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9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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示她去做什麼,去監視什麼,每每午夜夢迴,她都覺得好像是自己害死了言賦,時間一長,木雲歌也覺察出女兒的不對勁,尋醫問診後,她吃的藥倒是比言戰還多一些,天天對著這樣的言戰,最痛苦的也莫過於她,她有時中午一覺醒來會看到言戰的臉在眼前晃,她會嚇得尖叫出聲,她不止覺得自己害死了一起長大的親弟弟,還覺得自己是一手害瘋了陪伴著她長大的親姑姑,沒了言賦,這宅子裡再找不出另外一個人來和她分擔這份揪心的負罪感,往往她一尖叫,惡作劇得逞的小言戰就會咯咯的笑著跑開,言式微看著她奔跑離去的背影不經意的就眼淚婆娑起來,以往想要攥住最多財富的慾望和野心全都淡了,她發現她最想攥住的是這個家,而依照過世的言忱的作法,這個家因言賦的死而粉碎了!她這是一病不起的架勢,再不像往日那樣霸道跋扈,橫衝於形形j□j的宴會中;
沒人相信言戰就是去撒債券撒著玩的,開始統計債券損失的陳祁東、連如白、程源和沈嘉盛不信,他們經過十次核對之後,確認言戰確實是一晚上撒光了她這麼多年積攢下來的所有債券這個事實,甚至可能連同言忱的、言忱的爸爸的、言忱的爺爺的等等債券也撒了個乾乾淨淨,沈嘉盛還特意把損失的金額和所獲得的“隱形收益”,譬如名聲,譬如號召力,作了個簡單的收支權衡,四人都紛紛搖頭,這是賠了夫人又折兵不說,在商言商,這是虧了血本吶,就在四人扼腕吐老血的時候,一個意料之外的驚喜BOOMBOOM爆破——即那些據說是搶到債券後一夜暴富的人也開始注資言氏,這批投桃報李的暴發戶們旋風過境之後,原先紛紛撤資的國內投資人士開始接二連三的重新投言氏明年的專案,一些本來要廢掉的專案開始活血,重新投入市場,不僅如此,國外的幾個重量級商業寡頭也開始頻繁和言戰軍團接觸,新的征途對他們四人來說,真有了一個情理之中的開始;
真的沒人相信言戰就是去撒債券撒著玩的嗎?當然有。我們的主人公顧雙城對此深信不疑,但她更相信即便她叫破喉嚨也再沒第二個人相信言戰真的是去撒著玩的。不過……真的沒有第二個人相信嗎?
不,有。
那位言戰吶吶的指著的公園裡的哥哥倘若知道;他也同樣相信。
“言戰出了這麼大的事情,言拓這影子都不見。”站在鳥籠旁玩黃雀的雲中天疑慮重重的說。
“所有的出入境記錄裡沒有他,就連偷渡那裡的記錄,我都過了幾層關係要到了手,就是沒有他。”他的秘書陳勉回答道,作為雲中天身邊的老人,陳勉知道雲中天私下裡對言拓還是放了些耳目的。
“還是沒有一丁點訊息?”給黃雀餵了點鳥食,雲中天轉過頭來,認真的問陳勉道:“不會是在泰國交易的時候死了吧?”
“黑道上也是沒有一點風聲。”
“這就更是奇了怪了,他可是言戰一起長大的親哥哥,又是和她一樣在她母親身邊長大的,感情十分深厚,言戰這些年下來為他走過幾次關係,哪次不陪著一百萬分的小心。這麼賣命,到頭來她出了事,言拓倒是沒個聲響。”雲中天輕笑著坐下來,他真為言戰寒心。當初他總是在等言拓哪天翻了個大跟頭讓言戰給他開後門,那麼總有一天雲中天就能抓住這一層把柄,誰料想……雲中天嘆了一口氣,物是人非,都成了往日煙雲一般的算計。“我總覺得言拓已經回到本城了,只是一直沒露面……她這個哥哥跟她一樣不按常理出牌,他能在黑道上混這麼久沒死,到白道上也照樣能走路,若他回來幫她的話,言氏恐怕會再次站起來。”
陳勉想了想,雖知道雲中天不愛聽,但他還是斟酌著開口道:“言戰精神不正常是屬實的,菩薩回來也救不了他,言拓要救早就救了,何必到現在還未出現?”
“菩薩?言戰身邊就有一尊女菩薩!”雲中天陰冷的啐道,“顧市長的親侄女,言戰的養侄女,這個顧雙城渾身都是護身符,動都動不得。如今底子洗得鋥亮鋥亮,什麼不良記錄都沒了,倒成了海歸一派的高等學府乖學生!”
“……”陳勉頓了頓,如今雲中天討厭顧雙城一半原因是出於顧雙城開始顯露出的商業天分,而另一半似乎只是因為只有她能和言戰形影不離,尤其是撒債券那天,雲中天是眼紅著看她們二人手拉手離開諾金莊園的宴會廳的。“顧市長只有這麼一個倖存的親侄女,自然寵護有加,溺愛出來的孩子,哪一個成了才?到您面前都是班門弄斧的在耍小聰明罷了。”
雲中天搖搖頭,除了他自己,恐怕沒人覺得顧雙城會是第二個言戰,其威脅性遠比年輕時候的言戰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