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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這點,你就要感謝我了。」
突然一把聲音從我們身後傳來,我們立即轉身,才發現我們身後不知何時無聲無息站了一個人。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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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去了幾天小旅行,所以沒更文XD
79、
要不是我的心理質素過硬,看到來人的時候我大概已經嚇傻了,有說人死前會看到另一個自己,那麼我已經死過一次,站在我眼前的又是誰?
站在門口的人跟我一模一樣,這個說可能不太精準,應該是說跟活著的我一樣,他身上有的生命活力是我所沒有的,所以還是能很明顯地看出我們的分別,但要是我還活著,恐怕站在一起誰也分不出來。
我立即想到我們進張家古樓前的假吳邪,我瞄了一眼身旁的胖子,他臉上也露出了驚訝之色,不過面上更多的是不爽的神情,這樣看來他可能知道這〃另一個我〃?但這到底是什麼一回事?
「你是誰?」
看到他滿不在乎地站在胖子家中,主人家也沒有顯出要趕他的意思,可能在我沒想起的記憶之中,我們已經跟這個人建立起非敵對的關係?
但我目前實在完全判斷不出這個人到底是敵是友,只是單看著一個跟自己一模一樣的人站在自己面前,實在是很挑戰神經。
「看來重來一次你也是這樣的水平,〃第一次〃看到我的反應都是一樣啊。」
跟我一樣的人笑道,我才知道自己笑起來能如此的欠揍,我死死地瞪著他,思考著一下步應該怎應對。
「別緊張,我不會害你,」那人擺擺手,像是走進自家廚房一樣自在,隨便抓起一個杯子倒了杯水,「我可不想被族長捏死。」
「你這傢伙很不客氣啊,就沒一點到人家家中作客的家教嗎?」
「客人來了連水也沒一杯是待客之道嗎?」
「闖入人家中就是客人應有的行為?」
胖子跟這個人抬槓起來,看來他不單對我們沒有敵意,還跟胖子有一定交情,而且我在他的說話中抓到了一個很重要的資訊。
「族長?你是。。。。。。」
他停下了跟胖子的互相吐嘈,拿著水杯向我做了一個敬酒的動作,笑著自我介紹。
「張海客。」
「你是張家人?」
「如假包換,還是你那個悶油瓶的發小。」
他的語氣中充滿了得意和調侃,要不是他說話的資訊大得令我震驚,我應該會忍不住想揍他一拳。
「你為什麼會在?」
就在我目瞪口呆地看著他的時候,被胖子使去取魚的悶油瓶回來了,冷冷地在那跟我一樣的人身後質問他。
那人露出有點遺憾的表情,轉身向冷著一張面的悶油瓶打招呼。
「master zhang,不就是為了向你報告?」
接著他快速地用廣東話跟悶油瓶說了點什麼,因為語速很快,我只是勉強分辨出大約是廣東話,但根本聽不出他到底是在說什麼。
但不論廣東話還是特快的語速,對悶油瓶似乎不是什麼問題,只見他聽了張海客的話之後幾不可見地皺了眉,看了我一眼,把魚簍塞給胖子,點頭示意就領著張海客出去了。
(TBC)
好像只有一位姑娘猜對了來的是海客?XDDD
新年前被抓出門了,今天才摸到電腦
遲來地祝大家新年快樂~~
80、
看著兩人走出去之後,我問開始宰魚的胖子那個毫不客氣的客人的事,還有他跟悶油瓶是什麼關係?真是他的發小嗎?
當我在胖子口中得到證實的時候,說不震驚是不可能的,悶油瓶一直給我一種遺世孤立的感覺,我一直沒見過那傳說中牛逼得不得了的張家人,我甚至有種悶油瓶不單是最後一個張起靈,已經是最後一個張家人的印象,不過看來張家還是有不少族人在。
胖子告訴我張海客不算是張家的本家人,他們是在海外發展的一支,主要居住在香港,因為一些亂七八糟的事情找上了我們,所以我們才會跟他們扯上關係。
「他說小哥沒找上你要多謝他?到底是什麼回事?」
胖子有些不以為然地哼了一聲。
「不就是他連著海外張家人那一夥把小哥拐到香港去?說什麼族長是時候回族裡看看,要不是張海客那傢伙能證明是小天真你拜託帶走小哥,我打死也不會讓小哥回,俗語說得好,生娘不及養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