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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發上還放著沒疊的毛毯。
把自己圍在毛毯裡,文清遠拿起手機,想了好幾下才撥通了向希的電話。
響了好半天,向希才接通。“小遠?這麼晚了你打電話是出什麼事兒了吧?怎麼了?”
文清遠鼻子有點兒酸:“希哥,霄哥在幹嘛呢?”
向希愣了一下才,隨後嘆了口氣:“你呀。那些新聞稿也不是一次兩次了,你怎麼還會在意那個。秦霄剛收工在洗澡。我去叫他。”
文清遠攔了他:“別了。我就是……想問問他在幹嘛。別讓他知道我又小心眼兒了。本來他已經很累了。”
向希心疼得不行:“那有什麼不能讓他知道的?何況他本來也是想給你打電話來著。但是張明發了條訊息,說你最近拍戲特別累,他收工晚了就沒敢打擾你休息。你們倆啊,都把對方看得跟眼珠子似的,有時候就光顧著擔心不記得有話得直接說了。聽哥的,過會兒他出來我讓他給你打過去。你現在在哪兒?”
文清遠的聲音有點兒低。“偷跑回家了。公寓那邊不安全。”
向希長嘆了一聲:“回家就好。不過半夜又要跑回去了。雨要是大就別折騰了,明天早上直接讓張明自己開車送你去片場好了。”
“嗯。我知道了。那我先掛了。”結束通話電話,文清遠深吸了一口氣。心裡壓抑的感覺一丁點兒沒有減少。他知道自己不應該每一次看到那些無中生有的緋聞就生氣,但這不是他說控制就能控制得住的。他和秦霄一個月都見不上一次的時候都有。這一次也才不過十七天沒有見面。
這樣的分隔兩地,絕大多數時間都是要秦霄趕過來看自己。拍戲有多辛苦他任何人都清楚,秦霄幾乎把所有的休息時間用在了自己身上,說是一年休息不了幾天一點兒都不為過。他心疼,所以不敢說自己看到緋聞就心裡難受,可每一次其實秦霄都是知道的。
就像今天,同樣是水星茹發的新聞通稿,同樣是什麼跟秦霄舉止親密疑似隱婚,這些他幾乎每兩個月都會鑑賞一兩次。可每一次他看到都要用至少一天一夜的時間來恢復自己的情緒。對這些,他很煩,煩到了憎恨的地步。而自己這邊兒,楊財華買的通稿也是滿天飛,比水星茹乾的還缺德,秦霄即便不說,心裡肯定也是不舒服的。
向希說得對。不能光顧著擔心,有話就得說出來。
秦霄的電話五分鐘之後就響了起來。接通的同時,秦霄就趕緊安慰:“寶貝兒,別不開心。老公只愛你一個。”也許很多人都覺得這個稱呼並不合適,可秦霄很清楚自己的寶貝就不止不介意,還能體會到一絲安全感。那是對彼此關係的確認心態,文清遠這種安全感的缺失從他們被公司拆開之後越發的明顯了。
文清遠眼圈一紅,把臉埋在了毯子裡,說出來的話,自然聲音悶悶的。“霄哥,我看了難受。不過你別擔心,明天就好了。”
秦霄心裡更難受。“乖。我知道你難受。我這戲過下星期就可以殺青了。你的電影也要拍完了不是。到時候咱們擠出幾天時間好好歇一歇。哪兒也不去,就在咱家歇歇,什麼人都不見。”
文清遠“嗯”了一聲。“大不了我裝病。我想你了。特別想。”
秦霄心裡熱乎乎的,除了甜之外,更多的是酸澀和心疼。“我也想你。每天每時每刻都在想。看你中午吃的盒飯還不錯啊,我這邊就不行了。今天盒飯裡是煎魚,太鹹,吃完了喝了一下午水。”
“我那個就是看著不錯。排骨可硬了,吃了塞牙。不過味道還湊合。等你回來我給你做糖醋排骨吃。你最喜歡的。”
“我最喜歡的是糖醋小圓圓,怎麼吃都吃不夠,一輩子吃不夠下輩子下下輩子還得吃。”
文清遠終於笑了。“你真是既肉麻又流氓。”
第二天文清遠早早的就溜回了公寓。為了不讓楊財華髮現他和秦霄的家在什麼地方,他們倆每次回家都跟做賊一樣。心裡的恨意自然不必說,但更多的是一種無能為力的悲哀。放下什麼,放不下什麼,這是一個很難選擇的課題。
早起的第一場戲就是柯科被走私團伙頭目用刀架在脖子上跟警方談條件。扮演走私頭目的反派演員是個實力非常出色的前輩,正因為這樣,拍戲的時候非常投入,所以跟警方大喊的時候他那聲音就在文清遠耳邊響起,震得他耳朵疼。
好不容易在ng了七八次之後才拍過了這場戲,文清遠有了頭暈耳鳴的症狀。也不止是耳邊長時間的大喊,還有他被挾持的姿勢也十分不舒服。
下一場戲還需要文清遠同樣的造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