淘氣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風的洞,再者,只是對著個持刀的小哥,逃走機會總比對著好幾個槍口高。
可是沒等我大顯神威,那人已經把我一按在地,他的力氣很大,從背上死死地把我壓在地上,我的身子被他制住,只能趴在地上,他用另一隻手抓住我的腦袋逼我昂頭,難道他想用這高難度動作扭斷我的脖子? 可是他沒有再強逼我這硬骨頭向後仰,只是底頭看著我。
剛才的一連串動作用,他的手電筒也陪我們一起滾進來,就跌在地上,光束照射在牆上,反射的光帶來了微弱的亮度,我不知他靠這丁點光亮可以看出什麼,我就什麼也看不清,只能模糊地看到一個人影和強烈地感覺到一個新鮮的大活人騎在我身上,他輕柔的呼吸就打在我臉上,這姿勢不是很舒服,要是我還能動我應該像摔角選手一樣拍地求饒了。
「這位小哥?我沒惡意的,你可以放手嗎?」
我感覺到按著我的手一凝,力度稍為放鬆了一點,一掀就把我像煎魚一樣翻過來,但還是按手按腳地把我釘在地上,要是我是黃花大閨女,這姿勢已經可以要他為我負責下半世,他細細地打量著我,被人審視著的感覺令我很不自在,我扭動身子,但在他的蠻力下根本沒有用,他伸手摸上我的頸項,我愈來愈覺得我像被山賊凌辱的村姑。
見他看我看得高興,我想他是能在這環境下看見的,於是我拼命擠出最狗腿的笑容希望降低他的戒心,不是我自誇,比較平日躺在我身旁缺手缺腳面容枯乾的鄰居,我可算是保養得宜,只要他沒發現我心口上貫通到背後的洞,我想在這烏燈瞎火的地方絕對可以冒認活人。
可是我笑啊笑,那悶油瓶似的小哥還是毫無反應地盯著我看,我心想,大俠要剮要剁你好歹表個態,這樣看下去,要是老子是自戀的話都以為你是愛上我了,老子可不愛這口。
到我的眼睛差不多要適應這裡的微光,把他的樣子看出七八成時,那悶油瓶終於開口了。
「你到底是什麼?」
(TBC)
大家認為是發生了什麼事呢?XDDD
2、
我第一反是,這丫終於出聲了嗎?我都要以為他是啞巴了。
第二反應時,為什麼我要開始看得清,被他那淡然的眼睛盯著壓力特大,要不是我被壓在地上,我搞不好會跪下來。
難道我天生有奴性,還是悶油瓶的氣場太強?
但在這死和死得更透的關頭,我只有拼命跟自己洗腦,我是活人,我生龍活虎我生氣勃勃。
「是同行,是同行!」悶油瓶審視著我,大概是不信,其實我也他孃的不信,不過唯有先把他忽悠過去我才有活路。
「我**蛋的同夥遺在剛剛那墓室,醒來就發現身邊圍滿了粽子,還好兄弟你們闖進來,要不我就餵粽子了。」我沒完全說謊,當初我醒來就已經被粽子圍著,只是我一直有好學的跟鄰居們學習外語,雖然這外語的詞彙太少,還未能問出他們的祖宗十八代,不過要讓他們認同我是同類絕無問題。
悶油瓶退開了一點,我立即坐起來,乘機用還不是腐化得太嚴重的衣服遮了遮胸口的致命傷,反正染在衣服上的血都變黑成一坨,看上去根本不知是什麼汙跡,在這裡地方打滾誰不是滿身汙垢?只要不是鮮紅色加上四周一片漆黑根本沒人會去留意。
正興幸自己不像鄰居一樣,衣服都腐爛都差不多要裸奔,可以用衣服來掩飾一下,悶油瓶卻一手扯開我的衣服,我心想糟了,原來不是我好這口,而是他好這口?!只是物件是我,不就成了戀屍嗎?這也太他媽的重口味吧?!
沒等我腹誹完悶油瓶的喜好,放了好些日子,布料已經很脆弱的衣服被他扯開了一個大口子,大幅的胸膛立即露了出來,連帶那一眼就看出必死無疑的創傷。
我一驚,心想被發現了!這次絕對要死透了,正想作最後掙扎跪地求饒,卻發現那悶油瓶身後冒出一雙幽幽亮亮的眼睛。
在我未反應出為什麼要救大概會殺我的人,身體已經早一步作出反應。
「小哥,危險!」
我想扯開悶油瓶,但放硬了的關節曲不過來,無法做出拉扯的動作,沒辦法之下只好僵直著手腳抓住他,讓自己背對著來襲者,跟他一起滾向旁邊,險險避過了一擊。
也許並沒有完全避過,我還是感覺到背後被什麼擦過了,雖然只是擦過,但力度足以把我和悶油瓶掃開,還好我沒有痛感,要不可能痛得會暈過去,只是沒有痛感也有麻煩,我完全不知道自己的受傷程度,希望脊椎沒被打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