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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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飛虎瞧見此番情景知道亞相一定是在為大商而今的形勢而憂慮,便故意裝作大大咧咧的樣子,立即將東西拿在手裡,走進了大堂。
武成王一進來便在公子偈肩上用力地一拍,直疼得對方吱牙咧嘴才收了手,而後嫌棄地叫他速速離開!
這公子偈而今一具身體裡附了兩個魂魄,那九尾狐附在他身上已有半年,與他的身體日漸融合,化為一體。剛剛武成王那一下差點就將九尾狐痛得化出原形來,可是叫與這畜生同居一“室”的公子偈嚇了一大跳——等到武成王叫他快走公子偈可不就跑腿就跑麼?
待公子偈急吼吼地跑走,武成王才將那份禮物推到亞相面前,告訴他這是太師金甲從陳州送來的禮物!
就像武成王一般,比干也對金甲的突然獻殷勤很是驚訝,不由得細細思量,不多一時便茅塞頓開明白了金甲的意思,卻是更加地憂愁起來,不知該如何是好!
武成王見比干得了金甲禮物非但不高興,反而更沉悶起來,立即出聲問道:“亞相難道不喜太師之禮,怎地如此愁容?”
比干瞧向黃飛虎,長嘆一聲道:“你知這東西何來?”
“自是太師送來。”黃飛虎奇怪於比干的明知故問,不由得納悶,卻在答話後又添一句道:“據金甲信上說是那陳州侯所送……”黃飛虎忽然猶豫了起來,不由吶吶道,“這陳州侯過去與你我為同僚,本還道他是一個蠢笨無智的人,想不到還有這份機靈懂得討好金甲這新任太師,莫不是背後有人指點不成?”
比干點點頭道:“金太師送這份禮物給我,便是要我去查訪陳州侯背後之人,甚至是要我將這人請出陳州,送入朝歌為官。”
黃飛虎聞言頓時瞭然,暗道這金甲不愧是做太師的人了,雖然身在千里之外,心卻還系在朝堂之上,倒與一生憂國憂民的前任太師聞仲頗有幾分相似!
且不說比干與黃飛虎如何去調查陳州侯背後之人,卻來說說那從紂皇身邊逃走的西岐大公子伯邑考!
當時,昌州打退最後一支叛軍,伯邑考見天下形勢已定,終於鬆下一口氣。但是就在這時冀州將一半貶為奴隸的周人送來了昌州礦坑做工。伯邑考見到被押送來,長得幾乎看不到頭的同鄉之民,就這樣被送進了礦坑變成只能沒日沒夜勞作的奴隸,心頭可謂酸楚不已。
偏他又知道紂皇秉性,若是自己放走了這些人便是完全與狗皇帝站在了對立面,那冀州剩下的周人奴隸,以及留守在西岐的父老鄉親必然會被對方盡數絞殺——伯邑考尤還記得當日江一春與自己的交談,對方可是口口聲聲說能叫周軍全軍覆沒一個不留地殘殺的!
伯邑考不知道紂皇是否是因為自己還是有別的考量而放過這些周人,沒有殺了他們而是將之貶為奴隸,但他卻絕不敢輕易地去嘗試,不論是將這些奴隸放走還是將兩人的立場完全對立!
但要他彷彿什麼也沒發生一般回到暴君的身邊卻是不能——紂皇雖然沒有殺死這些周人,但是壯丁不歸,周人的血統便等同斷絕,伯邑考自認自己還沒有厚顏無德到這般地步,能夠繼續呆在滅絕自家宗族的男人身邊,如過去那般服侍其左右!
☆、七年之養(五)
作者有話要說:
伯邑考既然不想回到紂皇身邊,昌州自然也不能繼續留下,便留下一封書信就簡單地收拾了包袱,趁夜裡無人提防時離開了昌州。
他心中擔憂家鄉景況,即便知道紂皇若要搜尋自己第一個便要去西岐,卻還是一路向東來到黃河邊想要到對岸的周地去探一探情況。
此時正是六月黃河洪水氾濫之時,河邊已少有船家。伯邑考沿著河岸尋了一日,付了一塊金子才將一個船伕打動,使他願意送自己渡河。
卻說伯邑考找來的這名年輕船伕本不是這黃河沿岸的人,而是從南方逃過來的蠻族人。莫看他精細身段、圓眼方臉,一副老實模樣,其實是個專做殺人越貨勾當的水賊人物,姓李,自號“奪命郎君”。兩年前“奪命郎君”來到黃河邊便坑害了一戶孤寡船伕,拿了他家竹筏篙子做起了渡河搶劫的勾當!
這日伯邑考尋到門前,“奪命郎君”正自躺在竹筏上休息,眼一睜立即喜上眉梢,暗道一聲“嘿呦”,便稱他一個如玉美人風雅公子必是富貴人家出身,此等肥羊正該落在自己這“奪命郎君”手中!
因是起了殺人劫財的心思,這“奪命郎君”自是不怕黃河浪打,聽得伯邑考說要渡河,只故作一番為難後就答應了對方。
伯邑考歸鄉心切,又見船伕面相淳樸老實,便