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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我就大叫一聲∶「哇!粽子!」
要不是悶油瓶按著他,他一紮搞不好傷口又要噴血。
「兄弟你冷靜一點!沒事的。」我瞄了瞄悶油瓶,發現他完全不打算幫我掩飾,我就決定自由發揮了:「我不是粽子,只是被困在這裡好一會才搞成這鬼樣子,可能是看上去糟糕一點,但你哪見過粽子會說話,對吧?」
我又瞄了瞄悶油瓶,見他沒反對的意思,我就繼續扯下去。
「還好剛剛遇上了小哥,被他救了,要不我也餵蟲子了。」
肌肉西施看來還是暈呼呼的樣子,也沒多懷疑,我再交待幾句就把剛剛那段掰蝦子事件帶過了。
我們再休息了一會,讓他吃了點壓縮餅乾,悶油瓶用衣服和繃帶緊緊紮好肌肉西施的傷口,刺穿性傷口不易止血,不過看來西施的情況不太壞,覆在最表面的布料並沒有浮現血跡,我想傷口應該是止血了。
休整過後,悶油瓶把西施交給我扶著,重新扭開了電筒,依照著我的指示前進。
雖然西施的傷口已被好好包紮,但我還是擔心沾到他的血,於是就在他沒受傷的一邊扶著他,慢慢地移動。
其實以我的力量完全是可以扛著他跑的,但我現在一副乾乾瘦瘦的樣子,若果扛起一個肌肉男健步如飛太不合理,唯有乖乖地撐著他一步一步走。
西施醒了我才發現他是個話撈,才短短几分鐘已經讓我知道他其實叫阿昌,來自北京,之後他就開始問起我是哪裡人。
天知道我來自哪裡,我也想知自己是哪裡人,是不是有家人,有沒有誰曾等著我回家。
要隨便唬弄過去非常容易,但這個問題就是把我窒住了,我的腦海突然一片空白,這時,在前方的悶油瓶說了一聲「到了」打斷了我們的對話。
我和西施抬起頭,人工建築重新出現在我們眼前。
那是跟我和悶油瓶最初跌進那房間差不多的地方,一樣有著一個人高的出入口,但這個通道比我們之前進出的更寬,我們三個很輕易就可以一起進去。
當我們重新踏上人工鋪設的地面時,我竟然有些安心,這是種很糾結的感覺,我知道洞穴的危險性更高,回到墓室範圍感到放心是合理的,但若果是正常人,是不會像我一樣有一點點回到家的感覺。
不過目前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注意,我決定不再分析自己的精神狀態,當我打算把西施放下再去幫悶油瓶,但他已經用他的黃金二指在牆上摸著,我還未找到個好地方放下西施,他已經摸到那開門的機關所在了。
他示意我們過去,我從善如流地就扶著西施走過去,他一按機關,我們就重新被翻到墓中。
一回到墓中,一直不絕耳的細碎水聲就消失了,雖然感覺不到,但我相信墓內一定比外面乾爽,因為地上不再像外面一樣帶積水,我一直認為墓內一定有特殊通風保持乾燥,因為這墓充滿了各種通道吸引洞內生物進出作為守墓獸,這設計一定會帶來水氣,但我在下面躺了那麼久,非但沒有腐爛,反而逐漸枯乾,可見墓中一定非常乾燥,我有推測過墓中有往外的通風口,只是我一直無法找出來,找到的話也不知能不能作為逃出外面的出口。
在密封的環境中,細微的聲音能傳得很遠,我們站在暗門口,當機關停止,墓室回覆寂靜,我們就聽到不遠處有聲音向我們步步靠近。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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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渡段~~~
歡迎再光臨墓中XD
21、
我們立即提高了警戒,我感覺到我扶著的西施整個人都繃緊了,悶油瓶的手搭到刀柄上,但當我們聽清楚靠近的聲音和看到照射的光線時,他們明顯放鬆下來。
明顯是人的腳步聲,還有夾雜髒話的對話,再加上電筒的光芒,至少我沒見過這裡有會發光的生物,來者肯定是活人,看到悶油瓶他們沒那麼警戒,我想正要過來的應該就是他們的同伴。
我們留在原地沒動,以免迎上去會嚇到對方,經歷過西施那被嚇到的亂槍掃射,我想誰也沒興趣去撞槍口,刺激大約也是在緊張情緒中的來者。
沒多久,我們就聽見了對方驚訝的抽氣聲。
「阿昌?!小哥?!原來你們沒事?!你們是怎樣來到這裡的?」
三名男子出現在我們面前,他們都灰頭土臉,滿身掛彩,相比之下,我們除了悶油瓶貢獻了他的帽衫給我,西施腰上有傷,我們這班到外面拐了一圈的還比他們整齊,看來我的室友還有墓道內的機關沒讓他們好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