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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下了傅文睿和林黔西。
傅文睿卻啞聲了;不知道該說什麼;怨怪;不願說出;後悔;說不出口;只能這麼楞楞的看著林黔西。他想,他們怎麼走到了這一步,明明當年他們那麼相愛,相愛到與世間所有人為敵都在所不惜,可最終卻敗給了他們自己的不信任。
林黔西眼神黯淡,把這麼多年的秘密說了出來,可他心裡卻沒有輕鬆的感覺。抬眼看了一眼傅文睿,表情卻是一變,帶些嘲諷神色的看著傅文睿道:“怎麼,現在你該是對我恨之入骨吧。當年,我就是那樣恨著你的,我們當初就錯了,不該在一起的,傷人害己,所以,註定我們得不到幸福。我不行,你也不行。”
傅文睿搖了搖頭,沉吟半響,眼神複雜的看了林黔西半響,最後嘆息道:“黔西,就如言修說我,往事已矣,我們還有在一起的可能嗎?當初我們都錯了,現在,我們還來得及嗎?”
“來不及了,你心中明白的,我們之間再也沒有在一起的可能了。我這輩子剩下的日子就是和你好好鬥,總要在下半輩子壓你一頭,了了我心頭之恨。”林黔西恨恨的道。
“也好,也好,即使做敵人,做對頭,也總好過我們陌路。林黔西,商場如戰場,我覺得不會輸的,不會輸的。”傅文睿怔怔的說道。
趙言修出來之後,宋添財就跟了上來,兩人坐著馬車就準備回家了。路上,趙言修簡單的說了事情的大概,宋添財聽後唏噓不已。對這兩個人不知道該說什麼,就這兩個人智商,禍害了自己還不算,還禍害了他的心上人,真是夠了。
趙言修看著宋添財為他憤憤不平,拉了拉宋添財的手道:“大哥,你別不開心了。我不怨恨他們,真的,或許是我本就涼薄。如那樣的親生父親,會把我當棋子的母親,我覺得能有爹孃的關愛撫養,也是我的一種幸運。就算當初我回了梁家,日子也不一定會有在爹孃處的好。我沒什麼可懊惱的,至於林黔西,他對我有授業之恩。當年,梁夫人不就是託他們為我找個撫養之地嗎?只不過從他們手裡轉到了我爹孃手裡。我對他們沒什麼感情,自然也談不上傷害。”
宋添財聽得懂趙言修的意思,可還是為趙言修不平。稚子無辜,他們有仇有怨就去找正主啊。一個個的都對著孩子撒火算什麼?林黔西這事做的不地道,可他們卻不能指責他什麼。畢竟,又是救命之恩又是授業之情,即使當初是他一念之差,他們也只能和他老死不相往來而已。
不過,聽趙言修的意思,倒是真的不在意了。宋添財道:“言修,我真不如你心胸寬大了。對著這些人真是一股子火,你看看他們都幹了什麼事情。最後,卻連累到你。好在夫子和師孃是兩個極好的人,我這才心裡好受些。”
趙言修笑了笑,他能理解宋添財。這事要是發生在宋添財身上,他肯定是不會這麼容易就不在乎的。可在他自己身上,他的心本就小,不在意的人,自然也讓就不在乎了。
不過,宋添財卻道:“其實,我覺得傅文昭和林黔西也算自作自受了。就他們這樣的折騰,就是現在說開了,也沒有在一起的可能了。看著他們的樣子,心底明明有著對方,可惜,今生註定有緣無分,不能在一起了。”
“即使都有意,為何不能破鏡重圓。其實,我倒是希望傅文睿和師傅能再續前緣。至少那樣,傅文睿就不會有精神來對大哥挑鼻子挑眼了。”不得不說,趙言修對傅文睿時常找他大哥麻煩十分的不滿。
宋添財聽這話樂了,看著趙言修這樣的和他說笑,知曉是趙言修不想讓他擔心。宋添財說道:“言修,要不我們打個賭,我賭他們一定不會在一起的。你該聽過,縱使舉案齊眉,到底意難平。一句意難平就道盡了他們的心思,如他們這般心高氣傲,本身又極有才華傲氣之人,從當初的行事來看就知道。他們的尊嚴已經他們的性子,都是那種眼睛中容不得沙子的人。一步錯,步步錯,他們就是心中再苦,可還是會踩著刀尖面上笑著走下去的人。現在即使說開了,傅文睿難不成就會忘記林黔西對他的不信任,林黔西就能不在乎傅文睿對他的背叛,兩人都忘不掉,那在一起也就沒了意義。所以,依著他們的聰明,必定只會保持現狀。至少,做對頭,也是能佔據對方最大的關注和時間的。”
宋添財其實覺得要是有可能還是讓這兩人在一塊的好,為啥,這樣他就能去圍觀傅文睿和林黔西雞飛狗跳的日子了。就憑著兩人積怨已深,有那麼多前情舊恨,要真在一起了,宋添財都能想得到他們的那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吵,鑑於兩人都會武功,時不時的上演全武行也不是沒可能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