秦霄又高興又有些心疼。要不是上輩子的辛苦和壓抑,以自家大寶貝兒的性子是絕對不會去想這麼多複雜東西的。就是他們這輩子剛剛相認的時候,文清遠還不是很願意想這些彎彎繞。果然真正的鬥起來,人才會明白怎麼持劍。“分析得很對。你是覺得,沈盛鳴和馮嘉暗中挑唆,把廖導擠出《詭話連篇》,換一個他們招來的導演。然後行使導演的權利再來往裡安插人,從這個方面來干涉這部劇是吧?”
文清遠點頭:“沒錯。我就是這麼想的。咱倆上輩子在盛世十年,對這些人都是什麼變的要比其他人都清楚。當初沈盛鳴和馮嘉口口聲聲說是為了我好,讓我跟你分開,內裡還不就是因為想要掌控我給他們當搖錢樹,還要給他們捆綁出一顆又一顆的小樹苗?這些人對錢比對人命看得都重。廖導不能為他們所用,又沒有把柄在他們手裡做要挾,剩下的就是排擠和踩了。就像當初,在他們眼裡我根本就不是一個人,就應該是任他們擺佈的木偶,我不聽話,就往死裡累我,一個又一個的工作的堆上來。說是趁著我紅要多多賺錢,可一年到頭連一個月休息時間都沒有。想你想瘋了,還要你偷偷的趕來看我。從紅到我死,八年的時間咱倆過的那叫什麼日子?人前我還得笑,還得給別人帶去正能量帶去歡樂。可誰知道我背地裡有多苦,心裡有多陰暗。我曾經想過拿刀捅死那些賤人,可是我又膽子小做不到。這些我以前都不敢跟你說。我怕你害怕,怕你更不放心我……”
見文清遠說著說著就回憶起了往事,情緒越來越低落,越說越難受,秦霄吻上了了他的嘴唇,房間裡頓時沒了回憶的聲音,只留下了兩個人的呼吸和親吻聲。
好半天,秦霄才把文清遠放開。“是我上輩子窩囊,明明有那樣的家世,卻腦子有病一樣不肯去用,非要堅持自己的那點兒破尊嚴。結果連你都保護不了。”
文清遠我在秦霄懷裡,眼圈立刻就紅了。“你才沒有窩囊,你很好,也很棒。要是沒有你那麼疼我照顧我,我怎麼堅持那麼多年。那時候我就一直盼著,可以離開那個地方,跟你安安靜靜的生活。可老天爺好像總是要跟我們做對。好在我們都重新回來了。”
“是啊。好在我們都回來了。有對那些人的瞭解,上輩子那些罪再也不會受了。你只需要說你想怎麼做,咱們就去怎麼做。其他的都不用顧慮。”用拇指擦掉寶貝臉上的眼淚,秦霄心疼得不知道怎麼形容。這些回憶他感同身受,也很清楚為什麼文清遠會突然這樣。
早些年,他不止是做夢會夢到前生這樣的痛苦,就是偶爾看到某一個熟悉的景物,他都可能迅速陷入回憶當中。對愛人的思念,對坑害過他們人的憎恨,對未來的茫然的擔憂,這些都是外人可以理解和想象的。只是這一年多,他們重新在一起,可以肆無忌憚的享受幸福的小日子,做他們想做的事,所以這些重生回來的“後遺症”也就淡了。
文清遠嘆了口氣:“我就想著他們做事的風格,就記憶上輩子的那些事了。你別擔心,我沒事兒的。我其實是想說,他們那個尿性的,肯定會把廖導往外推,而且現在已經開始了。廖導的脾氣你也清楚了,雖說盛世的元老對盛世有感情,可他的心思都在拍好電視劇上。一旦發現這個自己當年跟隨的老闆不讓他好好拍戲,咱們就能早一些把他給撬走了。《詭話連篇》就是第一步。”
秦霄點頭:“嗯。劉凡那邊已經把投資的事情搞定了。現在沈盛鳴也明面上說《詭話連篇》不讓楊財華插手。所以海哥就先跟咱們的一家公司和二哥那邊的公司簽了合同。咱們家佔了總投入的百分之六十,根本不用擔心。”
文清遠在秦霄的懷裡蹭了一下:“這輩子很多事都被咱們改變了。但《天河傳奇》的黴運還是沒徹底清理乾淨。好在這次接的是《洛俠傳》。”
秦霄拍了拍寶貝的後背:“也還算不錯了。也就是比不上《洛俠傳》而已。咱們已經賺得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