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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才發現我們走到了一個地下車庫,怪不得周圍靜了下來。
悶油瓶看著我,臉上竟然有一絲擔憂,看到他臉上的表情,我不禁想笑。
那時我追過了萬水千山,這種表情只會出現我臉上,不見他有什麼反應,現在情況卻好像反過來了。
「沒事,只是想起了點事情,先讓我消化一下。」
不單是頭痛,還有想起記憶所帶來的情緒,要是不讓我自我消化一下,我搞不好都是會忍不住賞悶油瓶一拳,所以我還不打算告訴他我想起了什麼。
悶油瓶的表情更凝重了,加上我們又身處地下的車庫,整個氣氛害我以為有粽子出現了,當然那粽子不是指我。
因為附近沒人,他握住我的手,我心裡不知為何冒起一聲冷笑,怎麼那時我用盡方法想抓住你,但你還是推開了?現在抓住我又怎樣?
這樣的想法只是一閃而過,連我也不明白為什麼在心底會湧起這樣強烈又憤怒的不甘。
或許我的表情還是多少出賣了我的心思,悶油瓶握著我的手緊了緊,沉著臉將我牽到一輛車旁,不由分說就把我塞到車裡,然後自己拐到另一邊上了車。
知道不用再走路,我不禁放鬆了一點,整個靠在座位上,悶油瓶發動了車子,卻沒駛出去,他伸手碰了碰我的臉。
我知道他在擔心我的情況,誰都不知粽子的身體變化代表什麼,也不知四周的環境對粽子會有什麼影響,這裡不比鬥下,要是我狂性大發引起的麻煩一定不少。
在我的私心裡,多少希望他擔心的是我本身,粽子頭痛了怎治療,真是誰都不會知道答案的問題。
我閉上眼。靠了靠他我手,他好像對我說了什麼,但是我好像在水裡一樣聽不仔細。
〃吳邪。〃
突然,他喚了我一聲,我好像破開水面一樣,四周的感覺清楚了不少,聲音也清晰了,我看向他,發現他身上穿的不是比較單薄的便服,而是厚重的登山裝,耳旁呼嘯著凜冽的風聲。
他伸手撫上了我的臉,仔仔細細地摸著,好像檢查世上最複雜的機關一樣,臉上的神色無比的專注,好像我下一刻就會消失在他眼前一樣。
我也在注視著他,好像誰也不想把視線移開,要是視線可以將人吞噬,我們早把對方拆吃入腹,我模糊想起能對視八秒的兩人是相愛的,我還未計算到我們對視了多久,悶油瓶已經吻下來。
(TBC)
總要有點進展XD
74、
悶油瓶半跪在浴缸旁,雙手捧著我的臉,我第一個念頭是怎麼悶油瓶的手好了?然後才發現自己剛才看到的一切,只是多年之前我追著悶油瓶上長白山的記憶。
我完全沒了上車之後的記憶,不知道悶油瓶是怎樣把我弄回來的,我看了看比平日濃很多的血水,立即知道他又放血了,他是把自己的血當是萬能藥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