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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好別告訴我這是什麼雛鳥情意結,老子起屍之後又不是沒見過其他人,就算他是第一個跟我交流的人,也不至於會產生那蛋疼的情意結,對此我只能歸咎悶油瓶的氣場問題了。
「小子!」這個時候全叔叫了我一聲,我只有乖乖地走過去。
「你說你來過,你們是怎過對面的?」
「我們沒到過對面,」我搖搖頭,剛剛在來的路上,我已經想好了解釋∶「我是跟同伴失散之後才摸進這裡,我手上什麼裝備也沒有,光想逃出去也來不及,怎會有餘力想辦法過對面。」
「門都被人炸開了,你沒過去看過,又怎知道對面還有東西?」全叔眯起了眼。
「因為附近都沒有人到過對面的痕跡,要過對面怎樣說也要用固定裝備或者繩索之類,但這附近都沒這些痕跡,炸門那批人很可能沒到過對面就因故撤離了。」其實也有不需固定裝備就能過對面的方法,不過可行性比較低,說出來也是找死,我就隱去不說了:「最有可能的是他們一炸開門就遇到不得不退的突發情況,令他們連到對面的動作也沒有。」
「喔?小子很有推理頭腦啊?」全叔挑挑眉∶「那麼你來說說到底是什麼天大的事,會令有能力炸開大門的團隊沒過對面,不摸明器就撤走了?」
我心想,這裡你看到要逃的東西多著了,由室友們到蝦蟲,還有藏在洞內深處的不知名生物,全是看到就要逃的主兒,只是不知道那些人是遇上哪一種,要我說的話我更傾向是蝦蟲,因為剛剛回憶起的死前畫面,就好像是發生在這裡,可見至少我生前的隊伍是有在這裡遇險,不過說得太清楚反而更可疑。
「我不知道,也有可能是看到目的在望,不需合作就內訌也說不定。」
「既是說你跟我們一樣對對面的情況一無所知吧?」
我一聽,心裡警鈴大響,這樣的話那含意也太明顯了,我暗叫不妙,他不是現在就內訌給我看吧?!不過仔細一想,我本來就沒融入過這隊伍,比起內訌,現在他應該說是想清除外人?
果然,全叔掏出了槍對著我:「即是你已經沒有任何利用價值了。」
話未落,他就對著我扣下了槍扳!
(TBC)
溜上來放一個。。。
25、
「砰」的一聲,一股巨大的力量令我撞到什麼東西上。
***效率不要那麼高,說開槍就開槍,連給我一個陳情的機會也沒有。
被擊中的一刻,我有想過不如不再裝人,來個魚死網破把他們都撕了,管他會不會吃黑驢蹄子,但這念頭只是一閃而過,我不想殺人,更不想違反了悶油瓶對我的信任去殺人。
電光火石之間,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可以想到這一大堆東西,也不知道自己為何會有這樣迅速的反應力,瞬間就放軟了手腳裝死,以免他們看出我我中槍了也沒反應,至於身體受損的情況,大可等他們離開之後我慢慢檢視,接下來要是我不躺人家的主墓室,我就可以直接跳下去找室友們。
拐了一個大圈,結果我還是要用最直接的通道回去躺屍。
其實只要他們別拿黑驢蹄子對付我,對於他們攻擊,我都是遺憾多於恐懼的,人死了,怕的事情就會改變,比如不再害怕身上添傷,因為根本不會痛,只要不是斷手斷腳的級別,多一兩個傷口根本沒什麼大不了,相比起身上再開一個破洞,我更在意又錯失一次出去的機會。
我閉上眼向後倒,沒想到一倒下去就被人託著胳肢窩拔起來,我這才發現我撞上的不是石壁,而是結實的人體。
我遲疑了一下,被人搖了搖才睜開眼,發現悶油瓶的手穿過我腋下,手環在我胸前,把我勒在懷裡,剛才我滑下去,就是他用手撐住我,我看著他環在我胸前的手臂,心想剛才撞在我身上的原來是他?我沒被打中?那是要多大的力度才會讓我以為是被子彈打中?要是我還有痛覺,我搞不好會感到跟被人打了一棍一樣,悶油瓶出手果然狠,不過也多得他,我身上才沒有再多出一個窟窿。
我整個人斜挨在他身上,剛好比他矮了一個頭,我一抬頭就看他冷著一張臉看著前方,然後他低頭瞄了我一眼,我才驚覺我們整個姿勢曖昧到不得了。
他的手用力再託了託我,我立刻手忙腳亂地自己站好,我一站隱,他把我塞到身後,冷冷地看著全叔。
我看著他護在我前面的身影,有一下的彷佛,這樣的場面好像不是第一次出現,有幾個畫面在眼前閃過,卻沒能上次一樣抓住。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