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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椅上,欺身過來在我身上到處摸著,我腦內全是少兒不宜的畫面與推測,被他這樣突襲,我竟可悲地興幸自己沒了生理反應。
大概是我渾身不自在的反應令悶油瓶誤會了什麼,他退後了一點,探身在後座拿了一瓶水,我還沒搞清楚他想幹什麼,他已經扭開了瓶蓋,不知由哪裡抽出一柄小刀,在手背一割血就流進瓶子裡。
我瞪著他的傷口還來不及開罵,他已經用手背在我臉上抹了兩把,另一隻手把水放到一邊就開始解我的鈕釦。
「小。。。。。。小哥!你要幹什麼?」
顧忌著他還流著血的手,我不敢太猛烈地掙扎,但是我滿腦子不太和諧的內容,被他這樣一弄尷尬得不得了,難不成悶油瓶也跟我有一樣的發現,所以要來身體力行的試驗?那麼他放血來幹什麼?對比實驗嗎?
我的衣服已經被他扯開了,露出大半身,胸口那觸目的傷口也露出來了,悶油瓶把流血的手按在上面,我乖乖的不敢動,他翻出一條毛巾,沾上那一瓶血水,然後往我身上抹。
「我可以自己動手。」
被他像幫小孩子打理一樣抹身我有點不好意思,但他無視了我獨立自主的要求,悶聲不響地為我服務,我唯有放棄隨他了。
不過在公路旁差不多被人脫光光,還被人很正直地上下其手的感覺實在是太古怪了。
悶油瓶好像一個工匠仔細的為零件上油地抹均我全身的關節,血水帶來的暖意把我整個人地烘得暖洋洋的,我被薰得有點暈呼呼,乖乖地讓悶油瓶幫我把衣服穿好。
我看著悶油瓶近得能感到他呼吸的臉,覺得他好像隱藏了什麼情緒,我依從自己的感覺舉手攀住了他的頸項,把他拉向自己,然後把嘴唇也貼上去。
我們交換了一個綿長又親暱的吻,退開的時候悶油瓶眼中好像洩露了一點壓抑的感情,但我還沒看清楚他就退開了,然後在我額上親了一下。
「睡一會。」
我看著他回到駕駛座,他看到我還定定地看著他,伸手掩住了我的眼睛,我只好合作地閉上眼睛,接著我感到汽車重新駛上路上,然後我跌入了夢鄉。
再醒來時,我們已經到達了墨脫。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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努力把故事說完!
87、
雖說已經到了墨脫,離我們的目的地還有一段距離,接下來的行程不是汽車能夠到達的。
悶油瓶大概早就安排好,當我被喚醒,還是昏昏沉沉地靠在車子站著,他已經跟一個牽著馬的小喇嘛交談過,牽著兩匹矮馬走過來。
悶油瓶由車上把所需的物資搬到矮馬上,然後過來牽我。
「接下來要騎馬。」
說著就把我推到馬背上,小喇嘛幫忙把物資固定在馬背後,悶油瓶把車匙交給他,他接過之後跟悶油瓶用藏語說了幾句,然後笑著向我們揮揮手,鑽進車子裡把車駛走了。
敢情我們去的地方還有代客泊車服務?平常都是用小弟的,這裡用上了小喇嘛,難道這就是藏式風味?
悶油瓶看車子駛走之後,牽著我的馬就往雪山裡走,身後放了物資的馬乖乖地跟著。
「小哥,你不上馬?」
悶油瓶輕輕地搖頭,牽著馬往前走。
我心想這是什麼道理?我這個不會倦的粽子騎馬,悶油瓶這個活人卻走路?
「要不我走路你來騎?」
說著就想翻身下馬,卻被悶油瓶按住了大腿。
「這樣就好。」
他的說話很輕,但非常堅持,由進藏的路上開始,悶油瓶身上就有著一種我說不出的感覺,幾乎算得上是一種外露的感情,這在悶油瓶身上出現可算得上是十分稀奇,但我隱隱不覺得是壞事,於是我也不多說,乖乖地騎在馬上讓他牽著走,反正就算他把我牽去買我也認了,就安靜地坐在馬背上。
騎在矮馬上,我不知不覺會想到很多,生前死後的都有,四周的雪山給予我強烈的熟悉感,即使沒被提醒,當我看到這些雪山的第一眼,我就知道在這些山中還有我缺失的記憶。
騎在矮馬上,馬脖子上的鈴鐺在每次走向陡坡的時候,都會劇烈的搖動,叮叮噹噹的鈴聲不時把我從混亂的思緒中拉回來。
遠在天際似的雪山愈來愈近,除了熟悉感外還有一種混合著安心和不詳預感的矛盾感覺,最後我放棄了看四周的景色,只是看著悶油瓶就在眼前的背影。
在這個環境之下看到悶油瓶,有一種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