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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程沒什麼特別,我一下子說爬過去了,悶油瓶緊跟在我後面也到了。
至於全叔,他們已經開始研究孤零零放在石柱中央的棺槨。
雖然我也很好奇,不過我更加被地上的凹凸吸引去注意。
剛才在對面對隱約看到這邊的地面並不平均,現在近看才發現,地上的都是繁複的雕刻,但整體是什麼,靠得這麼近又不好說,我只好轉著位置看,試著憑雕刻的走向分辨地上到底是刻著什麼,腳下的石雕似是抽象的圖紋,但又隱隱有著流向,由石柱邊緣為起點,發現石雕的波紋都是指向中央的石棺,看來這石棺的確是正主兒。
但是,這個鬥又是機關又是守墓獸,這樣大費周章主角竟然就只有這一個石棺實在是寒酸了一點,連陪葬品也沒有見到一件,莫非墓主生前是什麼兩袖清風的人?不過建得起這樣機關重重又面積甚廣的墓,鬼才信是一貧如洗,只剩一副棺槨的窮光蛋,搞不好那副棺入面就塞滿了金銀珠寶。
要不就是棺裡的人本來就牛逼,要建這麼一座墓來供著,不過到底要厲害到什麼程度才能令人如此大費周章?我瞄一瞄也在研究雕刻的悶油瓶,心想只是要有他這樣的水平吧,搞不好這墓主人就是悶油瓶的親戚?不過想想就知沒可能,哪有人會帶別人倒自己的祖墳?你說他引人來當供品我還比較相信。
看他也是對這裡所知還不及我多,就知他是第一次來,完全比不上我這地頭蛇,應該不是墓主的第n代後人,要不是要我帶路才會抄近路過來也太沒用,想到這我不禁有點得意,不管悶油瓶怎牛逼,我的幫助也是給了他一個大大的方面,不過得意沒兩下,仔細想想這心情也操蛋的可悲,當條鬥下的地頭蛇有什麼好得意?本墓第一GPS嗎?根本連一個可見人的身份也算不上。
不過我在這鬥底下學會了一件事件,就是千萬別讓自己沮喪太久,這裡沒什麼能鼓舞你的心情,愈灰心要恢復心就愈難,我搖搖頭不再想,跟上悶油前就想看看他對地上的石雕有沒有研究出個什麼所以然來,雖然我對棺內有什麼也很好奇,不過開棺了東西也不會歸我,而且看了看全叔他們還未準備好開棺,於是我就注心一意跟著悶油瓶研究了。
悶油瓶見我跟著他,看了我一眼之後就再沒理我,我當是他沒反對就跟著,走在悶油瓶後面我也不怕中機關,就放心跟在他身後沿著石柱的邊緣走了一圈,發現腳下的石雕是其實九組重覆的花紋,以石棺為中央,像花瓣一樣展開到石柱的邊緣,我心想這樣的構圖就是雅緻,難道墓主是個女人?
悶油瓶逛了一圈之後,沿著花紋走到石棺旁,全叔他們以為他是來幫忙開棺的,都退開了讓他走近,但是悶油瓶站到石棺前卻沒有動手,只是像剛剛繞著石柱走一樣走了一圈,連他那金手指也沒有出動就說:「這棺有機關。」
我心想,悶油瓶的機關探測功力原來已經到達金晴火眼的地步?連摸也不用摸了?我不信邪地跟著看了看,竟然也給我看出個門路來。
「啊!」我忍不住叫了一聲,全叔他們的視線立即就由悶油瓶身上轉投過來了。
「小子,你啊什麼?」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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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
然我是看出個門路,但我不肯定正不正確,轉頭就望向悶油瓶,但他已經專心伸手摸向石棺的底座,完全沒打算理會。
我看著全叔他們的眼神,只好硬著頭皮地說:「你們沒發現石棺底座的花紋跟地面沒對上嗎?」
全叔他們一聽也聚上來看,我發現悶油瓶瞄了我一眼沒哼聲,我想我是說中了,至少是跟悶油瓶想到一塊去,於是我大膽說出我的推測。
「這裡整個地面上都有雕花,直到這底座的邊緣,而石棺的頂部亦有同系列的雕花,我們應該可把這些花紋視為整體,若是如此,底座邊緣的花紋跟地面的對不上就很不自然了。」
「你是說這底座的位置不對?」
我點點頭,指向石棺:「很可能這個底座可被轉動,只要花紋對準,就可以觸動機關。」
這樣一說,我甚至懷疑地上的花紋是有什麼含意,要知道古人的裝飾都多有喻意,只是我們踩在上面,不容易看清全貌,要是能明確辨認的話,可能是更好的線索。
「你說要轉動,怎轉?」
酒槽鼻這樣一問,我就被窒住了,雖然我看出這石棺應該要轉動,但具體上到底要怎轉,轉到什麼位置,我還沒想到,唯有再仔細觀察一下希望找出個什麼線索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