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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能勝任得了照顧黑眼鏡的工作。
對於催眠的程式,我已經很熟悉了,催眠其實也講求配合,只要我把自己調節好進入催眠的狀態,要被引導到「看到」東西的過程並不困難。
我在蘇萬的指引下閉上眼睛,再睜眼的時候,我看到了過往在這裡發生的事情。
有些是平淡無波的日常,我檢查貨品,王盟在掃雷,我因為沒有生意而在躺椅上打瞌睡,還有好幾次我還想不起原因的匆匆離開。
但依然沒有對上我目前所知的任何情報。
蘇萬似乎有點累,我們接下來還說好要去樓外樓吃飯,要是他累趴了會很掃興,於是我示意要他停下來,他似乎也鬆了一口氣,點點頭表示結束就退開了。
我抬頭,自然就看向悶油瓶,窗外投下的光斑在他身上灑下了一層溫暖的光暈,他轉過頭來,我正想向他微笑,就看到他淡淡地看視著我,然後我看到他開口說話了。
「我來和你道別,我的時間到了。」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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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有棄坑啊,我只是忙
而且我不是還在填其他坑嘛~
71、
我的心一沉,一陣近乎是要貫穿我腦袋的刺痛炸開,痛得我眼前一白,悶油瓶為什麼要跟我道別?沒有時間是什麼意思?是他已經沒耐性要這樣照顧我嗎?
「吳邪。」
悶油瓶在我走神的時候走過來,一手拍在我肩上。
「小哥,你剛剛說什麼?」
悶油瓶看著我,眉宇間流露了一絲不解,似乎是不明白我為什麼有此一問。
難道剛才他什麼也沒說?我瞪著他只覺得頭痛欲裂,我剛才聽到那句話又是什麼回事?是我作噩夢嗎?
「吳老闆?」
在旁邊的蘇萬這時喚了我一聲,我突然想到這是我〃看〃到的過去,配合我所知道的事情,這大概就是悶油瓶上長白守門之前的場面。
想起記憶的頭痛和悶油瓶跟我告別的心慌同時襲擊,令我忍不住煩躁起來,可是我的記憶不全,想發作也找不著出力點,最後只好忍下去說了一聲〃沒事〃。
看到我們這邊的事情似乎告一段落,黎簇由剛剛陪豆丁窩著的角落冒出來,說是他已經在樓外樓訂了位置,大家可以轉移過去吃飯。
當眾人出發到樓外樓的時候,我卻感到一絲絲的違和,跟那一直不肯退去的頭痛一起提醒我,接下來應該只是悶油瓶陪我走了一路到樓外樓吃飯,而不是現在一樣一群人高高興興地出門聚餐。
但我提醒自己,那只是我的錯覺,要專注眼前發生的現實,於是我堆起笑容虛認著眾人的說話,跟他們一起走到樓外樓。
因為頭痛,那段路好像比由鬥下重返人間還要長,還好老子的忍耐力十足,才抵得住痛楚跟他們哈啦著走到樓外樓,而那些人精們也沒有發現我有什麼異樣,我覺得自己也可以學學悶油瓶去挑戰問鼎影帝。
每一次我想起以前的事情都會頭痛,只是沒有一次會維持這麼久,其實我也覺得很奇怪,既然我已經全身機能死透透,為什麼還會感到痛楚,雖然粽子起屍本來就不科學,但會頭痛這點實在太奇怪,我相信是心理上的反射,既然不存在實質的傷害,我決定努力無視它。
樓外樓就在店子旁邊,走過去用不了多少時間,黎簇早就訂好了位置,但當服務員來領我們就座時,我卻把視線投向店的另一端,剛退了一點的刺痛又再度加劇,我知道那時我跟悶油瓶坐的就是那邊的位置。
那是一種很奇怪的感覺,我在沒有蘇萬的幫助之下,彷佛看到悶油瓶就坐在我對面跟我吃告別的那頓飯,另一方面我又清楚地知道現在餐桌上發生的事情,還好我善於同時處理多項事情,加上且我不必進食,成功偷到一點小空隙消化幻覺和現實同時接收到的資訊。
那種感覺有點像上課的時候對著老師發呆,一方面你感知到老師在幹什麼,另一方面你的大腦卻在想其他事情,只有老師偶然的幾句說話飄入腦中,你只需要抓緊那幾句話來作反應,就可以產做出自己在留心聽課的假象,只是這種技巧只需要提防老師突然點名問你題目,現在我卻要同時承受著腦袋的刺痛。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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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的最後一句大家也誤會了XDDD
而且沒有一個人有其他看法啊?w
72、
就像夢境一樣,回憶裡的時間流逝得更快,就像是快放一樣,席間眾人才剛開始起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