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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東西又硬了幾分,滾燙滾燙的,燒得他從指尖一路燙至整個手掌。
江越顫了顫,才將手整隻覆上去。
……真的很硬。
甚至連巨物身上突突跳動的青筋都能感受得一清二楚,江越沒敢直視它,光是想也大概能想到,此時的它是怎樣一副猙獰的樣子。
楚天秦一手把著方向盤,一手握住江越右手手腕,他實在沒轍了,既然哄不行,那隻能兇了。
即使再不捨得對他沉下臉冷言冷語,為了倆人的人身安全,他也不得不勉強自己重拾起以前那套震懾江越。
“你再動一下試試。”
就是這種語調。
這種連生氣都算不上的毫無感情的語調。
江越耳熟得不能再耳熟。
他聞言停了下來,這種停頓是下意識的,完全沒有經過任何大腦思考,已經變成一種條件反射。
其實楚天秦說完就立馬後悔了,只是說出去的話收不回來,再者江越也確實乖乖地收回手,不再亂動。
他心下一鬆,也顧不得身下那玩意還漲著,立馬提速,打算快點把江越送回家。這個白痴難道不知道男人的那裡不能亂摸嗎,他再能忍,這種情況下也會無暇顧及其他。
甚至腦海裡兩個字不停在迴圈滾動:操/他。
他終於承認自己是如此道貌岸然,他想扒光他,摁在牆上、沙發上、地板上、辦公桌上,狠狠地操/弄他,看江越在他身下軟成水的樣子,看他用水汪汪的眼睛求著他慢一點,但用眼底那團抹不開的霧氣、泛紅的臉頰甚至細細地喘息聲告訴他:用力一點、再用力一點。
更可怕的是這種念頭,不知道多久之前就已經暗暗滋生了,或許是從那天江越喝醉後……兩人發生關係開始。
喝醉。
又是喝醉。
楚天秦不禁琢磨:怎麼這傢伙每次喝醉都那麼……嗯……奔放呢。
不可抑制地,腦海裡浮現出他當時被拷在床上,居高臨下看著江越埋首在他腿間,用唇舌生澀地服侍他的樣子。
細碎柔軟的頭髮,脆弱的後頸,每當他深深地將那根猙獰的東西吞進去的時候,隨著動作起伏,依稀還能看到一抹清瘦精緻的肩胛骨。
江越唇色偏淡,看起來很薄情的顏色,眼底卻充斥著揉碎了的深情。
楚天秦一直不敢回憶,當時自己的心像是狠狠地被人揪了一下似的。
又痛,又麻的慌。
楚天秦沒能安心開出多遠,江越回神後立馬堅持不懈地繼續他的偉業,等楚天秦反應過來他已經從副駕駛俯身,上半身堪堪擦過檔位,以一種極其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