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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頭,神色自若地走進來,開啟衣櫃,拿出乾淨的衣服套到身上,又抽了一套內外衣褲拋給我,我手忙腳亂地接過,可是就是有種彆扭讓我不好意思在他面前穿衣,媽的,這種不自在害我覺得自己像個被人睡了的黃花閨女,一覺醒來就看到經手人在自己眼前赤裸上身走來走去,羞憤欲死得只會用被子包住自己。
要是我跪在地上哭著要悶油瓶為我負責,他到底會抵死不認帳,還是捏著我的脖子一手扭斷?
大概是因為我一直沒反應,悶油瓶以為我又僵掉了,他穿好衣服之後攀上了床,跪在我身邊毫不客氣就一手把我身上的被子剝開。
這下我真的想學黃花閨女尖叫了,怎麼又被他剝了?!他絕對是對屍體有某種興趣!
悶油瓶抓著我的手舉高,又按著我的肩膀把我上身轉了轉,接著他把手放在我的脖子上。
我心想我沒有真的要他負責啊,他不是要扭我脖子吧?!
悶油瓶只是把手搭在我頸上,姆指在我喉間輕輕摩擦,我其實不是真的擔心他要扭我脖子,但他
這個動作真的很觸動我的神經。
「又動不了?」
悶油瓶淡淡地開口,我才發現他是在擔心我是不是又不能動了。
我連忙搖頭:「沒事沒事,我已經完全沒事了,你別再亂來。」
悶油瓶退開了一點,仔仔細細地看了我一圈,我知道他不放心,舉起手揮了揮證明我沒事,他才點點頭,回到地上,撿起了剛才放在一旁的毛巾,慢條斯理地走出了睡房。
沒了悶油瓶的壓迫感,我鬆了一口氣,但同時沒了他帶來的安心,牆上的照片又讓我緊張起來,我不想在房間久留,連忙穿好衣服,收拾一下床鋪,就跑出去找悶油瓶。
悶油瓶坐在他平日的位置,面前放著早餐,我瞄一瞄時間,或者應該說是早午餐?
我照平日的習慣坐到他對面,他看了我一眼才開始吃他的東西。
平日我會捧著電腦或者書本坐在他對面陪他吃飯,但今天我一醒來就跑過來坐下來,根本沒有時間去拿些什麼東西來分散自己的注意。
我只好正襟危坐地坐在他對面看他吃飯,沒一會我就忍不住了,我先是再向他道謝了一次,然後我才解釋起我到底是發現了什麼,才會忘形得沒留意到自己的身體情況,也沒有留意到悶油瓶留給我的應急物資。
悶油瓶聽完之後沒有任何表示,我不知道他對關根和他朋友掛在牆上的照片的關係能不能令他關心,只好繼續說下去。
「雖然這兩者或許只是湊巧,但我們不能排除你朋友跟那個關根可能有些關係,我再查下去搞不好有機會找到你朋友的線索呢,要是這樣我至少可以償還一點你幫我忙的大恩大德。」我看著他的臉色,期期艾艾地說:「你可以告訴我一點關於他的事情嗎?可能我在找過去的同時也會找到一些關於你朋友的線索?」
我不能否認除了想幫助悶油瓶的心之外,我還有很大程度上的好奇心想知道到底是什麼人會令悶油瓶這樣念念不忘,也想知道到底是怎麼的一種交情,會把一切留給一位朋友。
他們的關係跟我的情況如此的像,要是知道多一點,可能是對我的一種啟發,讓我知道我應該繼續向那個方向走。
我滿心期待地望著悶油瓶,他垂瞼下了眼簾,像是細細地回憶著,我不敢哼聲,只好一直看著他。
「吳邪。」
他突然說出了一個名字,那兩個簡單的音節在他口中說出來就是令我心裡一抖,可能是他的聲音,更可能是他聲音裡的感情,這兩個字莫名觸動了我。
我不知道是這個名字諧音的意思,還是悶油瓶的語氣,這個名字聽起來有一種溫暖又令人留戀的感覺。
我有些迷惘地看著悶油瓶,他只是定定地回望我,無比鄭重地告訴我,他朋友的名字。
「他的名字是吳邪。」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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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把這個名字說出來了
54、
悶油瓶說這名字的時候,總覺得有一種珍而重之的感覺。
這也難怪,要是我知道跟我約定那人的名字,我說出來的時候也一定會抱著這樣的感情。
悶油瓶說完這個名字,靜默了一下,像是思考怎形容那位沒有印象的朋友也像是回味著這個名字。
然後他跟我說了一個他都不肯定的故事。
簡單點來說,就是有一個傻逼青年,因為家族的關係接觸了倒斗的一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