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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進寶在酒樓做夥計差不多十一年了,每年四五兩銀子的進賬,家中並不要他們一個銅子。吃喝都是宋家的,按理這兩人攢錢不下於三四十兩銀子。可宋家現在沒了銀錢給宋添財看病,陳桂枝曾經和宋進寶提了提,希望他們能借出些銀子出來應應急,救救命。
可被馮金花一鬧,說是陳桂枝要貪他們夫妻的辛苦錢,把陳桂枝氣的個仰倒再也沒提這件事了。宋添財覺得好笑,若是宋進寶真有心,怎麼可能悶不做聲,還不是怕拿出銀錢以後就回不去了。
可憐宋大山夫婦一直巴望著宋添財能得宋進寶的扶持,眼見宋添財都要一命嗚呼了,宋進寶還是無動於衷,袖手旁觀,可見有些人是不能指望的。
既然如此,宋添財心中決定一定要把這兩個白眼狼給趕出宋家。以後,絕不能再和他們扯上關係,讓他們吃宋家的喝宋家的,還抱怨宋家。既然他現在已經是宋添財了,再讓自己爹孃養這樣的白眼狼是萬萬不可能的了。
宋添財心裡盤算著怎樣治宋進寶夫妻兩個,又想著今後的日子怎麼過。迷迷糊糊的就睡了過去,不知過了多久,忽然聽聞屋子裡有人進來,腳步聲有些急切。
“大夫,你給我家添財看看,他都睡了兩天了,怎麼還沒個動靜?”陳桂枝著急的對著一箇中年大夫問道。
這位陳大夫是村裡出去的,因為老家是陳家村的,所以對著陳桂枝這個同族之人還是有些香火情誼的。他給宋添財開了藥,雖然不說能痊癒,可讓人醒過去還是有把握的。像現在這般昏迷不醒,陳大夫心中也發虛了。
宋添財這才發現,是這個身子的母親陳桂枝回來了。他睜開眼睛,立馬對著陳桂枝喊道:“娘,兒子要被人害了!”
這一聲喊的不高,但卻足以讓靠著宋添財的陳桂枝和陳大夫聽的清楚。陳桂枝剛剛發現自己兒子醒了,心中歡喜又乍然聽到宋添財這樣的喊聲,立時一怔,轉而激動道:“添財,你醒了,別怕,沒人能害你的。有娘在,有娘在!”說著上前就抓住了宋添財的手。
陳大夫眼睛閃了閃,並未出聲。
宋添財可不能放過這樣的機會,立馬對著陳桂枝說道:“娘,兒子是聽到大嫂眼瞧著劉採蓮和旁人勾搭而不做聲,還趁亂偷了家裡的銀錢嫁禍給劉採蓮才氣昏過去的。你和爹給我熬的藥也被大嫂給倒了,半點沒喂在我嘴裡。大哥就在旁邊,也,默不作聲,我醒了正瞧著大嫂把我的藥倒了不敢出聲,怕他們對我下手。娘啊,你和爹趕緊帶我和小寶走吧,我們這老弱病小的,哪是他們的對手啊,他們要什麼我們就給他們什麼。只要我們一家人好好的,我也就不求了。”
宋添財這話一出,把陳桂枝氣的眼睛都紅了,青筋勒起,咬牙切齒的從嘴裡吐出字來:“宋進寶,馮金花,好樣的,真是好樣的,敢害我兒,我和他們拼了。”說著話時,就要起身,找宋進寶夫婦去拼命。
宋添財趕緊拉住陳桂枝,虛弱的對著陳桂枝說道:“娘,他們年輕力壯的,你去了找他們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這個做兒子可就萬死難辭其咎了。等爹回來,咱們還是先找里正和村裡的那些長輩過來為我們做主吧。畢竟兒子怎麼說還是有個秀才功名的讀書人,縣老爺那兒也算搭了些關係,雖然要等上十年以後才能科考。可知府大老爺也給兒子名帖,縣太爺也會為兒子做主的。”
宋添財這話是說給屋子裡陳大夫聽的,原身是個心高氣傲的,被斷了科舉之路,又跑了妻子,就覺得沒臉見人了。可宋添財卻不覺得,知府雖然斷了他的科舉之路,不過,做官的一般不會橫衝直撞,蠻橫到底的。
宋添財是秀才的頭名,這樣的成績,知府大老爺也不願意得罪很了。畢竟,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所以,知府給了宋添財二百兩的銀票和一份名帖。先時,原身一心科舉,哪看得上這些東西,為了不觸景生情,他把東西都和書冊放在一起,都封了起來,也沒和任何人說。
不過,現在的宋添財最會做事之一就是借勢。人性不可捉摸,本來宋添財作為宋家村唯一的秀才地位是很高的。可因為攤上官司,妻子又跑了,村子裡的人怕心中對他的看法都要再過一過。
事情發生了一兩個月了,宋家老夫妻雖然沒對外說一句,可架不住有個在看笑話的馮金花在外宣傳。大部分人都知曉宋添財被斷了科舉之路,那原本十分的看重怕也就剩下兩三分了。
而現在,宋添財要做的就是利用自己秀才公的身份,敲打敲打一些人。不然,憑著他的小身板,有些事怕是要吃虧的。好在科舉的事情宋添財嫌丟人並沒有和家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