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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陽光明媚,暖風和煦,一隻白色的鴿子撲簌著翅膀“咕咕”叫著落在了窗臺上,然後站在那裡,似乎饒有興致地歪著自己的腦袋看著房中的一切。
就好像它看得懂即將發生的一切似的。
“不要做多餘的幻想,愛麗斯,那只是一會兒的懲罰,很快就過去了,但是如果你試圖反抗,那麼等待著你的將是更多更糟糕的東西。”
男人嗓音平緩寧靜地說著,他的聲音很有說服力,幾乎是在他說到“更多更糟糕的東西”時,羅修已經徹底放棄了跑路的衝動……此時此刻,男人一邊說著一邊似乎也看見了窗外的鴿子,擁有異色的瞳眸背對著他的黑髮年輕人看不見的方向暗沉了些,而後,他來到窗邊,伸手輕輕驅趕走了那隻鴿子,並且順手拉上了窗簾。
當窗簾被拉下的那一刻,烏茲羅克的辦公室中忽然陷入了一種令人感覺到完全不同的氣氛當中。
羅修有些緊張地吞了口唾液。
這時候,他看見烏茲羅克不急不慢地點燃了一根蠟燭——火光搖曳著亮起,整個房間裡忽然被鍍上了一層淡淡的昏黃,氣氛曖昧,讓羅修想到了七八十年代那種廉價汽車旅館,如果現在烏茲羅克手邊等待他的不是一張冰冷的辦公桌而是一張窄小骯髒的床的話,他甚至可能會產生自己是跑來跟面前這個漂亮的男人約炮的錯覺……
氣氛很好。
但是“打屁股”這種運動很顯然不需要氣氛。
羅修僵硬地站在原地,他的餘光看見黑漆漆的櫃子裡安安靜靜懸掛著的十幾把調教鞭,他猶豫不決要不要真的伸手從它們裡面選一個,就在這時,站在他不遠處剛剛把燭臺點亮的烏茲羅克轉過身來:“怎麼了,是害羞嗎?”
“……”
羅修很奇怪男人怎麼可以問出這麼令人回答不上來的問題,他點點頭,又搖搖頭,最後彷彿下定了什麼決心似的,隨手從那櫃子裡抓住了一根上層位於中間部分的鞭子,將它從櫃子裡面取了出來交到烏茲羅克手中。
“放輕鬆。”烏茲羅克用很具有安撫能力的聲音說著,一邊接過了鞭子,卻也沒有地頭看一眼或者評價一下羅修選的這個是好還是不好,他只是平靜地用拿著它,指了指桌子邊,“到那邊去。”
整個實木桌面在燭臺的照耀下泛著冰冷的光芒。
男人手中的鞭子大概是純黑色的,很長,不知道是什麼材料——羅修剛才摸著它的時候覺得有點兒像是什麼木頭做成的,外面漆了一層黑色的油漆,這讓它看上去十分具有彈性,油漆看上去一點兒也沒有脫色,火光之下甚至還隱隱約約可以看見人影晃動。
羅修走到桌子邊,又彷彿是一個什麼都不知道的無辜者似的,回頭瞅了一眼烏茲羅克。
那黑色的眼睛在燭光之下顯得特別晶亮。
如果不是烏茲羅克——此時此刻在場的只要是其他的任何人,大概看了這樣的眼神都會動搖著說“算了吧可憐的孩子”或者“下不為例”之類動搖的話,然而不幸的是,始終面部保持著溫和與平易近人的男人卻大概擁有著並不那麼柔軟的心,他充其量只是目光閃爍了下,然後便無聲又堅定地回望羅修。
賣萌失敗。
今天屁股先生註定難逃一劫。
羅修在心裡嘆了口氣,心想直男果然是這個世界上最難征服的生物……一邊想著,他慢吞吞地將自己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腰間——他先是慢吞吞地解開了自己的腰帶和牛仔褲拉鍊上面的扣子,在他動手拉開自己的拉鍊之前,他忽然動作一頓——
總覺得,現在那個位於他大約不到三米外開的“大直男”先生,落在他手背上的目光有點兒灼熱得可怕。
羅修擰過臉看向烏茲羅克,卻意外地發現剛才他的那些“感覺”大概只是錯覺,事實上,烏茲羅克大人確實是在看著他手上的動作無誤,只不過男人目光沉靜,火紅的瞳眸因為揹著光幾乎成為了暗沉的硃砂色,並沒有表現出任何奇怪的反應。
在感覺到羅修詭異的目光時,後者甚至還有些莫名地掀起眼皮子掃了他一眼。
羅修:“……”
好吧,好吧,老子自作多情。
他今天嘆氣的次數太多了,也不差現在這一次,所以當他露出個無奈的表情,低下頭毫不掩飾地嘆了口氣緊接著“茲啦”一聲拽下自己牛仔褲的金屬拉鍊時,他沒能看見,站在他身後的男人那上一秒還平靜得沒有一點兒漣漪的目光之中立刻浮現出了一絲幾乎不可察覺的戲謔。
現在牛仔褲腰帶束縛在腰間的感覺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