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旱田要八兩,沙田四兩。宋添財手裡沒多少銀子,並不急著買,打算等親自去鎮上瞧過之後,賣了方子再買。而趙言修雖然有錢,可萬事跟隨宋添財,也不著急。
兩人又問了屋子,一個三進的院子在泉州買要兩千兩,而在平遙鎮只要五百兩銀子。鎮上的鋪子也都是在四百兩到六百兩之間,宋添財有些意動,打算這次方子要賣的好,就在鎮上置辦兩個鋪子。以後,可以收租金給宋家兩老做家用。
泉州的鋪子也問了,三千兩開走,最高的要十幾萬兩銀子。看得宋添財直咂舌,這物價高得,就連趙言修這個小財主也都要買不起鋪子置不起房了。他這個農二代要是沒有方子賣,怕是十年八年的也別想在泉州買上一個鋪子了。
在牙行深受打擊的宋添財除了加緊要掙錢的決心,就再沒別的想頭了。好在他還記得客棧的坑錢速度,從頭高昂的物價中回過神來。又去找了租房的牙人,準備在西街住個帶院子的屋子租上兩個月。
西街單門獨戶帶小院子的不少,可價格卻有些高。牙人帶著宋添財和趙言修看了好幾處,宋添財瞧中了臨近南街的一條巷子裡的屋子。主要是南街富人多,治安環境什麼的肯定要比西街好。宋添財初來乍到,一切以安全為主,省錢為輔。
當然,靠近富人區的房價都貴,這個小院子兩個月的租金是四十兩,快趕得上他們住客棧的銀錢了。不過,想想自己要準備買制醋的原料,又鑑於客棧流動性太大,危險性高的因素,宋添財還是租下這個院子。
當然,院子租了有也不是馬上就能住的。和房主說好,他們兩天後搬過去,宋添財和趙言修才回了客棧。等他們回到客房,天就已經黑乎乎的了,跑了一天的兩個人呼呼大睡,吵都吵不醒。
等一覺醒來,兩個人就要去羅長業的鋪子去談生意了。
羅長業和羅老大兩天時間內談了好幾家作坊,宋添財倒了半罈子醬油給羅老大做樣品。有兩家小作坊有興趣,一個是姓黃;一個是姓萬。這位黃老闆給的銀錢沒有萬老闆多,可他和羅家兩兄弟相識好多年了,在泉州衙門裡還有個做小官的遠親。
所以,今天羅家兄弟就先安排了黃老闆與宋添財見面。
黃老闆瞧著剛過而立之年的模樣,個子高大,臉是標準的國字臉,瞧著倒是有幾分煞氣。要宋添財說,這樣正氣臉不去做官真是浪費了。不過,兩人坐下來說寒暄一會,宋添財就明白眼前的這位黃老闆絕對是個老狐狸,做生意精著呢。
黃老闆給的價錢不算高,七千兩銀子。在泉州這個地界,一斤一般的醬油都得二三十文,他給的這個價錢只能說是中規中矩,並沒多大吸引力。宋添財心中自然是想利益最大化的,不著痕跡的說著自己方子的珍貴,抬著價錢。
兩人你來我往一番,黃老闆卻只肯再加五百兩銀子,再多卻是不肯了。宋添財想想就沒一口答應,告訴黃老闆三天後給他答案。黃老闆瞧著宋添財態度保留,心中也有些煩悶,不過,也沒再說什麼就告辭了。
羅老大和羅長業是避出去了,瞧著黃老闆的臉色並不大好,心中明白怕是談的不大好。進屋瞧著宋添財在和趙言修討論吃中飯逛泉州的事情,兄弟兩人心中都覺得就憑宋添財這份淡定以後也是個有能耐的人。
宋添財瞧見他們兩個,起身道:“多謝兩位羅大哥為我張羅,不過,這黃老闆人是好,可這價錢卻不肯多給。在商言商,這方子我也就這麼一個,還指望靠它著攢點銀子,回去養家餬口。這價錢上不合意,總是不行的。”
羅老大和宋添財比較熟,笑著說道:“宋秀才這話有理,這黃老闆在泉州有個遠親在衙門做了個小官。人面倒是很廣,可惜一直守著個小作坊,餓不死撐不到。這不,去年從外地搬來一戶姓萬的人家。那是個鄉下土財主,在西街買了兩個鋪子又開了一個作坊。這作坊一多,黃老闆的生意就不好做了,這才想換個方子回去做。依我看,黃老闆要是真心想要這方子,怕是還會找我來加些銀子的。”
宋添財點點頭,不再說黃老闆,而是問起了下個小作坊的萬老闆。這回是羅長業開口回答道:“這萬老闆就是我大哥先前提到的那個鄉下土財主,現在他家鋪子作坊都他家兒子再管。他兒子名叫萬前鋒,別看年紀比宋秀才長不了幾歲,可下手卻狠著呢。一門心思的想擠掉這一片做調料的小作坊,一家獨大。這回給的價格也高,有九千兩銀子。要是再抬抬價,到一萬兩也不是不可能的。”
羅家兄弟其實不願意和這姓萬的做生意,他們和黃老闆十幾年的交情了,知根知底,做事也有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