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般獨子之家都尚且有堂弟之子可以過繼,更何況那些親兄弟多的人家。只不過,有些人對愛人用心用情不夠深,在他們心裡最重要的還是自己和家業子嗣,才會弄出那麼多痴男怨偶罷了。”
“宋秀才果然伶牙俐齒啊,真如你所說,那你會不會讓言修有孩子。你真那麼看重在乎他,難不成還要看著他無人送終,無人給他繼承香火。”傅文睿又丟擲了個為難宋添財的話題。
宋添財卻直接開口道:“我可以讓我的孩子認他為父,或是幫著言修過繼個孩子,以後為言修養老送終。可卻不能看著他和別人生孩子,這是我的底線。同樣,在言修之後,我也不會再有別人的情人更不會再有孩子。這是我們之間最基本的默契和信任。”
傅文睿卻是嗤之以鼻,覺得宋添財說的比唱的好聽。若是宋添財現在的孩子真沒了,依著宋家二老那個樣子,難不成真等到他們求宋添財的時候,宋添財還能這麼輕輕鬆鬆的說出不娶妻不生子的話來。他是運氣好罷了,不然,也沒有和言修在一起的機會了。
趙言修來的時候,傅文睿和宋添財已經恢復了和平相處。宋添財仔細的觀察了下趙言修的眼角和臉色,發現沒有異常才放心下來。兩個人和傅文睿告辭,這才出了梁府。
梁佑榮在衙門裡還未下衙,趙言修提前來了一天,梁佑榮並不知情。等接到薛氏的訊息,急急忙忙的趕了回來,也沒見上趙言修一面。他趕緊趕到自己母親那兒,瞧瞧傅文昭如何了。
當年的事情,他不知道太清楚,可也知道並非如外界傳的那樣。至少從他舅舅那兒的露出的痕跡,梁佑榮更相信,他這小弟的走失是一場意外,或是有預謀的意外。而他母親為此愧疚了大半生,更與父親反目成仇。
他小時候就被送到書院讀書,和家裡人並不多親,與母親還好些,與父親卻是話不多。等回老家之後,對於聶氏這個祖母,他更是喜歡不起來。在他印象裡,祖母總是給他母親眼淚和委屈受。
而每次遇到這樣的情況時,父親卻一改往日的和藹,站在不討他喜歡的祖母那邊。梁佑榮那個時候就越發的和父親疏遠了,明白了父親也不是無所不能,聰明公正的,他也是有偏心和無能為力的時候,比如,在處理他祖母和他母親的問題上。
弟弟出生時他正在書院,家中沒有一個人告知他,等他盤算著日子數著弟弟該降生的時候派人回家問信,卻得知這個未曾見過一次面的弟弟不見了。而他知曉傳來的訊息後,第一次沉默了。對著父親這個詞也第一次表現出了抗拒,他父親這樣和他姥爺又有何區別。
再回去面對自己父親的時候,梁佑榮總是不自覺的想起弟弟。若是弟弟沒丟,真被說成了不詳人,那他們母子三人的日子會如何。梁佑榮越大越清醒的認識到,真按照那樣發展下去,他們母子三人必是沒有活路的。
他父親能一步步的犧牲自己的小兒子,那接下來就是他這個大兒子了。或許,在他父親眼裡,他們都是他的兒子,所以,他父親有權利決定這些兒子的未來和生死。可卻忘記了他母親,也忘記了他們這些孩子的意願。
梁佑榮自此待他父親也只是恭恭敬敬,以全孝道罷了。再不敢把自己的父親當做能為他遮風擋雨的大山,萬事隔著一層,保護自己也保護他父親。這樣的情況到他娶妻生子的時候才有了些改變。
他想,若是他妻子和他母親相爭,他會如何。結果卻是他會幫著他母親,但卻不會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妻兒去死。為此,梁佑榮就更為的不知道該怎麼面對他父親了。
這些年,每每聽著自己母親唸經的聲音,梁佑榮總是會愧疚和難受。他的小弟,為他和自己母親擋了災,不知在何方,不知過的如何。他自己做了父親之後,就更能感受到了自己母親的想法和心情。
可事情過去了那麼多年,他的弟弟依然不見蹤影,梁佑榮只能派出更多的人去找。但卻沒有任何線索,而他母親的白髮日日漸生,梁佑榮心痛的同時也更為的著急。特別是,長大了梁佑榮從傅文睿那兒得到了訊息,隱隱明白了,當年,或許是他母親的一念之差丟了弟弟,因此,若是他們有一份愧疚,那麼在他母親身上就會有十分。
梁佑榮對著自己的母親什麼都不能說,可卻期望著她不再這麼折騰自己了。現在忽然有了自己弟弟的訊息,不管找到的這個人是真是假,只要能讓他母親不再這麼自我折磨就行了。
知道趙言修來過,梁佑榮最擔心的還是傅文昭這個母親。一到傅文睿的屋子,卻聽到屋子裡面如往日一樣響起了唸經聲,梁佑榮一愣,心中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