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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責,如何能不心力交瘁、心灰意冷?
好在此時,冀州那邊突然傳來訊息要將解池食鹽的價格提高,直把周邊幾個諸侯封邑鬧得雞飛狗跳、不得安寧,卻也叫滿眼看伯邑考不順眼的西岐大臣們暫時轉移了注意力!
原來自從江一春把持了冀州庶務,立即就開始著手各項事業,他一面將冀州城通往安邑的大道打通,另一方面卻是叫宰相費仲加緊改進提煉鹽的方法。真是有心者事竟成,總算讓他在諸侯朝賀之前將這件事情做成,使解池提煉出了比以往更加精細的鹽,並且將這鹽帶走了一份當做貢品進獻給了紂皇。
這種精鹽因為味道更加鮮美,而且加入食物中不再如過去一樣使食物有股粗糙的泥土味,因此得到了紂皇的大加讚賞。可是想不到的是,那奸臣尤渾因為忌恨昔日的“同夥”費仲,覺得他明明已經滾到了冀州了竟然還不死心,弄出了精鹽,分明是還想回來的勢頭!尤渾忌諱費仲重歸朝歌,搶佔自己的隆寵,竟是向紂皇呈言述說精鹽的好處,請求紂皇將解池收歸朝歌自用,以此來打壓冀州與費仲。
紂皇聽了尤渾的話,也覺得是這個道理,那巫醫御七又是十分乖巧之人,哪裡敢為了這些小事得罪了紂皇?便自己主動將解池讓給了紂皇。紂皇見她識相,甚是開心,便沒有派出專門的人去管理解池,只叫冀州繼續管理解池精鹽的買賣,但是精鹽的價格必須要由他制定,出售精鹽所得的錢財也都要統統送入他的手中。
紂皇貪財如饕餮,從來都不知收斂,自然不會讓精鹽依舊照原本價格售出,竟是一下子就提升了近五成,還下令與他岳父東伯侯姜桓楚,要他莫與他這個女婿搶生意,將海鹽賣到不該賣的地方去!
姜桓楚所領東二百諸侯,領地臨海,佔據了好好幾個鹽場,但他已有了自己固定出售的區域,現在紂皇又厚顏無恥地將話挑明,做岳父做臣子的也就不再多管閒事,回到東魯後就下了命令嚴禁海鹽運送到內地,違者斬立決!
如此一來,內陸諸侯便只能依靠幾個鹽湖過日子,如西岐這等地方更是隻能高價從冀州購買解池精鹽!
鹽是重要的調味品,莫說是貴族人家,就是普通百姓家中也不能缺了它!可是紂皇昏庸無道,竟是強行將鹽價提升,真是讓各大諸侯苦不堪言!
這件事情鬧了出來,諸侯們簡直就是將冀州看成了眼中釘,卻又不得不好好奉承江一春這個代理城主,將大筆錢財捧到他面前,希望他能給個友情價,好叫他們少損失一些。
但那江一春不過伶人出身,哪裡有膽量敢跟紂皇作對,背地裡搞這些花樣?竟是一味躲在家中,誰也不敢見,那些賄賂更是一貝也不敢收取。
西岐地靠冀州,自然也受到了這股風波的殃及——甚至可以說,四大諸侯裡就他家受到的禍害最大:東伯侯自家產鹽自不去說他,那南、北兩家也有與東魯接壤的地方,其中哪裡就不能得些好處?只他西方二百諸侯沒有一個能與東海沿岸靠近,只能從冀州買來精鹽做食!
西岐得到了解池精鹽提價的訊息,當真苦惱不已。伯邑考更是立即派出了閎夭與散宜生前往冀州,想要將價格談下來一點點。
本來,以散宜生兩人的口才,對付一個伶人當是區區小事一樁,無奈江一春頗有自知之明,竟然如對待別的諸侯一般壓根不肯見西岐的使臣。
伯邑考終於沒有辦法,只好在散宜生等人的再三請求下,親自裝作商人悄悄摸到了冀州城侯爺府上,來見一見江一春。
江一春果然如散宜生所言,在聽說伯邑考就在門外後立即開啟大門,親自迎了出來,將伯邑考領入了侯府中!
卻是一入侯府中,江一春便拉住了伯邑考的手,對著他唉聲嘆氣,幾近哭訴地說自己對不起冀州的百姓——如今失去了解池,冀州稅收猶如失去一臂,這是要他如何是好?
伯邑考見他神情暗淡、愁苦,昔日風情也已被憔悴代替,哪裡還能將降低鹽價的請求說出口?正在躊躇間,那江一春忽然抿唇苦澀一笑道:“大公子代西伯侯管理西方二百諸侯,比之小人不知辛苦多少,江一春實在是失態了!”說罷便放了伯邑考的雙手,兩人分開坐下,這才叫下人將茶水捧上。
伯邑考將茶水捧在手上,但見這茶葉普通,沖泡出來的水質也不甚清明,心道這江一春本是醉心音樂,何等風流的一個人物?卻因為紂皇的不當安排做了冀州的代理城主,雖是傾盡了全副力氣在上面,將全副心腸用在了冀州百姓身上,畢竟才華不在此,終究鬧得如今事倍功半的境地!
伯邑考忽而想到自己,以及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