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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自己把那麼一個肩不能挑手不能扛的弱女子丟到群山中的狼窩裡,方子旭遲疑了,又想到是自己動粗在先,她撓了撓頭,百般糾結,最終還是撥馬掉頭。
這一撥轉馬頭,撥轉出了方子旭現下悔恨交織的心情。若當初不理不睬的任由那個女人被狼叼走,方子旭就攤不上這檔子抄家滅族的大事了。
作者有話要說: 攻心的收藏快反超楚歌了,二胎這是要反攻的節奏嗎?噗哈哈,送上一更
☆、往事債(下)
土匪窩裡橫七豎八的躺著大漢,鼾聲如雷,但唯獨不見女人。走了?方子旭不死心,又往土匪窩裡多走了幾步。找到女人時,女人委頓在地,臉色白的沒有一絲血色,氣若游絲,旁邊一條青碧色的長蛇盤旋在一個似乎頗為精緻的木匣子上,女人身上穿著一件不知道從哪翻出來的農婦的衣裳,手裡攥著一塊灰不溜秋的布。方子旭一驚,知那蛇身上帶著劇毒,甩出匕首,把蛇的七寸釘到地上後,忙去瞧那個女人。
女人見了是他,死活不讓近身,方子旭也沒耐心周旋,二話不說的找了條繩子,憑武力制住後,一點也沒客氣的把女人五花大綁起來。脫掉女人的鞋襪,發現腳踝那裡已經漆黑一片,看的方子旭忍不住皺眉。手腳麻利的點了腿上的穴位,方子旭試圖用內力逼出毒血。
女人這時候卻不再做無謂的事了既不反抗也不說話,冷眼旁觀的看著方子旭折騰,嘴角挑出一抹嘲諷,像是與己無關一樣。那目光冷而寒,藏著不知道是什麼心思。
幾番折騰,毒血沒逼出多少,卻疼得女人直冒冷汗,最終忍無可忍的發話說:“你沒長嘴嗎?”
方子旭翻著白眼:“你是我誰啊你,還讓我用嘴伺候。”嘴上是這麼說的,但方子旭見她的確折騰的不輕,也就沒再用內力多做嘗試,取了小刀,用沒下過蒙汗藥的酒淋了一下,就往女人的傷口上招呼,在咬傷處劃開十字切口,擠出毒血。
女人看著腳踝上難看的十字切口,恨不得把方子旭食髓飲血。難看和命相比,孰重孰輕?方子旭不能理解女人憤恨的表情,但也沒在這問題上多做糾纏,用刀挑開繩子,看著女人一臉菜色,發了善心,難得沒有脾氣的問了句:“你家在那兒?”
“你是邊關的將士?什麼頭銜?”
“你管的太寬了!”方子旭微微不爽,但後面的一句還是耐著性子說“你家在哪,我把你送回去。”
“你不覺得自己也管的太寬了嗎?”女人譏誚的說:“剛還一副恃強凌弱的嘴臉現下又假裝好心,當真虛偽。”
“好,好,你不說,那等這幫土匪醒了摟著你尋歡作樂,我到真不曉得,原來你這麼喜歡陪這群野男人睡覺!”再一次好心當成驢肝肺的方子旭有點惱羞成怒。
“大齊有你這樣的兵簡直是恥辱!”
“你這女人還有完沒完了?”方子旭扯住女人的手腕,力氣大到幾乎想捏碎這個女人的骨頭,氣的跺了跺腳說:“累贅,你就是個累贅!”方子旭有點心焦,這毒的毒性很霸道,剛剛毒血只能放出來一小部分,稍微控制一下毒性的發作,必須儘早給傷口熬上藥,不然一樣是個死字。這女人怎麼就這麼不當回事呢?沒大局觀,膚淺,愚昧,不識好歹,方子旭在心裡破口大罵。
“我送你去城鎮。”方子旭煩了,決定先把這女人送到有人的地方,把毒一解,然後她再怎麼鬧怎麼折騰都不干她的事了。
出土匪窩的過程裡,女人十分不配合,方子旭按捺著性子又哄又騙還試圖恐嚇,但這女人除了不配合外就是冷笑,方子旭說一句她就還二句,在方子旭看來,這女人是越發的得寸進尺。方子旭終於又被女人成功的惹的失了理智,揚起手,沒經大腦思考條件反射的就是一巴掌。
兩個人都靜了下來,方子旭直勾勾的看著女人,是真的發傻了。女人被打的嘴角噙著一絲血,面頰腫了。方子旭這一輩子還沒打過女人,這次是昏了頭,打完了就後悔,臉色青紅白綠紫的五彩繽紛,跟開了染缸一樣的。她退了一步,心裡緊張,不知道一會這位姑奶奶發飆了該怎麼應付。
女人靜了一會,卻沒像方子旭想的那樣鬧起來,低著頭沒有太大反應,不吭不響的往前走,方子旭做賊心虛的跟在後面。出了匪窩,女人走到方子旭的馬跟前,踩著馬鐙想翻上馬背,只是中毒後氣力不濟,方子旭懸著心,忙上去扶她。女人表現的出奇溫順,任她幫忙。方子旭鬆了口氣,也登上馬背,坐到女人身後。去牽馬韁時正好把她攬進懷裡,方子旭察覺到女人的脊背一疆,但仍沒有什麼表示。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